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强制入场的“考生”】
浓雾像白色的棉花,将所有人裹进一座古老的考场。雕花木桌整齐排列,每张桌上都放着卷边的试卷,封面上印着《真理考场守则》,字迹像是用朱砂写就:
1. 考试期间禁止交头接耳,违规者将被“监考官”标记为“嫌疑作弊者”。
2. 试卷上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但绝不能回答“不知道”——否则会被剥夺语言能力。
3. 考场里的时钟倒转时,必须闭上眼睛,直到钟声敲响三下,期间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能睁眼。
4. 最关键的一条:不要直视“监考官”的眼睛,尤其是他说“你在作弊”的时候。
“监考官?”刘耀文皱着眉四处张望,考场尽头的高台上坐着个穿黑袍的人影,脸藏在兜帽里,手里握着根银色的权杖,杖头镶嵌着颗会转动的眼珠,“那玩意儿看着就不是好东西。”
孙悟空突然嗤笑一声,火眼金睛在眼眶里转了转:“小娃娃眼力不错,那权杖里裹着的是‘虚妄之眼’,能制造幻象——这考场里的‘作弊者’,一半是它编出来的。”
唐僧合十道:“悟空,不可妄动。此地规则诡异,先看清试卷再说。”
众人低头看试卷,第一题就让人头皮发麻:“请列举出你身边最‘不可信’的三个人,并说明理由。”
“这题分明是想让我们内讧!”贺峻霖把笔捏得咯吱响,“谁会傻到真写?”
话音刚落,高台上的监考官突然站起来,权杖上的眼珠转向贺峻霖,发出冰冷的声音:“考生贺峻霖,疑似拖延答题,标记为‘轻度嫌疑’。”
贺峻霖的手腕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浅红色的印记,像块烫伤的疤。
【第二幕:虚妄之眼与第一个“作弊者”】
时钟突然开始倒转,指针“咔哒咔哒”划过表盘,发出指甲刮玻璃的声音。“闭眼!”马嘉祺立刻喊道,所有人齐刷刷闭上眼。
黑暗中,有人在耳边低语:“宋亚轩偷偷改了你的答案哦,他想让你被标记……”
“丁程鑫刚才在看你的试卷,他肯定在抄……”
“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是假的,他自己就是最大的作弊者……”
刘耀文的拳头越捏越紧,额头上青筋直跳——他差点就信了。直到钟声敲了三下,低语才消失。
睁眼时,考场的雾气浓了几分,张真源突然指着王俊凯:“你……你的试卷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
众人看去,王俊凯和张真源的试卷确实一字不差,连涂改的痕迹都分毫不差。高台上的监考官权杖轻敲地面:“考生王俊凯、张真源,疑似互抄答案,标记为‘中度嫌疑’。”
两人的手腕上浮现出深红色的印记。王俊凯急得解释:“我没有!这题我明明是自己想的……”
“别慌。”严浩翔冷静地对比两张试卷,“你们的笔迹看似一样,但‘理由’部分的标点符号不同——是幻象,有人在篡改我们的视觉。”
孙悟空突然跳起,金箍棒直指高台上的监考官:“装神弄鬼的家伙,给俺老孙出来!”
监考官的兜帽下传来笑声:“猴头,你能看穿幻象,却未必能分清‘主动作弊’和‘被动牵连’。再仔细看看你的同伴吧。”
火眼金睛突然刺痛,孙悟空看到宋亚轩的背后站着个模糊的影子,正拿着笔替他写字——宋亚轩的试卷上,赫然写着“刘耀文最不可信,因为他总爱冲动”。
“亚轩!你……”刘耀文愣住了。
宋亚轩脸色惨白:“我没有!我写的是‘没人不可信’!”
【第三幕:火眼金睛的破绽与真相的碎片】
“虚妄之眼只能模仿表象,模仿不了真心。”马嘉祺突然开口,他拿起笔,在试卷上写道:“我身边没有不可信的人,因为我们共过的每一段时光,都比任何答案更真实。”
他的笔尖刚落下,试卷突然发出金光,第一题的空白处自动浮现出七个名字: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
“这……”监考官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
孙悟空恍然大悟,火眼金睛全力运转,看穿了那道影子的真面目——是张被揉皱的废纸,上面印着“作弊者模板”,被虚妄之眼附了灵。他一棒挥去,影子惨叫着消散,宋亚轩的试卷恢复了原样。
“原来如此。”丁程鑫笑道,“这考场的规则不是让我们找‘作弊者’,是让我们证明‘信任’能破一切虚妄。”
张艺兴突然指着试卷的最后一题:“你们看,最后一题是‘请指出本场考试的真正作弊者’。”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高台上的监考官。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穿透兜帽,看到里面根本没有人,只有一团蠕动的黑雾,正通过虚妄之眼窃取考生的信任,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真正的作弊者,是这考场本身!”王源举起试卷,声音清亮,“它用规则当诱饵,让我们怀疑彼此,好趁机吞噬信任!”
黑雾剧烈翻滚,监考官的权杖断裂,虚妄之眼“啪”地碎裂。考场的墙壁开始剥落,露出外面的星空。
“我们赢了?”贺峻霖摸着手腕上消失的红印,松了口气。
但孙悟空却皱眉看向星空:“没那么简单。这考场只是个开始——刚才打碎眼珠时,俺看到了下一个世界的影子,那里的‘作弊者’,比黑雾更难对付。”
远处的星空中,一颗红色的星球正在膨胀,表面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像块被腐蚀的图腾。
(《被腐蚀的进化图腾》的阴影,已悄然笼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