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湖畔的水是墨色的,能映出所有“等待中的自己”。马嘉祺蹲在湖边,看到了二十年后的自己,正坐在木屋前的摇椅上,给孩子们讲他们现在的故事。“你等的都实现了吗?”他轻声问,倒影里的自己笑着点头,指了指身边的空位,那里放着杯还温着的茶。
“每个人的倒影,都是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唐僧的倒影里,他已经取得了真经,正在给众生讲经,袈裟上的补丁依然清晰——那是他等待途中留下的痕迹。“但实现的路上,总要等些什么。”
丁程鑫的倒影里,他开了家小小的花店,每天都有个熟悉的身影来买花,花总是送给不同的人,却每次都对他说“谢谢你的花,大家很喜欢”。“原来我等的不是某个人的感谢。”他摸着湖面的涟漪,“是能一直给别人带来温暖的自己。”
宋亚轩的倒影在唱歌,唱的是首没人听过的歌,歌声里有海浪的声音,有花开的声音,还有很多人说“我们等你很久了”。“这首歌,我一定会写出来的。”他对着倒影里的自己说,倒影里的人笑着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刘耀文的倒影正在打一场很重要的比赛,对手很强,但他的眼神比谁都坚定,台下的欢呼声里,有马嘉祺他们的声音。“等我打败他,就去找你们。”倒影里的他对着台下喊,现实中的刘耀文握紧了拳头,“一定等我。”
张真源的倒影在天文台工作,望远镜对准的不是星星,是地球,屏幕上能看到每个人的笑脸。“原来我等的不是星空。”他看着屏幕里的笑脸,“是这些被星空照亮的人。”
严浩翔的倒影站在很大的舞台上,台下的荧光棒拼成了他的名字,他正在唱自己写的歌,歌词里有句“谢谢你们等我”。“这一天不会太远的。”他对着倒影里的自己说,倒影里的人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贺峻霖的倒影在主持一场很热闹的晚会,他讲的笑话让全场笑个不停,镜头扫过台下,每个人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看来我成功了。”他笑着跳起来,倒影里的人也跟着跳,脚下的舞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像在回应他此刻的心跳。
王俊凯的倒影站在一座桥的桥头,手里拿着盏灯笼,灯笼的光在水面上漾开圈圈涟漪。桥的另一头,有个模糊的身影正慢慢走来,手里也提着盏灯笼,两盏灯的光在中间汇合,暖得像要把整个湖面都融化。“是在等谁呢?”现实中的王俊凯轻声问,倒影里的人没回头,只是把灯笼举得更高了些。
王源的倒影坐在一片花田里画画,画板上是幅未完成的画,画的中央留着块空白,旁边写着“等一阵风”。风真的来了,吹得花瓣落在画板上,正好填满了那块空白。“原来等待也可以很温柔。”王源伸手去接飘落的花瓣,花瓣穿过指尖,落在湖面上,变成只小小的纸船,慢慢漂向远方。
易烊千玺的倒影在一间旧书店里整理书籍,每本书的封面上都贴着张小小的标签,写着“等待阅读的人”。有个孩子走进来,拿起本《时间的故事》,标签上的字迹突然变了:“找到你了。”“这就是我想做的事啊。”易烊千玺看着那孩子认真看书的样子,心里突然变得很满。
孙悟空的倒影在花果山的桃树下打盹,身边围着一群小猴子,正抢着他怀里的桃。他突然睁开眼,抓起个桃子扔向远处,喊了声“臭小子,接好了”——远处的山坡上,刘耀文的倒影正跳起来接桃子,嘴里还嚷嚷着“再来一个”。“原来俺等的不是齐天大圣的名号。”孙悟空挠了挠头,湖里的倒影突然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像极了刘耀文的样子。
