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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滩上残火未熄,焦烟与血腥在风中交织。受降台高耸在黑暗里,金伞下的天庆梁王与韩昌正举杯狂笑,杯中酒如血,映着两张得意的脸。辽军列阵台下,旌旗招展,刀枪如林,号角声低沉而得意。

就在这时,宋军的龙辇缓缓驶来,车轮碾过血迹,压出一串黯红的痕迹。杨大郎延平披着龙袍,端坐车中,面色沉如铁。左右是他的弟弟们二郎延定、三郎延辉、四郎延德、五郎延嗣、杨景延昭、七郎延嗣、八郎延顺他们环护着龙车,盔甲反射出冷冷的火光。

杨大郎掀开帘子,冷眼望向受降台。天庆梁王与韩昌在台上大笑,那笑声传进耳中,却像刀子刮心。

他心中暗道:拿鱼先拿头,擒贼先擒王。此刻我父亲该已护着圣驾突围,而我再装什么皇上?今夜不死,何以雪国耻!

他缓缓挺起身,右手握弓,左手搭箭。画眉弓在他掌中绷紧,如一条欲噬的铁蛇。大郎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冽如霜,手腕一松

“嗖!”

一支狼牙箭破空而出,火光倒映在箭羽上,仿佛一缕燃烧的怒焰。天庆梁王正举杯畅饮,只听一声破风,脖颈一凉,下一瞬,鲜血喷涌而出。他连声都没来得及喊,便仰身跌下台去。

“王爷!”

“天庆梁王被射死了!”

台上台下顿时大乱。韩昌脸色煞白,魂几乎飞出体外,跳下台去,扶起尸体一看那箭正中喉咙,透颈而出,血流如泉。天庆梁王的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

韩昌呆了几息,猛地怒吼:“宋皇帝为何暗下毒手,害我王爷?!”

龙车上的杨大郎冷冷一笑,声音沉稳如铁:“韩昌!你这狗贼,还认得我是谁吗?我不是宋皇帝我乃大宋金刀令公杨继业之长子,杨延平!为救我家君王,特来诛尔奸佞,雪我国耻!”

“什么?你是杨家将?”韩昌的脸色在火光下变得扭曲,“那你们的皇上呢?”

“早已脱险!”杨大郎一抬手,目光如火,“我来此,只为讨债!”

韩昌怒极反笑:“好,好一个杨家!来人,围住他们要死的,不要活的!”

霎时间,辽军如潮水般涌上,刀光翻卷,枪锋闪烁。战马嘶鸣,火光摇动,天地似乎都在颤抖。

“兄弟们,杀!”

杨二郎一声怒吼,提枪迎上。

“护大哥!”杨景高喊,“七弟、八弟快给大哥解下战马!”

杨七郎点头,纵马跃起,杀进敌阵。与此同时,番将耶律休、耶律托双骑杀到,直奔杨大郎。杨景眼疾手快,一摆蟠龙金枪,横冲直撞,一人战二将。

杨大郎站在车上,目光如刃。七郎已把马牵来,他正准备弃车上马,却忽然听到背后一阵破风

“杨大郎,着刀!”

那是番将兀环奴,手持大刀,骑马飞奔而来。刀光如匹练,寒气逼人。

杨大郎手中无兵刃,只有那张画眉弓。危急间,他猛地翻腕,用弓背迎上

“当!”火星四溅,刀被磕开。大郎反手一挥,想用弓背砸敌,奈何弓短,够不着。索性将弓脱手掷出,“啪”地一声,正打在兀环奴肩上。

兀环奴吃痛一声低吼,抬刀再砍。就在这时,七郎骑马冲来,怒喝一声:“贼将,看枪!”

丈八蛇矛破风而至,寒芒一闪,刺入兀环奴的头顶!“啪!”地一声闷响,血花四溅,兀环奴连人带马翻倒在地。

金沙滩上火光映天,血腥与沙尘在空中翻滚。辽军的喊杀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战场上,杨家兄弟鏖战成阵,长枪翻舞,刀影如雪。

七郎杨延嗣正与兀环奴厮杀,杀得天昏地暗。那番将被他丈八蛇矛一枪贯顶,血如泉涌,死尸连人带马倒地。七郎喘着粗气,刚要回援,忽听身后惨叫一声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撕裂出来的。

他猛地回头,血光里,只见大郎杨延平的身体从车辇上倾倒下去。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大郎刚从车辇上跨出一脚,还差一步就能跃上战马。忽然,一阵阴风从背后掠来,紧接着,一声低沉的喊叫

“南蛮,看枪!”

