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我的钱能回来吗?许大茂冷酷地掰开她的手,马上给我消失!
回家后许大茂将秦京茹的行李统统扔出门外:滚回乡下去吧,没用的东西!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秦京茹惊恐万状,这次丈夫竟是动真格的。
又一记耳光抽得她鼻血直流。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你!许大茂破口大骂。
秦京茹仍死死拽着他不放:只要别赶我走,随你打骂都行!
好啊!许大茂抄起木棍就往她身上招呼。
凄厉的哀嚎声中,围观众人既鄙夷许大茂的狠毒,又瞧不起秦京茹的懦弱。
有人本想劝阻,可见许大茂疯魔的模样,终究没人上前——说到底这是人家家务事。
况且秦京茹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和这种畜生过日子,可见是蛇鼠一窝!
一声,木棍竟被打成两截。
许大茂抄起另一根棍子狠狠砸向秦京茹,咆哮道:老子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你是秦淮茹的亲妹妹,早他妈离了!
现在可好,全院都瞧不起我,连你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也敢骑到我头上!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替你撑腰!
滚!马上从老子眼前消失!
秦京茹死死抱住许大茂的腿哭喊:大茂哥,这些年我掏心掏肺伺候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
原谅你?许大茂一脚踹开她,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说着揪住她头发往院门外拖,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谁多管闲事,我连他一块收拾!
能耐不小啊?何雨柱冷笑着拦住去路,再骂一句试试?
许大茂顿时噤声,灰溜溜摔门回家。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难怪许大茂憋了十年火,当年秦淮茹用假化验单骗婚......
秦京茹活该!整天显摆有钱,嘴还那么损......
棒梗躲在墙角盯着小姨红肿的脸,突然眼睛一亮。
别嚎了!易忠海扶起瘫坐的秦京茹,离开那 是好事!
何雨柱家饭桌上,冉秋叶叹道:这大冷天的......
操心她干啥?何雨柱扒着饭说,这条街光棍汉多的是,总找得到热炕头。”
正说着,王主任匆匆推门而入。
“棒梗的情况!”
王主任压低嗓音道:“这小子已经上班了,今天想偷懒,我专门派人看着他!”
“很好!”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对了,还没给他转正吧?”
“没有,我们规定必须干满一个月才能转正。”
王主任摆手。
“很好,让他干满二十九天,最后一天开除!工资方面尽量多扣些。”
何雨柱交代。
“放心,第一个月工资就五块钱,扣完最多剩一两块。”
王主任笑着说。
“好,你处理。”
何雨柱点头。
“何师傅,这一个月我会安排人盯着他,别想偷懒!”
王主任保证道。
“明天正好轮到他打扫这条街的公厕,你可以去看看。”
“不错!”
何雨柱拍拍王主任肩膀:“辛苦你了,一起喝两杯!”
看着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王主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不太合适吧?”
王主任搓着手推辞。
“客气什么!小当,加把椅子。”
王主任早就听闻何雨柱是轧钢厂头号大厨,厨艺在京城数一数二。
酒足饭饱后,王主任千恩万谢地告辞。
小当收拾碗筷时,何雨柱朝许大茂家走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屋里传来许大茂的怒吼:“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推门而入。
许大茂刚收拾完屋子,换了新被褥,可屋里仍有异味。
他正喝着闷酒,见何雨柱闯进来,立即喊道:“何雨柱,你擅闯民宅?我要报警!”
本来想告诉你谁干的,看来没必要了。”
何雨柱转身要走。
等等!许大茂连忙拦住:我刚心情不好,别介意。
到底是谁干的?
刚才谁说要报警来着?
误会误会!一起喝一杯?许大茂挤着笑脸。
不喝。”
何雨柱冷眼看他:本来想好心提醒你,现在得有条件。”
说着搓了搓手指。
许大茂突然想起上次丢鸡的事,脑中灵光一闪——棒梗!
“别瞎猜了,就是棒梗那小子!哈哈……”
许大茂满脸兴奋。
“随你怎么想。”
何雨柱淡然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许大茂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把拽住何雨柱,“难道……不是棒梗?”