猪八戒的倒影在一口灶台前忙碌,锅里炖着的肉香飘出很远,院子里的石桌上摆满了碗筷,每个碗边都放着颗糖果。“是给大家准备的吧?”猪八戒摸着肚子笑,倒影里的他突然端起一碗肉,对着湖面外的他递过来,像是在说“快尝尝”。
沙僧的倒影还在挑着扁担赶路,扁担两头的箩筐里,一边装着经书,一边装着大家的行李。他的脚步不快,却很稳,每一步都踩在实地上。“俺的等待,就是跟着大家一直走下去。”沙僧看着倒影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肩上的扁担轻了许多。
白龙马的倒影在一片草原上奔跑,背上没有马鞍,鬃毛在风里飞扬,远处的天际线上,有群飞鸟正跟着它一起飞。“这才是你想要的自由吧?”马嘉祺走到湖边,对着白龙马的倒影说。倒影里的白龙马突然回头,长嘶一声,声音里满是快活的调子。
大家都在湖边待了很久,没人急着离开。宋亚轩给倒影里的自己唱了首新歌,刘耀文对着倒影里的对手挥了挥拳头,丁程鑫把掉落的花瓣放在倒影里的花店门口。他们发现,原来等待不是被动地熬时间,是在心里悄悄种下种子,每天浇水施肥,等着它长成自己期待的样子。
离开湖畔时,每个人的衣角都沾了点湖水,晒干后变成了透明的花纹,像刻在身上的约定。马嘉祺回头望了一眼,千年湖畔的水面上,十五个倒影正对着他们挥手,每个倒影的脸上都带着笑,像在说“我们在未来等你”。
走在离开湖畔的小路上,衣角的透明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马嘉祺摸了摸胸口,那里的玉佩似乎也跟着发烫——刚才倒影里的摇椅旁,放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边角多了些岁月的磨痕。“原来有些东西,会跟着等待一起变老。”他轻声说,身边的丁程鑫突然指着路边的蒲公英:“你看,像不像亚轩歌里唱的‘会飞的约定’?”
丁程鑫的花店里,倒影里的熟悉身影总来买花,此刻那身影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是贺峻霖,手里捧着束向日葵,说是要去给刘耀文的比赛加油。“难怪总觉得眼熟。”他笑着摘下片柳叶,柳叶上的露水落在手背上,凝成朵小小的花,和倒影里花店的招牌花一模一样。“原来等待里藏着这么多小线索。”
宋亚轩的新歌旋律还在湖边萦绕,走在路上时,林间的小鸟突然跟着哼唱起来,调子竟和倒影里那首没人听过的歌重合了半段。“它们怎么会?”他愣在原地,小鸟却飞落到他肩头,用喙轻轻啄了啄他的笔记本——那里记着新写的歌词,最后一句正好是小鸟刚唱的调子。“是你在等我写完吗?”他笑着翻开笔记本,笔尖落下时,灵感像泉水般涌出来。
刘耀文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刚才倒影里的对手身影突然在脑海里变得具体——是他小时候总输给的那个师兄,后来师兄退赛时拍着他的肩膀说“等你拿冠军”。“这次不会让你等太久了。”他对着树林喊,回声里竟混着师兄的声音,像从很远的未来传来:“我一直看着呢。”他突然加速往前跑,脚步踩在落叶上沙沙响,像在追赶那个等待他的约定。
张真源的天文台屏幕里,有个笑脸特别眼熟——是那个曾在动物园里送他野果的小女孩,现在正举着块写着“我长大想当天文学家”的牌子。“原来你在这儿。”他笑着捡起块鹅卵石,石头上的纹路像片缩小的星空,和倒影里的屏幕画面慢慢重合。沙僧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野果:“张师傅,这果子叫‘忆星’,吃了能想起更多星星的故事。”张真源咬了口,酸甜的汁液里,竟尝出了当年在动物园分享糖果的味道。
严浩翔的舞台荧光棒在记忆里闪成星海,他突然想起刚写第一首歌时,严浩翔在练习室里反复修改的样子,当时马嘉祺递给他的那杯冷掉的咖啡,现在想来竟带着股暖暖的劲儿。“原来那时候就开始等了。”他摸着衣角的花纹笑,路边的野花突然跟着他的脚步开放,花瓣拼成了句歌词:“等待是沉默的加油。”
