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俩多登对!
别瞎说,何师傅刚结婚!
我怎么不晓得这事?先前不是说何师傅一直单着吗?
是啊,我记得也是这么传的,咋突然就成家了?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都对何雨柱突然结婚的消息感到惊奇。
何师傅性子低调,不爱张扬这些私事。
我也是听马华说起,才知道他已成家了!
我就说嘛!
这时许大茂阴沉着脸从楼梯走下来,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撒。
抬眼就看见何雨柱和于海棠坐在一起吃饭,顿时气得眼前发黑。
他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阴阳怪气道:何雨柱,你一个有老婆的人单独跟女同志吃饭,不太合适吧?
啪!
话音未落,何雨柱抄起一根骨头就砸在许大茂额头上,顿时肿起个红疙瘩。
许大病,几天不收拾你就皮痒是吧?何雨柱弯腰捡起骨头,冷笑道,别以为当个副主任就能无法无天!
许大茂张了张嘴,被何雨柱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转而对于海棠吼道:好你个于海棠,吃我的喝我的还敢打我!
打你都算轻的!于海棠鄙夷地瞪着他,像你这种败类,玩弄感情还想赖账。
幸亏我没跟你,不然早晚把你那玩意儿剁了!
什么情况?许大茂还欺负过于海棠?
听这意思,怕是玩完别的女人不认账,转头又来追海棠?
话说许大茂怎么当上副主任的?
工人们的议论声让许大茂涨红了脸,暴跳如雷地吼道:放屁!你这是污蔑!说完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转身时他肠子都悔青了——明知自己不占理,可看见那俩人吃饭就压不住火。
等众人开始声讨许大茂时,何雨柱早已低头继续吃饭。
饭后于海棠依依不舍地离开食堂。
下午何雨柱照常指导徒弟,临近下班时提前离开。
飘雪的天气让他选择坐公交去接冉秋叶。
见到丈夫的身影,冉秋叶雀跃着扑进他怀里。”
当心摔着。”
何雨柱笑着揉揉她的发顶。”
不怕!冉秋叶仰起脸甜甜一笑。
雪花飘落,天地间一片银白。
冉秋叶轻轻摇头,拒绝了乘车的提议。
两人踏雪而行,任由细碎的雪花落在肩头。
这雪中漫步的静谧,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
日子平淡如水。
于海棠依旧每日去后厨,与何雨柱说笑闲聊。
……
暮色渐沉,大院的住户陆续归来。
三大爷阎埠贵召集全院大会,却迟迟不见许大茂的身影。
三大娘撇着嘴嘀咕:“那小子又摆谱呢!”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看向人群中的秦京茹:“大茂媳妇,你家那位呢?”
“他有事。”
秦京茹眼皮都没抬。
“全院子就等他一个?”
有人跺着冻僵的脚嚷嚷。
“呸!领导就能搞特殊?”
“没见过这么狂的!”
七嘴八舌的指责声中,秦京茹猛地叉腰:“轮得着你们管?三大爷还没发话呢!”
阎埠贵连忙摆手:“算了算了,先说正事。”
他清清嗓子,“今年过年啊,春联要换新词儿。
纸你们备,字我来写——分文不取!”
掌声噼里啪啦响起来,盖过了角落里的几声冷哼。
“可以啊三大爷,今年可真够阔气的!”
“你这叫什么话,我阎埠贵啥时候抠门过?”
“边儿去,不会聊天就闭嘴,三大爷这叫会过日子!”
“就是就是!”
众人连连附和。
这时三大爷又开口道:“各位,钱可以免了,不过写对子费脑子,大家想表示表示我也乐意收着!”
“没错!”
三大妈跟着帮腔:“都是自愿的,绝不强求!”
“放屁!”
秦京茹猛地拍案而起,恶狠狠瞪着三大爷爆了粗口。
三大爷顿时僵住,脸色唰地沉了下来。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
三大爷气得直哆嗦。
“字面意思!就这水平还教书,别祸害孩子了!”
秦京茹讥讽道。
“好!你说我放屁,我哪儿说错了?”
