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茜拿着匕首顶着鹿槐粟威胁着,“巧丽哇的,你要把烟草的利益也拿走,你们皇族要我们贵族死吗?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杀了我们?”
鹿槐粟也不甘示弱,握住匕首的刃,整个人爬上了桌子,脑门顶着霍齐茜的脑门,凶狠的对视着,“来啊!囊死我,你的兵都是谁召来的你不知道吗,你出去问问他们听谁的!”
霍齐茜也不甘示弱,把刀向前挪了挪,割开了鹿槐粟的一点皮,丝丝鲜血流出,“那咋了,你的军费是我拿的,你的将领是我找的,我们拖家带口给你们打工,我们不要皇帝位置,还不能存有兵权了?”
鹿泉则满脸堆笑,敷衍的看着几个人拉着鹿槐粟和霍齐茜两个人,嘴里说着些许安慰的话,“好了好了,算了算了,大家都不容易。”
鹿罂看着一群精神病,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整个木桌被拍出一条裂缝,“别吵了。“
鹿罂草草结束了这个破烂一样的会议,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静静的望着自己吊在天花板的一枚铜钱。
古人说,心有不安,可在额头前,吊一枚铜钱。
铜钱内圆外方,象征着天圆地方,放在脑前,镇邪不说,还能镇三尸之一的上尸,能让他冷静一点,这也是他的母亲生前告诉他的。
原本他是想造鹿凌霄的反,现在倒是变成了去杀自己的弟弟,心里属实是不好受的。
突然鹿槐粟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拎着一盏油灯,“哥,北边已经快破开了,估摸着明天那些纯血就要消耗光了,我们要明天一鼓作气,还是在等一天。”
鹿罂看着鹿槐粟,沉默片刻,把面前的铜钱收了起来,“先别急着进攻,再等一天,让士兵们养精蓄锐,同时派人去探查纯血那边的情况,他们不会有援军,我了解老七,所以在等一天,我们就赢了。”
鹿槐粟点了点头,“那,四哥怎么安排。”
鹿罂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四弟那边,他若乖乖配合,能多活一段时间,若是不行,那就直接引爆缸虫吧。”
鹿槐粟理解了,转身准备找鹿泉去了。
与此同时霍齐茜这边,他带着曾经带走韩子高的周栋,一起监视着这个战场。
周栋虽然只剩下了一颗眼睛,但对这个世界,看的依旧透彻,“霍家姐姐,你白天就在这种地方,逃出生天的吗?”
霍齐茜手中紧握着自己的心脏,不停的捏动,她把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灵石直接变成了废石,只是心脏从自动变成了手动,很难再上战场了。
“嗯,活下来是很难,但我不打算上了,修仙者怎么样了。”周栋叹了口气,“修仙者那边情况不太乐观,他们四五万人一起动用法术,东西南北都能打通,可他们不想这么干,他们觉得浪费,所以要求我们付费。”
霍齐茜皱起眉头,“这帮贪婪的家伙!我们在前线拼命,他们却想着趁机捞一笔。”
周栋点头称是,“是啊,他们提出的费用可不低,我们贵族的财力怕是难以承担。”霍齐茜咬了咬牙,“费用?我费他奶奶个祖宗,明天直接下令全体进攻,再拖下去我们都没钱东山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