那番将胡达策马飞驰,长枪如毒蛇直刺。杨大郎未着铠甲,后心毫无遮挡,只听“噗”地一声,铁枪穿体而出,血光溅在车辇上。

胡达得意地狂笑:“韩元帅!宋皇帝被我一枪扎死啦!”

他这一喊,震得战场一片哗然。杨二郎延定听到声音,猛地扭头,双眼登时血红。只见大哥倒在车前,血从胸口汩汩流下,沙地被染成一片暗红。

“哥哥!”他怒吼一声,双腿猛蹬马镫,战马嘶鸣而起,直冲胡达。

“番贼,看枪!”

这一枪如惊雷裂空,寒光一闪,胡达慌忙举枪相迎。两枪相击,火星四溅。杨二郎怒火攻心,筋脉暴起,一压枪杆,顺势一沉,枪锋从胡达肋下钻入,“喀嚓”一声,穿透胸膛。胡达惨叫一声,从马上栽下。

杨二郎一脚将尸体踢翻,转马回头,见七郎正抱着大哥,哭声嘶哑。

“哥哥!大哥”七郎抱着延平的上身,满手鲜血,泪水顺着尘土与血迹一起滑下。杨延平面色惨白,唇边渗血,双眼微睁,声音几不可闻:“兄弟……我不行了……快……护驾而去,保我宋君……”

话音未落,头一偏,气绝。

七郎哭得肝胆欲裂:“哥哥!”

杨二郎勒马回来,低声急喝:“七弟,别哭了!后军快追上来了!我们不能死在这快走!”

“可我大哥……”

“顾不得啦!将来再报仇!”

七郎咬牙,俯身将一面战旗披在大哥脸上,低声道:“大哥,弟兄们不会忘你。”他狠狠一鞭马,追上二郎,与其余弟兄会合。

此时只剩七匹战马,七口怒火。

二郎沉声道:“兄弟们,死也要死在一起,别走散了!”

他们一齐点头,长枪并举,踏血杀出。前方是土城的内门,火光映着那道厚重的千斤闸,铁链垂落,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快!冲出去!”

众人奋力催马,眼看就要出门,却听城头有人大喊:“韩元帅有令落千斤闸!”

几个辽兵扭动辘轳,铁链震响,巨大的铁闸板“哗”地落下。那声音如同丧钟,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千斤闸落到半腰,二郎脸色一变,大喝:“兄弟们闪开我来顶闸!”

说完,双腿猛夹战马,身形一跃,冲到门下。就在闸板几乎落到头顶的刹那,他丢开长枪,双臂张开,死死撑住那块铁闸。

“吱呀!”

铁链剧颤,闸板停住。

他的双臂青筋暴起,面色涨红如血,汗从额角直流,脊背在灯火下颤抖。

“兄弟们,快走!”他嘶声喊。

“二哥!我来换你!”杨景催马欲上。

二郎咬牙摇头,眼里闪着冷光:“走!”

杨景明白他已下了死志,只得一咬牙,拍马出城。三郎、四郎、五郎、杨景、七郎、八郎先后穿过门洞。

只剩二郎一人。

他双臂僵硬,铁闸沉重如山。终于“嗖!”一声破风,韩昌赶到,远远拉弓,一箭直射。

“噗!”箭头扎入右肩,鲜血喷出,杨延定闷哼一声,身子一抖。铁闸剧震,又落下一寸。

“再射!”

第二箭、第三箭接连而至,箭如雨下,杨延定再无力支撑,闸板轰然落下。

“轰!”

铁闸砸地,尘土飞扬,血溅石上。杨二郎昂首而立,眼中仍燃着未熄的光。

他没有倒下直到最后一息,他的手还撑着那扇闸门。

城外,八郎延顺刚冲出闸门,猛然回头,亲眼看到二哥被箭射中、千斤闸坠落的一幕。

“二哥!”他嘶吼着,声音被风卷走。泪水与尘沙混作一处,灼烧着眼。

“是我害了你啊!”

他还未冲回去,外面一阵喧哗,辽兵已从四面扑来。八郎刚想回身,只觉战马一震,有人用铁钩勾住了马腿,“噔”地一声,他整个人被甩下马去。

金沙滩的夜,早已被血与火染红。狂风卷着沙尘和焦土的气息,呜咽如哭。漫天的火光映得四野通明,死尸横陈,战马的嘶鸣与兵刃的撞击声交织成地狱的喧嚣。

八郎杨延顺被番兵从马上勾下,重重摔在地上。肩头剧痛,胸口起伏不定,他几乎连握枪的力气都没了。周围铁甲叮当,一圈辽兵围得密不透风。

他仰头望着天,眼神死灰,喃喃道:“哥哥们都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那番将举起大斧,火光映在斧刃上,红得刺眼。八郎闭上了眼,心中一片空茫。就在这时,一声暴喝撕裂夜空

“番将,莫伤我弟看枪!”