贺峻霖的晚会舞台在脑海里愈发清晰,台下的笑脸里,有个老奶奶正抹着眼泪笑——是当年在动物园里给他送面粉的老太太,手里还攥着张他签名的节目单。“奶奶,您也在等我呀?”他对着风喊,风卷着片落叶落在他手里,叶子上有个小小的牙印,是他小时候在老家树上咬的,当时还说“等我出名了就回来刻名字”。
王俊凯的桥头灯笼在暮色里越来越亮,桥另一头的身影渐渐显出轮廓——是易烊千玺,手里提着盏用安宁符做的灯笼,符咒的光芒在水面上织成光网。“原来你在这儿等我。”王俊凯笑着加快脚步,玉佩在胸口发烫,和易烊千玺指尖的银灰色光芒遥相呼应。两盏灯笼的光汇合时,湖面突然浮现出完整的地图,通往时光之谷的中心。
王源的纸船在湖面漂向远方,船上载着片桃花瓣——是刚才从他画板上飘落的,画里的空白处,此刻正慢慢浮现出大家的笑脸。“风真的把你们带来了。”他蹲在湖边,看着纸船钻进片芦苇荡,芦苇丛里突然飞出只白鹭,嘴里衔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在花海等你”。远处的山坡上,果然有片粉色的花海,像被夕阳染过的云。
易烊千玺的旧书店里,那本《时间的故事》突然在脑海里翻开,扉页上写着行字:“每个等待阅读的人,都是故事里的主角。”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的纹路竟和书里的时间轴慢慢重合。“原来我们早就写好了自己的故事。”他笑着捡起块碎木片,在地上画出个小小的书架,每个格子里都住着一个等待的名字。
孙悟空的花果山桃树下,小猴子们抢的桃子突然滚落到现实里,刘耀文跳起来接住,咬了一大口:“甜!比上次你摘的甜!”孙悟空一棒子敲在他头上:“臭小子,那是三百年后的桃!”两人打闹时,湖面的倒影突然晃了晃,齐天大圣的披风下,露出件熟悉的卫衣——是刘耀文常穿的那件,上面还沾着动物园的草屑。
猪八戒的灶台飘出的肉香里,混着张真源厨房的味道。他摸了摸肚子,突然想起在动物园守岁时,大家抢着吃他煮的大杂烩,贺峻霖笑得把汤汁洒在他衣服上。“原来那时候的味道,就是等了很久的团圆味。”他对着湖面的方向喊:“等俺们出去了,再给你们做一大锅!”回声里,仿佛有筷子敲碗的声音,热闹得像过年。
沙僧的扁担突然变得沉甸甸的,箩筐里多出些新东西:唐僧的念珠掉了颗珠子,孙悟空的金箍棒沾了点桃汁,还有片宋亚轩的羽毛。“这些都是大家的念想啊。”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摆好,突然发现扁担上刻着行新字:“跟着心走,路就不会远。”脚下的路果然变得平坦起来,像被人悄悄铺平过。
白龙马的草原在暮色里铺向天际,飞鸟的影子落在它的鬃毛上,像缀了串会动的星星。它低头蹭了蹭马嘉祺的手心,鬃毛上的露珠滴落在地上,长出棵小小的树苗,树苗上挂着块牌子:“等长成大树,就给大家遮凉。”远处的花海传来一阵欢呼,像是在回应它的约定。
走到小路尽头时,湖面的倒影还在遥遥挥手。马嘉祺看着身边的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映着晚霞,像装着整片天空。“原来千年湖畔的倒影,不是让我们看未来的样子,是告诉我们,现在的每个瞬间,都在变成未来的回忆。”他转身往前,衣角的透明花纹在夕阳下连成串,像条通往明天的项链。
“走吧,”丁程鑫笑着推了他一把,“别让未来的自己等太久。”
大家的脚步声在小路上汇成欢快的调子,远处的中心地带,有片光芒越来越亮,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等了他们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