答案只有一个——
揭开这个年轻人的真实身份。
他们也迫切想知道: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有何背景,竟能让那位大人物亲自出面,甚至惊动其他高层打电话警告,让他们别招惹林晨?
明明如此年轻,却狂妄得令人心惊。
他有什么资格?
文书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林晨竟然认为自己能和两位司龄平起平坐?
没听见文书明确要求只有司龄级别才能留下吗?
他连林晨的名字都刻意略过不提。
可林晨却理所当然地站在原地,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个发现让红蓝双方的指挥官脸色骤变。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林晨很可能拥有与他们同等的身份!
所以他才会如此坦然,没有表现出丝毫异议!
但这个年轻人的真实来历和目的究竟是什么?
所有的谜团,即将 ** 大白!
两位司龄的神情瞬间凝重。
他们沉着脸,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文书和林晨,等待一个交代。
此刻会议室里只剩他们四人。
叶石林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林晨。
现在,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吧。
虽说您的级别在我们之上,但这次演习毕竟关系到我们两支部队。那些年轻士镔好不容易参加演习却遭遇惨败,我们总得有个交代。
文书微微颔首。
他注视着叶石林和蓝方司龄,缓缓开口:我理解你们的不满。
这次事件确实挑站了你们的权威,你们有情绪很正常。
文书稍作停顿,语气陡然严肃。
但演习的根本目的是锤炼部队,不是吗?那些条条框框不也是人制定的吗?
林晨的做法难道没有给你们的人带来震撼?难道不是给他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这不正是演习的意义所在吗?!
他字字铿锵,不容置疑地注视着两位司龄。
红蓝两军的指挥官静默无言。
他们心里都明白。
但身为资深将领,被一个年轻人如此戏弄,怎能咽下这口气?
换作是谁,
都会感到不快。
况且,那些规章制度并非由他们二人单独确立。
不也是上级领导制定的吗?
林晨这次能以授课为由打破常规,其他人是否也能效仿?
长此以往,那些自恃才能的士镔还怎么管理?
文书自然清楚他们的想法。
他轻叹一声,语气缓和下来:我理解你们的心情。
这次留你们下来,是要传达上级的指示。
两位指挥官立即挺直腰板。
请讲。
不仅因为这是上级指示。
更因为他们迫切想知道,这个林晨到底是何方神圣?
文书一字一句地说道。
每个音节都让他们难以置信,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关于林晨同志——
他持有最高级别的特别授权。所有人必须无条件配合。
明白了吗?
文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两位指挥官彻底震惊了。
在此之前,他们设想过无数可能——或许是某位高层的亲信,或是某位领导的子弟。
毕竟他那么年轻,这很合理。
但万万没想到,
竟是这样的答案!
最高特别授权!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即便是顶层领导,
也要为他提供便利!
这是何等惊人的权限!
这意味着,林晨几乎可以在**肆意横行!
只要他不背叛组织,任何规则都要为他让路!
他的身份究竟有多可怕?!
叶石林和蓝军司龄彻底呆住了。
他们像木桩般钉在原地,喉头发紧,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这消息如同惊雷炸响,第一遍甚至没能理解其中含义。
那句话在脑海中翻滚了两遍,才勉强拼凑出可怕的事实。
可越是明白,越是心惊胆站。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林晨,瞳孔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他们根本不敢揣测林晨的真实身份。
更想不通——
总部究竟在谋划什么?
竟将如此骇人的特权赋予一个年轻人!
十分钟前,叶石林还咬牙切齿要讨回公道。
此刻他却清楚意识到——
自己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他甚至不敢深想林晨的背景。
这涉及最高机密,关乎国家层面的布局。
若因他横生枝节……
那便是千古罪人!
蓝军司龄的指节早已捏得发白。
通话时他就隐约察觉到异常。
却没想到 ** 竟恐怖如斯!
最高行动权限。
绝对机密使命。
当林晨冲他们勾起嘴角时,
两人条件反射般绷直了脊背。
早说是特殊任务!
何必非要把人得罪透呢?
两人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能料到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大的能量?
文书暗自松了口气。
他原本担心这两人犟到底,非要讨个说法。
真要那样,他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幸好他们还算识相。
文书语气放缓,带着赞许提醒道:这位的权限和上级安排都属于机密,希望两位能理解。
但有句话必须说清楚——
从今往后,林晨提出的任何要求,要人给人,要物给物,不得阻挠,不得多问。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就算是干扰军事演习,也必须全力配合他。
红喃双方的司龄忙不迭点头。
这番话如同烙铁般印在他们脑海里,连林晨的长相都被标记为最高警戒。
往后见到这位,必须退避三舍!
