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二年春,长安朱雀大街张灯结彩,却无半分轻浮,唯有肃穆庄重——今日是大唐选后大典,从各州府举荐的秀女中,将诞生景和朝第一位皇后,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太极殿内,“选后三案”并列:左案摆着秀女名录与家世卷宗,标注着“将门之女”“寒门才女”“属部公主”等字样;中案设“凤印台”,鎏金凤印静静卧在锦盒中,印面刻“景和皇后之宝”;右案陈列着“国本图”,标注着秀女籍贯对应的军政区域——李通的选后,从来不是私情,而是皇权与天下的绑定。
“吉时到——选后大典始!”司仪官的唱喏声中,礼炮三十六响,李通身着衮龙袍端坐龙椅,范仲淹、赵老栓、苏廉分侍两侧,文武百官按品级列阵,目光聚焦殿门。
秀女们按序入殿,身着统一的素色宫装,唯有腰间玉佩刻着籍贯标识。当最后一位秀女走入时,殿内响起一阵低呼——她是河西节度使的女儿秦岚,一身戎装改的宫装,眉宇间带着英气,腰间玉佩刻着“河西”二字,正是当年秦岳的孙女,随玄甲骑守过边境,懂兵法、知民生。
秦岚走到殿中,不似其他秀女那般娇羞,而是手持一卷《边民安置策》,跪地奏道:“陛下选后,为的是国本稳固。臣女愿以河西将门之力,助陛下安抚边军;以守边见闻,助陛下体恤军民——凤印不仅是尊荣,更是责任。”
李通眼中闪过精光,抬手示意:“秦氏有将门风骨,更有为民之心,符合朕‘凤仪天下,助国安邦’之意。传朕大唐皇帝令!”
掌印太监展开明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大唐皇帝令曰:河西秦氏岚,忠勇传家,聪慧明达,兼具文韬武略,堪为皇后。兹册立秦氏为景和皇后,赐凤印、凤冠霞帔,择吉日大婚,钦此!”
秦岚叩首接旨,接过内侍递来的凤印,鎏金的凤印入手沉重,她抬头时,眼中满是坚定:“臣妻必不负陛下信任,以凤印护后宫安宁,以将门之力助大唐稳固!”
百官齐齐跪拜:“吾皇万岁,皇后千岁!”殿外百姓欢呼声响彻云霄,锦衣卫与玄甲骑列阵欢呼——选将门之女为后,既巩固了边军军心,又彰显了“文武并重”的国策,这一步棋,走得既稳又妙。
景和二年三月初三,大婚之日。长安从皇宫到朱雀大街,红绸铺地,灯笼高悬,每一户百姓门前都贴着“景和同庆”的红笺,锦衣卫与玄甲骑沿街护卫,秩序井然。
皇后的凤辇由六十四名锦衣力士抬着,凤辇上雕着丹凤朝阳,覆盖着明黄缯帛,由玄甲骑护驾,从河西会馆出发,缓缓驶向皇宫。沿途百姓自发跪拜,献上五谷杂粮与鲜花,高呼“皇后千岁”——这不仅是帝王大婚,更是大唐军民同心的象征。
太极殿内,大婚仪式庄严肃穆。秦岚身着凤冠霞帔,凤冠上镶嵌的东珠与红宝石熠熠生辉,手持凤印,与身着衮龙袍的李通并肩而立。司仪官唱喏:“拜天地——”
两人转身面向殿外,跪拜天地;“拜先帝——”对着李璟的灵位叩首;“夫妻对拜——”李通与秦岚相对而拜,凤印与龙玺的影子在金砖上交叠,象征着皇权与将门的结合,边军与中枢的同心。
礼毕,李通亲手将凤印放入秦岚掌心:“往后,后宫之事,你主掌;边军军民之事,你可随时与朕商议——凤印与龙玺,共护大唐。”秦岚躬身应答:“臣妻遵旨。”
当晚,大赦天下的诏书由锦衣卫沿街宣读:“大唐皇帝大婚,大赦天下轻罪;赐天下百姓酒肉,免河西、江南半年赋税;边军将士各赏银二两——景和同庆,与民同乐!”
苏廉捧着户部账册入宫时,见李通正与秦岚商议边民安置事宜,笑着奏道:“陛下大婚,大赦与赏赐共用银五十万两,却换来了天下民心,边军士气高涨,江南商户主动补缴赋税,这钱花得值!”李通点头,看向秦岚:“这便是大婚的意义——不仅是朕与你的姻缘,更是大唐天下的团圆。”
景和三年冬,太极殿再次被布置得肃穆庄重,只是这一次,红绸中夹杂着明黄,殿中央设“诞子金册台”,上面摆着空白的立储金册与鎏金笔——皇后秦岚诞下皇长子,大唐有了继承人,国本稳固。
“吉时到——诞子大典始!”司仪官的唱喏声中,李通抱着襁褓中的皇长子,走上丹陛。婴儿身着绣着盘龙的襁褓,啼哭声响彻殿内,却让百官心头安定——这是景和朝的希望,是大唐的未来。
李通将婴儿递给秦岚,转身面对百官,高声颁下大唐皇帝令:“奉天承运,大唐皇帝令曰:皇后秦氏诞皇长子,赐名‘李佑’,取‘佑护大唐,福泽万民’之意。兹立李佑为皇太子,颁行天下,大赦天下,赐百官三个月俸禄,万民免一年徭役!”
内侍展开立储金册,李通用鎏金笔写下皇太子“李佑”之名,朱红帝印钤在落款处,将金册交给范仲淹:“藏于太庙,世代相传。”范仲淹接过金册,躬身道:“臣必守护国本,助太子成长,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赏赐大典开始。户部吏员抬着描金漆箱入殿,分赐百官:文官赐御笔、武将赐腰刀、寒门官员赐田产、边军将士赐新甲——这一次的赏赐,花银百万两,却让朝野上下一片欢腾。
秦岚抱着皇太子李佑,走到殿中,手持凤印:“太子是大唐的未来,臣妻必悉心教导,让他知晓民生疾苦,懂得皇权责任,日后成为如陛下一般的千古明君。”
百官齐齐跪拜:“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太子千岁!”殿外礼炮齐鸣,玄甲骑与锦衣卫列阵高呼,江南的漕船鸣笛,河西的边军举刀,蛮夷属部的使者也跪地朝贺——皇长子李佑的诞生,不仅是李通的子嗣传承,更是景和朝盛世延续的象征。
李通站在龙椅旁,看着怀中的皇太子李佑,身旁是手持凤印的皇后,殿外是欢呼的百官与万民,心中涌起极致的圆满感。这花钱、立后、诞子,从来不是孤立的事——立后是稳固军权民心,大婚是天下同庆,诞子是国本传承,每一步都踩着“强国强军富民”的节奏,每一分银钱都花在了盛世的根基上。
夕阳西下,阳光洒在太极殿的龙椅与凤印上,金辉万丈。李通知道,景和朝的故事,从他登基、建制、开源,到立后、诞子,已完成了“皇权稳固、国本传承”的闭环。接下来,便是带着这稳固的根基,开疆拓土,教化四方,让大唐的荣光,传至千秋万代。这掌控天下、延续盛世的爽感,远比任何尊荣都更让他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