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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的警告言犹在耳,那夜感知到的窥探视线也绝非错觉。沈星澜心知,“客”已至,只是尚未登门。她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着屯里的事务,暗中却将警惕提到了最高。

果然,次日晌午刚过,屯口就传来了动静。两辆半新的自行车停在了队部门口,从上面下来两个人。

前面一位约莫五十岁年纪,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虽有些旧,却熨帖平整,气质儒雅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后面跟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同样衣着整洁,身姿挺拔,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眼神锐利,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

早有社员跑去通知了李建国。李建国闻讯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与疑惑:“二位同志是?”

年长那位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您就是李建国支书吧?我们是省农科院的,我姓陈,陈继学,这位是我的助手,刘建军同志。”他声音温和,吐字清晰,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腔调。

年轻的小刘也上前一步,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话不多,但眼神一直在李建国和闻讯围过来的几个社员身上打量。

“省农科院?”李建国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想起了沈星澜之前的提醒和那封密信,脸上笑容不变,热情地握住老陈的手,“哎呀,欢迎欢迎!陈同志,刘同志,一路辛苦了!快,里面请!”

他将两人让进队部,一边吩咐人倒水,一边暗自思忖这二人的来意。

寒暄几句后,老陈便切入正题,语气依旧温和,但问题却直指核心:“李支书,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听说靠山屯在科学种田、尤其是病虫害防治和农具改良方面,很有一些独到的、效果显着的做法。省里很重视基层的实践经验,特地派我们下来学习考察一下。”

李建国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满是谦逊:“陈同志过奖了,我们就是庄稼人瞎琢磨,碰巧有点用……”

“哎,实践出真知嘛。”老陈笑着打断,目光却带着审视,“特别是听说,屯里还有位年轻的‘农业技术顾问’,叫沈星澜?很多好点子都是她提出来的?不知能否请她过来,我们一起交流交流?”

李建国心道果然,立刻让人去叫沈星澜。

沈星澜来得很快,步履平稳,神色如常。她走进队部,目光平静地扫过坐在那里的老陈和小刘。就在这目光交汇的瞬间,她体内《星源诀》已悄然运转,一丝极其细微的精神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拂过二人。

嗯? 沈星澜心下微异。这老陈,看似文质彬彬,但气血之旺盛,远超普通同龄人,甚至比屯里最强壮的劳力石峰还要浑厚绵长,只是隐藏得极好,若非她感知敏锐,几乎无法察觉。

而那个小刘,看似随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关节粗大,尤其是虎口和食指内侧,有着一层极其细微却均匀的老茧,那绝非长期握笔能形成的,更像是……长期、稳定地持握某种特定形状的器械所致。

“星澜,快来。”李建国招呼道,“这两位是省农科院的陈同志和刘同志,想了解一下咱们屯农事上的情况。”

沈星澜上前,不卑不亢地问好:“陈同志,刘同志。”

老陈推了推眼镜,仔细地打量着沈星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异。这少女太年轻了,但眼神过于沉静,气质也绝非普通村姑,面对他们这两个“省里来的专家”,没有半分怯场,只有一种近乎平等的淡然。

“沈星澜同志,你好。”老陈笑容和煦,“听说你在农事上很有见地,尤其是之前的蝗灾防治,做得非常出色。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比如,你们是怎么想到用那种特定的草药配制土农药的?灵感来源于哪里?”

问题来了,果然不止于表面。沈星澜心中冷笑,面上却带着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朴实”,开口道:“陈同志过奖了。那些法子,也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有些是听屯里老人讲的古方,有些是自己瞎琢磨,试着试着,发现管用就记下了。就比如那驱虫的草药,也是看到山里的野兔子不舒服了会去找某些草啃,就想着人能不能用……”

她避重就轻,将一切归结于“老农经验”、“观察自然”和“反复试验”,言辞朴实,甚至故意带上了点屯里的土话,但逻辑清晰,将防治策略的核心要点解释得清清楚楚,却又巧妙地绕开了任何可能涉及超常认知或理论来源的部分。

老陈听得频频点头,不时追问一些细节,比如不同草药配比的效果差异,隔离带挖掘角度的考量,甚至问到了对当地主要害虫生活习性的理解。他的问题极其专业,且带有明显的引导性,试图挖掘更深层次的东西。

沈星澜一一应对,答案始终控制在“经验”和“实践”的范畴内,偶尔“灵光一现”地提到姥爷以前走南闯北时听过的零星传闻作为佐证。

一番交谈下来,老陈眼中的惊叹之色越来越浓。他发现,这少女对农事的理解,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敏锐和穿透力,许多他们需要通过复杂实验和分析才能得出的结论,她似乎凭直觉就能把握住关键。这绝不仅仅是“经验”二字可以概括的。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老陈忍不住赞叹,“沈星澜同志,你的这些实践经验和思考,非常有价值!对于我们农科院的相关研究,也很有启发意义!”

旁边的小刘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但看向沈星澜的眼神也少了几分最初的审视,多了几分凝重。

沈星澜微微低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陈同志言重了,我就是跟着大伙儿一起干,一起学。”

考察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老陈又提出去田间实地看了看庄稼长势和那些改良过的农具。沈星澜和李建国陪同在侧,依旧是沈星澜主导介绍,李建国补充。

直到日落西山,老陈和小刘才意犹未尽地提出告辞。临走前,老陈还特意对沈星澜说:“星澜同志,你的才能窝在村里确实有些可惜了。以后若有机会,可以多和我们农科院交流。”

沈星澜依旧是那副谦逊的样子:“谢谢陈同志,有机会一定学习。”

送走两人,李建国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这省里的专家,问得可真细啊。”

沈星澜望着那两辆自行车消失的方向,眼神微冷。

省农科院?恐怕未必。

那个气血异常旺盛的老陈,那个手上带着特殊老茧的小刘,还有他们那过于专业和具有引导性的问题……

北辰警告的“客”,就是他们吗?他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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