三大爷推着眼镜冷笑,“你认字吗?知道放屁俩字怎么写吗?信口开河!”
“我...”
这话把秦京茹噎得满脸通红。
“我什么我?刚嫁进来几天就敢没规矩,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阎埠贵是真动了怒,话说得极重。
“告诉你,这院里还没你说话的份!”
“谁规定的?”
突然一声冷喝从院外传来。
众人一惊,只见许大茂趾高气扬地跨进院门。
秦淮茹眼睛一亮,小跑着贴上去撒娇:“大茂你可回来了,他们都欺负我!”
“大茂,下班啦?”
三大爷挤出笑脸。
“老东西,大茂也是你叫的?老子现在是轧钢厂副主任!”
三大爷的笑容瞬间冻在脸上。
秦京茹惊喜地拽住许大茂:“你真当上副主任了?”
“那还有假!”
许大茂得意地昂起下巴。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震惊地交头接耳。
好家伙,许大茂居然当上厂领导了!
秦京茹耀武扬威地往藤椅上一坐。
“我家大茂可算出息了,这么大的官儿!”
“可不嘛,副主任可是正处级呢!”
......
众人围着许大茂七嘴八舌地奉承。
许大茂眯着眼享受吹捧,假模假式地摆手:“芝麻小官罢了。
就是咱们院风水不行,几十年才出我这么一个人才!”
“没错,大茂,你现在可是咱们大院的骄傲!”
“大茂,你真是给院里长脸了!”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什么大爷二爷的,这都是旧社会的糟粕!”
“从今往后,谁都不许再提这些称呼!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准备散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笑着开口道:“哟,许大茂,这架势是得意忘形了啊?”
说完,他拉着冉秋叶就要走。
不料刚迈步,许大茂直接挡在他面前:“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狗不挡路,让开!”
何雨柱嫌弃地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
“何雨柱,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现在是轧钢厂副主任,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做饭的!”
许大茂怒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之前打的赌你可是输了!你说的话连个响都没有,还不如放屁!”
“对,我就是个厨子,你能拿我怎样?”
“别以为当个副主任就能嚣张,在我这儿不好使!再找不痛快,我不介意帮你松松筋骨!”
许大茂气得直哆嗦,却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何雨柱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干脆懒得理他,转身回了家。
……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刚到厂门口,就见一辆吉普车停在那儿等着。
陈秘书照例下车替他开门,何雨柱道了声谢,坐进车里。
路上,陈秘书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何师傅,感觉您气色比之前更好了。”
“是吗?”
何雨柱笑笑,“刚结婚嘛,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实这都得归功于那口井水,长期饮用能调理身体,让人精气神十足。
两人闲聊几句,很快到了领导家。
领导夫人亲自在门口迎接,一见何雨柱就热情道:“雨柱来了,辛苦啦!上次吃了你做的菜,我们可是念念不忘呢!”
“您太客气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
“是真的!”
领导夫人笑道,“今天有客人来,还得麻烦你露一手。
时间还早,我家那位在书房等你呢。”
“好的。”
跟着领导夫人进了书房,只见一对中年夫妇正和领导相谈甚欢。
“哟,何师傅来了,快请坐!”
领导笑着招呼道。
“来,何师傅,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老师,那位是唐老师!”
何雨柱立刻察觉到,面前这两位长者气质非凡,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浓厚的书卷气。
这种由内而外的修养,绝非刻意能伪装出来的。
“何师傅,久仰大名。”
唐春秋和蔼地伸出手,“听说您厨艺精湛,看来今天我们有口福了。”
“唐老师您太客气了。”
何雨柱连忙双手相迎。
寒暄过后,众人落座闲谈。
何雨柱有意展现自己的学识,谈吐间尽显不凡。
“小何同志应该是受过高等教育吧?”
唐春秋惊讶地推了推眼镜,“你这学问可不简单!”
“唐老说笑了,我只是个厨子,从小跟着家父学手艺。”
何雨柱谦逊地笑了笑。
“这怎么可能!”
唐春秋难以置信地摇头,“一个厨师怎会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您该不是在说笑吧?”
......
何雨柱的见解独到,论证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