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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一统,血色的战旗插遍了这片死寂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新建的魔帝宫中,墨天渊独自立于最高的露台,俯瞰着在他意志下凝聚的广袤疆域。暗红色的天光落在他玄色的帝袍上,却照不透那深邃之下的暗流涌动。权力顶峰的风,带着铁锈与魂烬的气息,吹拂着他额前的发丝,也撩拨着那颗日益膨胀的野心。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幽暗剔透的晶体——那是冥河之主被剥夺最后生机后凝结的本源魂核,一位昔日霸主的最终遗存。触手冰凉,内里却仿佛有无数细小的亡魂在永恒尖啸。这种感觉,让他沉迷,也让他警醒。统一幽冥,完成了养父玄冥未竟的功业,这本该是荣耀的顶峰,可为何心中那份空落,反而愈发清晰?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穿越重重宫阙,落在了北冥鲲鹏族的方向。那里,有一个他倾注了无数心血与资源的身影——刘渊。

想到刘渊,墨天渊的嘴角牵起一丝极其复杂难明的弧度。这个年轻人,这位仙界的后起之秀,天帝张昊天的三皇子,其成长速度与展现出的潜力,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期。沉稳果决,天赋卓绝,更难得的是在权谋与仁心之间,似乎能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简直是……一具完美到令人惊叹的躯壳。

“夺舍容器……”

这四个字如同魔咒,在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盘旋。最初,这只是一个模糊的计划,一个为应对未来可能苏醒的养父玄冥而准备的、冰冷的后手。可随着刘渊越来越耀眼,这个计划在他心中的分量,也变得越来越重,甚至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扭曲的“欣赏”。他明知刘渊的身份是何等敏感,是天帝绝不会轻易放弃的子嗣,此举困难重重,风险巨大,无异于火中取栗。但越是如此,那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掌控欲,

每当想到此节,墨天渊内心深处都会泛起一丝冰冷的颤栗。是恐惧?是愧疚?还是……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期待这容器永远派不上用场?

“陛下,白虎族首领白啸岳在外求见。”近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墨天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宣。”

很快,白啸岳龙行虎步地走入大殿,他周身依旧散发着强大的力量波动,那是盘古锻体决带来的余韵,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阴郁。最后的清剿战虽然胜利,但他的白虎族精锐损失远超预期,甚至折损了几位跟随他多年的老兄弟。

“帝君,”白啸岳抱拳,声音沉闷,“我军已肃清冥族最后残余势力于‘葬魂渊’。此战,我军伤亡……颇重。”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王座,“末将有一事不明,当初我军在葬魂渊被冥族残部依托地利拼死抵抗,陷入苦战,发出的求援讯号……帝君的主力,为何迟了整整三个时辰才抵达?”

这话语几乎带着质问的语气,让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滞。

墨天渊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地回视着白啸岳,声音淡漠如冰:“白族长是在质疑本帝?”

“末将不敢!”白啸岳嘴上说着不敢,身体却挺得笔直,虎目中压抑着怒火,“只是,若援军能按时抵达,我族儿郎至少能少死三成!他们本不该……”

“葬魂渊地势复杂,冥族余孽布下多重幻阵迷障,主力军团绕行迂回,耗费了些时间。”墨天渊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战争,岂能没有牺牲?白族长,你身为三军统帅之一,当知大局为重。莫非是觉得,如今幽冥已定,本帝便不再需要你白虎族的勇武了?”

这话语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重压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警告。

白啸岳浑身一震,看着墨天渊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洞悉一切野心的眼睛,到了嘴边的反驳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他猛地想起冥河之战时,那盘古锻体决第十重力量消退后的虚浮感,想起那些莫名衰弱的亲卫……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明白了。什么绕行迂回,什么幻阵迷障,都是借口!墨天渊是故意的!他故意延迟支援,就是要借冥族残部的手,进一步削弱他白啸岳的实力,让他和他的白虎族,永远只能依附于魔帝的权威之下,再无独立翻身的资本!

刻意的背叛!

“末将……明白了。”白啸岳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翻腾的屈辱与恨意。

……

时间流转,场景变换。

在烬雪关,刘渊的府邸内。炉火噼啪作响,驱散着关外的寒意。白啸岳已然投效刘渊,此刻正与刘渊、鲁达等人叙话。不知怎的,话题便引到了昔日幽冥界的旧事。

当白啸岳再次提及白虎族与鲲鹏族之战时,那压抑了许久的愤懑与屈辱终于爆发出来。

“墨天渊!好一个魔帝!好一个大局为重!”白啸岳低吼着,猛地一拳砸在身旁厚重的石墙上!

轰隆!

那面以坚硬着称的霜纹石砌成的墙壁,在他蕴含怒意的巨力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竟从中断裂,上半截轰然倒塌,激起一片烟尘。

白啸岳胸膛剧烈起伏,虎目泛红,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根本就是故意看着我的儿郎去死!什么狗屁援军迟到,全是他娘的算计!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在与你们作战关键时刻,他见事不可为,便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了我,断我后路,这才导致我最终力竭被擒!”

他声音中的恨意,如同烬雪关外的寒风,刺骨冰凉。

刘渊静静地听着,面色平静。然而,当白啸岳提到墨天渊暗中培养他,竟是意图将他作为玄冥复生的 “夺舍容器” 时,纵然以刘渊的城府,后背也不禁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但他依旧稳稳地坐着,面不改色,只是端着茶杯的手指,微不可查地收紧了些许。

白啸岳发泄完,喘着粗气,目光从倒塌的墙壁废墟上移开,落在了主位上的刘渊身上。

眼前的刘渊,沉稳,内敛,虽同样胸怀天下,却有着与墨天渊截然不同的气质。墨天渊的权谋是为了掌控与吞噬,如同深渊。而刘渊……他身上有一种更宏大、更温润,却也更加坚定的力量,那是一种愿意承载、愿意引导,而非仅仅支配的气度。

比起那个将他视为棋子、可以随时牺牲和背叛的魔帝墨天渊,眼前的刘渊,无疑更值得托付与效忠。

这个念头一起,白啸岳心中那积郁已久的块垒,竟仿佛瞬间消散了大半。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的暴怒与阴郁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坦然与坚定。

他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刘渊,抱拳,躬身,声音洪亮而真诚,再无一丝阴霾:

“我白啸岳此生,前半生为族群挣扎,后被奸人算计,几近身死族灭!但上天待我不薄,让我有幸遇到了王爷!”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如同燃烧的星辰:

“此生,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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