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的午后格外悠闲,阳光透过瓦房的缝隙洒在青石板上,形成斑驳的光点。面馆老板搬来几张小马扎,大家围坐在门口吃面,呼噜声此起彼伏。
猪八戒捧着比脸还大的海碗,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这面比天庭的玉露琼浆还对胃口!”面条挂着红油,辣得他直吐舌头,却舍不得停筷。
孙悟空用金箍棒(此刻变成了根细竹签)挑着面条,突然指着对面的修鞋摊:“那老头手里的家伙什挺稀奇,能把破了的鞋变得完好如初?”修鞋匠正用锥子穿孔,动作麻利,穿线时手腕一转,线头就乖乖穿过针孔。
“这叫修鞋,”王源咬着面条解释,“我奶奶的鞋坏了,就会找这样的摊子修,比买新的便宜。”他指着摊上的铁砧和锤子,“这些工具用了几十年,比我的年龄都大。”
易烊千玺蹲在修鞋摊旁看了半天,突然抬头问:“爷爷,这锤子敲了多少双鞋了?”老人笑纹堆起:“记不清咯,从二十岁敲到七十岁,敲坏了三把锤子,磨平了十块铁砧。”说着举起手里的鞋,“你们看,这鞋底子补得,能再穿三年。”
宋亚轩蹲在旁边的竹编摊前,看着老奶奶用篾条编篮子。手指翻飞间,原本散乱的竹条就有了形状,她忍不住伸手想试试,结果篾条不听话地刺到指尖。“奶奶,您的手怎么不怕扎?”老奶奶粗糙的手掌上布满老茧,却灵活得很:“练出来的,当年给红军编过粮袋,那时候可比这快多了。”
马嘉祺在旁边的旧书摊翻到一本泛黄的相册,里面贴着黑白照片:有穿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在广场跳舞,有戴着红领巾的孩子举着红旗,还有老式绿皮火车冒着白烟驶向远方。“这才是地球的样子啊,”他轻声说,“不止有高楼和网红地,还有这些慢慢走的时光。”
贺峻霖被巷尾的爆米花摊吸引,捂着耳朵躲在树后。“嘭!”一声巨响,白雾弥漫开来,带着焦糖的甜香。他跑过去抓了一把,烫得直搓手:“比演唱会的应援棒还刺激!”老板笑着递给他纸筒:“刚爆的最好吃,给你们装一筒。”
大家捧着爆米花往回走,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脚印。猪八戒的海碗已经空了,正舔着碗边的红油;孙悟空把修鞋摊的铁砧敲得叮当响,被老人笑着赶开;宋亚轩手里多了个小竹篮,里面装着刚买的麦芽糖,晶莹剔透像琥珀。
“导航说往前拐就到停车场了,”王俊凯看着手机,却故意放慢脚步,“但我觉得,咱们可以再绕绕。”
没人反对。阳光正好,老街的风带着槐花香,偶尔有自行车铃叮铃铃驶过,留下一串清脆的回响。这些没被写进攻略的角落,这些带着温度的人和物,比任何网红打卡地都更让人难忘。
就像老奶奶说的:“路是走出来的,不是导航导出来的。”他们的地球探索,才刚刚踏上最有趣的那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