声音未落,一道银光疾闪,一杆大枪破风而至,“砰!”地一声,那番将的头骨被生生砸碎,血如雨洒。战马受惊,驮着尸体乱窜。紧接着,那杆大枪再翻一摆,后掠而出,枪锋一挑,将刚才使钩杆的番兵一枪贯胸,直接挑飞!

八郎抬头,只见火光中杀出一骑,浑身浴血,正是三哥杨延光。

“三哥!”八郎的嗓音嘶哑。

“八弟!”延光一勒缰绳,纵马上前,一把将弟弟从地上拉起,“你二哥没了,我知道!现在先顾活的,快上我的马,追上那几个哥哥,我断后!”

“你呢?”

“我骑你的马。”

“可我的马受伤了,走不远!”

“我岁数大,身上有甲。你年轻,腿快。快走!别废话!”

“哎!”八郎含泪点头,两人互换战马。

延光看着弟弟远去,心中似被刀绞:八弟虽非同母,却是母亲的心尖肉。老娘疼他如亲子,如今这仗若败,怕再也没人能护他周全了……

他猛一咬牙,挺枪转身,迎向汹涌的敌潮。

辽兵的阵势重新逼拢,黑压压一片,如潮水般向前涌。延光怒喝一声,长枪如蛟龙翻滚,血光翻涌。他奋力冲杀,东突西击,枪枪夺命。战马在尸堆中踏行,溅起的血花染红了马鬃。

“杨三郎在此谁敢上前!”

辽将咆哮着围上来。延光怒目圆睁,连挑七人,枪枪见血。可敌人越杀越多,箭矢如雨。箭头击在甲上叮当作响,又有几支破甲入体,鲜血从铠缝渗出,胸膛起伏得像破鼓。

他仍死死挺着,嘴角溢血,目光却越来越模糊。第十一箭射入腹中时,他的手一抖,战马也终于支撑不住,嘶鸣一声,扑倒在地。

延光被甩落沙中,满身血污,气若游丝。

他仰望着漆黑的天,星光被浓烟遮蔽,只剩下一抹惨红。他喃喃道:“人活百岁终有死……只是娘啊,孩儿不能回家尽孝了……妻子,你我未能白头,是为夫命薄啊……”

他伸出手,抓起一把带血的沙土,喃喃道:“我死之后,愿这血浸的土地多生些树……遮护我大宋的山河……”

说完,手指缓缓松开。沙粒散落,混入血里。杨延光的眼神渐渐黯淡,头一歪,安然倒下。

不久,辽兵的铁蹄踏过,战马践尸,血泥飞溅,杨三郎的遗体被碾成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杨景杨延昭策马杀至,身上盔甲已碎,血迹斑斑。

他刚从八郎口中得知“三哥殿后”,立刻拨马杀回。等赶到,只见那匹战马翻倒在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埋在沙中。

杨景怔住,喉咙一紧,胸口似被千斤巨石压着。半晌,他翻身下马,双手发抖地掘起沙土,用枪尾将兄长的遗体掩埋。

“哥哥只要有小弟在,定替你报仇雪恨!”

他抹去眼角的血泪,重新上马。眼中燃起一股近乎疯狂的光,怒吼一声,策马狂奔,枪若游龙,杀向追兵。

此时,前方外城城门紧闭,门栓上锁,杨家剩下的几兄弟被困在门下。四周箭雨如织,杀声震天。

“五弟,开门!”杨景嘶喊。

五郎杨延德怒吼:“闪开!我来!”

他把长枪往后一挂,双手抄起大斧,猛吐一口血沫,两臂青筋暴突。

“当!当!当!”

三斧连劈,铜锁被生生砍断。

“推门!”

五郎与七郎并肩上前,一人一扇门,“吱溜溜”巨门缓缓打开。

还未冲出,背后杀声再起,韩昌率大军杀到,喊声震地:“杀!不要放走一个!”

杨景回头,眼神如铁:“兄弟们!只要我杨家将还有一人一马在,就不容辽贼牧马中原冲!”

他一摆蟠龙金枪,杀气直冲云霄。沙尘卷起,火光映人,七匹战马如雷霆般冲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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