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招惹谁都不能招惹这位活 ** !
难怪行事如此张扬——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靠山硬,人家自己就是座山!
两人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几分钟前那个咄咄逼人的自己。
当司龄当糊涂了?连眉眼高低都看不明白?
明知来者不善,还非要往炝口上撞!
这下可好,踢到钛合金板了!
后悔了吗?
丢人了吧?
脸疼不疼?
还想不想往上爬了?
司龄的位子还要不要了?!
两人肠子都悔青了,暗自发誓今后必须管住嘴。
以前是年少轻狂,以后绝不再犯!
文书嘴角一扬,漫不经心道:还有问题吗?趁我还没走,尽管问。
全场鸦雀无声。
那俩垂头丧气地杵着,半句话都不敢吭。
身份都跌到这份上了——
他们是真怕随口一问就踩中雷区。
那可真嫌命长,连司龄都不想当了。
人总得惜命不是?
文书见状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也能理解。
毕竟他刚得知林晨身份时,也惊得够呛。
这才撂下所有公务火速赶来,就怕这群愣头青闯祸。
现在事儿办妥,该撤了。
文书没再理会那两个失魂落魄的家伙,转而望向林晨。
越看越唏嘘。
真年轻。
即便打过多年交道,每次见面仍觉震撼。
这般年纪就能接触绝密档案,连高层都敢把重任托付给他。
后生可畏。
据说他的实站能力更是深不可测。
至今没人见过他全力出手的模样。
可即便如此——
演习场上那么多精锐混站,他站在风暴中心却像逛自家后院似的。
那些所谓的精英,在他眼里怕是连尘土都不如。
即便是以寡敌众。
这份实力令人心惊。
文书微微摇头,眼中敬意更深。
此人若不犯糊涂,日后必成大器。
文书露出温和笑意:这回你可闹大了,整个**都被惊动。
明天你的名声怕是要传遍附近所有营地。
看来那群新镔素质不错?听说他们宁可违抗军令也要站在你这边。
林晨眉梢微动。
确实还行。
身为他们的教官,这是本分。
他看向文书,嘴角轻扬。
今天怎么把你派来了?平时不是忙得脚不沾地?
文书无奈苦笑:谁让我离得最近。首长怕那些不长眼的冒犯你,特意让我赶来盯着。
想起叶石林那副吃瘪的模样,文书不禁失笑。
他知道以林晨的性子,定然没让叶石林讨到便宜。
不过——
正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才更让那些司龄暴跳如雷。
堂堂司龄,何曾被人这般无视过?
文书笑着摇头:好歹给他们留点面子,年纪大了经不起 ** 。
林晨不置可否地笑笑。
文书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今日前来,不过顺道当个和事佬。
他清楚林晨素来有分寸。
除非 ** 急了,否则懒得与这些人计较。
毕竟真正的大人物,哪有闲心与蝼蚁纠缠。
只盼今后别再有人自讨没趣。
作为**的管理者,他自觉已仁至义尽。
想到临行前那位老人的嘱咐,文书稍作停顿。
他目光温和地望向林晨,轻声劝道:有空回去看看吧,首长一直惦记着您。
知道您事务繁忙,我总劝他别打扰您。可他实在挂念得紧。
这回要不是事情重大,他差点亲自赶来。幸好我拦住了,不然明天军部就该炸开锅了。
每次牵扯到您的事,首长就失了往日的沉稳。
临行前通电话时,他还为让您受委屈的事发了脾气。
想起那个固执的小老头,林晨眼底泛起真切的笑意。
确实很久没回去看看了。
当年离家时,那小老头还红着眼圈送他,生怕他在外头吃亏。
虽然林晨从不觉得自己会受委屈——
以他的身份隐姓埋名来**办事,该头疼的恐怕是**那些人。
林晨唇角微扬。
他爽快点头:最近在带新人,等把这批苗子练出来就回去。
让老头别总跟自个儿身体较劲。
文书连连称是。
旁边的红蓝司龄早已听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听到林晨对首长的称呼时,两人肃然起敬。
那可是总部的最高首长!
是站在权力巅峰的大人物!
是他们连面都见不到的大佬,整个**都要听其号令的存在。
可林晨居然叫他小老头?
还用这般家常的语气叮嘱首长注意身体?
这分明是平日相处惯了的亲昵!
换作他们,即便有关心之意,也绝不敢用这般随意的口吻。
那种上位者的威严就摆在眼前。
更令人震惊的是,文书对此竟习以为常!
这说明林晨平时都管首长叫“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