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江让人疏散了楼底下围观的人群。
戚溪则是用符，处理掉了这间大办公室内剩下的那些黑色的煞气，解除掉了那些定时炸弹一般存在的玻璃。
封寒江回来之后，几人又去查了一下这大楼的监控。
重点排查了一下陆司深这间办公室内的监控，可是，还是一片黑。
但戚溪却还是发现了一些信息和线索：“应该都是蛇妖干的，你们看这个画面上跳动的波动，都是先闪五秒之后，就突然黑屏了，这个状态和之前在酒吧街看到的监控画面是一样的，说明，这是相同的妖物，且修为相当。”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时间，监控失灵的时间，就是今天早上，蛇妖杀人那前后。”
哪有那么多的妖物，刚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还都是大白天的。
可是戚溪还有一些事情，是想不明白的。
“蛇妖是如何知道，我们一定会来这间办公室的？它之前还查了陆司深的办公室吗？还有，它设计这一切，很明显是想要害陆司深，可据我所知，天目魔神组织那群人，知道陆司深身上有紫金龙气护着，根本不敢对他出手，怕遭到反噬，修为毁于一旦。”
实在是想不明白，戚溪就又重新把视线放在了蛇妖杀人的案子上。
她不能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那些想不明白的，等她把蛇妖抓到了，自然就清楚了。
监控行不通，那就另外想法子。
首先，确定死者身份，圈出死者的活动范围。
再排除掉出事的时候，那个范围内有人的房间。
最后，一一排查，确定了蛇妖吸干死者的现场——位于十八层的一个男卫生间内。
这些，封寒江之前就让人去做了。
因为附近走廊里的监控同样失灵了，所以，戚溪到了案发现场就开启了天眼，到处瞧了瞧。
卫生间内，还残留着蛇妖留下的瘴气和黑色煞气。
角落里掉落着一个工牌。
封寒江上前，弯腰捡了起来。
瞅了一眼，他怎么瞧着这工牌上的女人照片有点儿熟悉，但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小溪妹妹，你用天眼看看，这个是不是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姓柳的啊？就是晚上要去陆三家打工赚钱的那个女人。”
“你是说那个叫柳纯纯的？”
戚溪扫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工牌，确定了工牌上的人正是柳纯纯，只不过，这张照片美颜的有点儿过分了，以至于封寒江这个大直男没认出来。
“嗯，是她。”
封寒江以自己多年的办案经验，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头啊！
“这姓柳的是在陆三的公司工作吗？那她这工牌怎么丢在男卫生间了啊？你说，她该不会就是那个被蛇妖附身的女人吧？”
戚溪昨天回去就让陆北查了这个女人，陆北那边还没给回复。
这会儿，用天眼扫了这工牌，发现这工牌上确实沾着蛇妖身上的瘴气和煞气呢。
说明蛇妖即便是没有碰过这工牌，也曾离这工牌很近。
可她却觉得，蛇妖不是柳纯纯。
“我之前就用天眼看过她了，她身上并没有被蛇妖附身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