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石门,眼前铺开一汪碧绿的泉水,水面如镜,映着众人的身影。泉水中央有座石亭,亭顶垂着串串水晶般的水珠,滴落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竟像是在重复刚才谷地里的对话——
“原来那时候你护了我啊……”
“顺手而已……”
“关键是我们愿意一起走下去……”
“是回声泉。”马嘉祺走到泉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会把心里最真的话映出来,藏不住的。”
话音刚落,他的倒影突然开口:“其实刚才在记忆网里,看到大家护着彼此的样子,比拿到共生之力还踏实。”马嘉祺耳根一热,赶紧别过脸。
宋亚轩蹲在泉边玩水,倒影却歪着头说:“严浩翔刚才耳尖红了,是不是其实挺在意我的?”严浩翔的倒影立刻怼回去:“你才在意!你全家都在意!”现实里的严浩翔手忙脚乱地捂住倒影的嘴,脸憋得通红。
“噗嗤——”贾玲笑出了声,她的倒影跟着笑:“这群小孩,比春晚小品还好笑,不过……能跟他们一起闹,比演独角戏有意思多了。”贾玲挑眉,对着倒影眨了眨眼:“算你说对了。”
孙悟空的倒影最是直接,抡着金箍棒喊:“俺老孙才不管什么回声不回声,谁敢欺负俺这帮小的,一棒敲晕!”现实里的孙悟空摸了摸下巴,难得没反驳。
泉水对岸隐约有座石桥,桥边立着块石碑,刻着“言为心声”四个字。
“看来得说真心话才能过去。”张真源捡起颗石子扔进水里,涟漪荡开,他的倒影浮现:“其实刚才有点怕,怕自己跟不上大家的脚步,但看到大家都在等我,就不怕了。”张真源挠挠头,对众人笑了笑:“确实是这么想的。”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走到石桥前,对着泉水朗声道:“宋亚轩刚才脸红的样子……挺可爱的!”说完拽着宋亚轩就往桥上冲,宋亚轩的倒影在水里笑得打滚,现实里的他早已红透了耳根,却反手攥紧了严浩翔的手腕。
王源跑到泉边,对着水面大喊:“我刚才偷偷藏了颗灵物给的果子,想分给大家!”话音刚落,石桥的石板亮起一块。
“我刚才觉得回声泉挺好玩的,想多待会儿,但怕大家等急了。”易烊千玺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里,他的倒影对着他点头,石桥又亮了一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心里没说出口的话——有愧疚,有在意,有庆幸。每说一句真心话,石桥的石板就亮起一块,从对岸慢慢铺向这边。
等最后一块石板亮起时,泉水的回声突然变了,不再重复对话,而是汇成一句:“心齐,路就通。”
孙悟空一蹦三尺高,率先跳上石桥:“早说嘛,磨磨蹭蹭的!”众人笑着跟上,脚步踏在亮起的石板上,暖融融的,像是踩着彼此的心意。
过了桥,回望泉水,水面的倒影们正对着他们挥手,声音渐渐远了,只剩下水珠滴落的清脆声,像在说“一路顺风”。
前方的路被一片发光的藤蔓挡住,藤蔓间漏下细碎的光,隐约能看到后面有座悬浮的花园,花瓣正随着风往这边飘。
“下一站,看样子是花境啊。”贾玲接住一片飘来的粉花瓣,“希望别再让说真心话了,再说说我老底都要被扒光了。”
众人笑着往前走,藤蔓像是认出了他们身上的共生之力,缓缓向两侧退开,露出通往花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