他生性多疑,又怀疑起了别人。
况且,何雨柱之前透露的每一件事都应验了——棒梗偷鸡,秦京茹假怀孕。
眼下没证据,还得靠何雨柱。
想到这里,许大茂咬牙道:“开个价吧!”
“不多,一百!”
何雨柱竖起一根手指,“一百块,绝对不亏!”
“何雨柱,你抢钱啊?”
许大茂气得直瞪眼,一百块可是他一个月工资!
“行,那就两百!”
何雨柱又加了一根手指。
“爱给不给,不强求!”
说完,他作势要走。
许大茂攥紧拳头,转念一想:钱丢了,家被砸,再抓不到人,岂不是亏大了?
一狠心,他点头道:“好,就两百!”
可这几乎是他三个月的工资!自从去了电影院,工资少了,油水也捞不着了。
“这才对嘛,许大茂,你挺聪明。”
何雨柱笑着拍拍他的肩。
“哼!”
许大茂冷着脸,从柜底摸出皱巴巴的钱,数出几张甩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心情大好。
许大茂咬牙切齿:“快说,到底是谁干的?”
何雨柱拍拍他,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棒梗!”
“什么?”
许大茂一愣,随即暴怒,“你耍我?”
他刚才明明猜中了,却被何雨柱绕了一圈,白白搭进去两百块!
许大茂气得直哆嗦,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明明棒梗嫌疑最大,自己居然还犹豫?
这小子偷鸡摸狗不是第一次了,刚才气昏头才没反应过来。
想到这里,许大茂直奔秦淮茹家。
这么短时间,棒梗肯定还没把钱花光。
只要抓个现行,非让他吃牢饭不可!
……
另一边,何雨柱揣着钱回到家。
一大爷正坐在门口石凳上,冉秋叶陪着何叶玩耍。
“雨柱,一大爷找你。”
冉秋叶见他回来,提醒道。
何雨柱点点头。
一大爷笑着起身:“雨柱,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您说。”
何雨柱应道。
“嗯…”
易忠海重新坐下,缓缓开口:“秦京茹和许大茂的事你清楚吧?”
“她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哼,自作自受!”
何雨柱冷笑一声,“早该这样了。”
易忠海有些意外,继续劝道:“柱子,话不能这么讲,京茹现在确实走投无路了!”
“她和家里早就断了联系,现在又被许大茂扫地出门,总不能让她流落街头吧?”
“至于秦淮茹那边更别指望,她们姐妹前几天刚吵过架。
我想着你家房子宽敞,能不能单独分她一间?毕竟街坊邻居的,这缘分…”
“打住!什么缘分不缘分的,孽缘还差不多!”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手,“谁说我家房子多?小当、槐花和叶子挤一间,我和秋叶住一间,剩下的小屋是留给娄叔的。
您这是要我把谁赶出去?”
“再说了,我凭什么要把房子让给秦京茹?她什么德行您心里没数吗?”
“老易,你想帮秦京茹可以自己来啊!你们家两间房,您搬去储物间,让秦京茹和一大妈住,或者让一大妈去储物间也行!”
“以前听您的接济秦淮茹一家,结果养出个白眼狼!”
“要当好人您自己当,别扯上我!”
何雨柱语气冰冷。
他最反感易忠海这种虚伪做派,这也是这些年疏远对方的原因。
表面上动动嘴皮子,实际上要别人付出行动,最后好人名声全落自己头上。
自家什么情况易忠海心知肚明,还让他单独腾房给秦京茹,这哪是发善心,分明别有用心!
听到这话,易忠海顿时面红耳赤。
他确实想帮秦京茹,但也不可能真让自己老两口搬去储物间。
本想说服何雨柱腾房,反被说得哑口无言。
关键是,何雨柱说的句句在理。
“那…打扰了。”
易忠海讪讪地起身离开。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冉秋叶轻声道:“柱子,刚才是不是太过了?一大爷人其实不坏…”
“呵呵…”
何雨柱摇头冷笑,“是不坏,就喜欢站在道德高处指手画脚!”
“秦淮茹家着火,他去找阎埠贵商量重修房子,这不是笑话吗?老阎家当年比秦淮茹还困难!”
“他做善事光动嘴,从不管别人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