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午后,训练室的窗户敞开着,飘进几片金黄的银杏叶。七人围坐在地板上,看贺峻霖摆弄他新买的拍立得——这相机有个神奇功能,能拍出“灵魂光斑”,据说心里藏着强烈情绪的人,照片上会泛起特殊的光。
“来,都看镜头!”贺峻霖举着相机后退两步,“让我们看看谁的心最‘亮’!”
快门声“咔嚓”响起,照片缓缓吐出。众人凑过去看,只见照片上的七人背后,都拖着淡淡的光痕——马嘉祺的是金色,丁程鑫的是银色,宋亚轩的是浅绿,刘耀文的是橙红,张真源的是土黄,严浩翔的是深紫,贺峻霖自己的是浅蓝,像极了心渊世界里的翅膀颜色。
“哇!真的有!”宋亚轩指着照片,眼睛亮晶晶的,“我的光痕旁边还有片小叶子!”
刘耀文抢过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为什么我的光痕像团火?难道我心里藏着个小太阳?”
“是藏着个‘小火山’吧。”丁程鑫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上次因为外卖少送了根烤肠,你念叨了一下午。”
张真源的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自己的土黄色光痕:“这个颜色,和初心树的树皮很像。”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对了,我带了点东西。”
盒子里装着七颗用银杏木雕刻的小翅膀,每只翅膀上都刻着对应的名字,翅膀的边缘还嵌着细小的荧光石,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找木匠师傅定做的,”张真源有点不好意思,“想着……能当个纪念。”
“我也有!”宋亚轩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竹编小笼子,里面铺着柔软的棉絮,一只雪白的小猫正蜷在里面打盹,脖子上系着绿色的丝带,“这是医院领养的,我给它取名叫‘小翼’。”
小猫似乎被吵醒了,睁开眼睛“喵”了一声,声音清亮得像心渊里那只灰鸟的鸣叫。它跳下床,径直走到宋亚轩脚边,用头蹭他的脚踝,动作和当初那只灰鸟蹭他后背时一模一样。
严浩翔看着小猫,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我把在绝望城堡里大家说的话都录下来了。”他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宋亚轩带着哭腔的“我想变得更强”,刘耀文有点凶的“我在偷偷改”,张真源认真的“我的关心都是真的”……
训练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录音笔里的声音在回荡。贺峻霖突然举起相机,又拍了一张——这次的照片上,七道光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对巨大的彩色翅膀,将所有人都护在中间。
“晚上去我家吃火锅吧?”马嘉祺突然说,金色的光痕在照片上似乎更亮了些,“我妈说要给我们做红糖糍粑,就像初心树的希望果那样甜。”
“好啊!”刘耀文第一个举手,橙红色的光痕在他背后跳动,“我要带上次没吃完的鱼丸!”
丁程鑫拿出手机:“我叫上王俊凯他们吧,王源说他新写了段旋律,据说带着‘翅膀的灵感’。”
窗外的银杏叶又飘进来几片,落在照片上,正好遮住了翅膀的边缘,像给这对彩色翅膀披上了层金纱。小猫“小翼”跳上窗台,望着远处的天空,尾巴轻轻摇晃,仿佛在看那片曾经被他们的翅膀照亮过的星空。
贺峻霖把两张照片仔细收好,夹进自己的日记本里。日记本的第一页,贴着心渊世界里那张模糊的初心树合影,旁边写着一行字:
“翅膀会隐形,但一起飞过的路,永远都在。”
训练室的笑声漫过窗台,和远处传来的车鸣声、树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歌。那些藏在心里的翅膀,正随着他们的呼吸轻轻扇动,带着光,飞向更远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