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别人倒霉总好过自己遭殃。
当水生、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等厂里的邻居回到院里，听到这消息，也都惊呆了。
“傻柱要害贾东旭？”
水生也一脸震惊。
原着没提贾东旭是怎么死的。
但说是傻柱动手，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自从秦淮茹嫁进贾家，傻柱就看上她了。
只有贾东旭不在了，傻柱才有机会接近秦淮茹。
“傻柱最终还是对贾东旭下手了，真傻啊！我都劝过他别冲动！”
易中海始终认定，是傻柱对贾东旭下了毒手。
在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一脸懊恼：“是傻柱干的！他太糊涂了，就是不肯听我的劝！好几次他在我跟前念叨，说贾东旭要是没了就好了。
上回贾东旭动手打秦淮茹，傻柱差点冲上去揍他，还是我硬拉住的。
我早就告诉他，贾东旭那面相活不长，不用急，可傻柱偏不听，这下做出这种糊涂事！”
易中海叹气连连，心里不是滋味。
傻柱本是他养老计划里最重要的人选，如今这么一闹，怕是全完了，又得重新物色别人。
“我的傻孙子啊，你怎么这么冲动！”
瘫痪在床的聋老太太哭了起来。
她一直把傻柱当成亲孙子，为了他，什么都能做——砸窗户、打人、甚至坑娄晓娥。
听说傻柱被抓，还可能要偿命，她哪能不伤心。
“老易，你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不管傻柱啊。”
聋老太太抹着泪说。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看他。
现在太晚了，去了也见不着人。”
易中海应道。
刘海中家里，他正问二大妈：“你真看见傻柱进贾家了？”
“错不了，我亲眼瞅见的，傻柱鬼鬼祟祟溜进去的。”
二大妈语气肯定。
“那傻柱可完了。
就算贾东旭没死，未遂也得判个十年八年；要是人死了，傻柱怕是要吃枪子儿了。”
阎埠贵家那边，三大爷也在感慨：“傻柱是真傻，为了个女人犯这种糊涂，太不值了。”
三大妈有点不忍：“我觉得傻柱不是那种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二大妈亲眼看见的，还从他屋里搜出了白手帕和药水！现在只盼贾东旭别死，不然傻柱这辈子就完了。”
阎埠贵连连摇头。
秦淮茹回到院里才听说这事。
说实话，知道贾东旭出事、可能没命，她并不怎么伤心，反而隐隐有点盼头。
可一听说傻柱被抓，可能是他害了贾东旭，她心里就难受起来。
“傻柱怎么这么傻，怎么能为我做这种事……”
秦淮茹觉得，傻柱这么做全是为了她。
虽然她一直在利用傻柱，但也清楚他是真心对她好，她不愿看到傻柱因为贾东旭坐牢，甚至偿命。
秦淮茹猛地打了个寒颤。
眼下最要紧的是去医院探明情况。
只要贾东旭不死，傻柱便不会有事。
但去医院之前，得先把三个孩子的饭食安排妥当。
一个多钟头后，秦淮茹才步行到了红星医院。
“秦淮茹，你这死没良心的！东旭都出这么大事了，还在抢救，你磨磨蹭蹭到现在才来，是不是巴不得我家东旭出事你好改嫁？我告诉你，没门！”
“傻柱那挨千刀的，居然敢害我家东旭，我看呐，都是你这祸水惹的！你以为东旭死了你就能跟他双宿双飞？做梦！傻柱死定了，你们这辈子都甭想在一起！”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
傍晚。
何雨水毕业后进了纺织厂工作，平时很少回家。
一听说哥哥涉嫌杀人被抓，立刻赶回四合院。
她直奔一大爷易中海家。
“傻柱这回是真傻，太冲动了！”
易中海连连叹气，把先前对聋老太太说的话又跟何雨水讲了一遍。
何雨水回到自己屋里，趴在床上哭起来。
自从父亲何大清多年前跟寡妇跑了之后，她就和哥哥相依为命。
平时傻柱除了找对象困难，其他方面都挺顺当，何雨水也没多操心。
如今听说哥哥可能要被枪毙，她才真的慌了。
……
深夜。
派出所。
审讯室。
傻柱坚决否认用毒药和白手帕谋害贾东旭。
“我就是想送三斤香肠给贾家，我没下毒！”
“那贾东旭昏迷了，你为什么没呼救？”
“我没看见！”
傻柱不肯承认自己盼着贾东旭死——认了，就等于认了杀人动机。
“不可能看不见！屋子那么小，床上躺个大活人，脸都发紫了，一进门就能瞅见！你撒谎！”
“要么人是你杀的，要么你在说谎！”
“我没说谎！我真没看见！”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屋抽屉里会有毒药和白手帕？”
“我不知道！是有人陷害我！”
傻柱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还狡辩？”
“我没狡辩！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我们会查清楚。
要不是你干的，自然会放你走；要是你干的，就等着法律严惩吧！现在你最好祈祷贾东旭别死，否则后果你清楚……”
……
四合院。
“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水生一时兴起，动用了他的神级破案问答系统。
反正系统每天允许他问三个问题，既不能积攒，不用也是浪费，干脆就用掉。
不过，水生并没打算插手公安的办案，他相信警方一定能查清真相。
【系统，我来签到了！】
【叮！签到成功！奖励已发放：现金25元，红富士苹果一箱！】
有钱拿，还有水果吃，水生心里挺满意。
虽然第二天休息，但他有重要的事要办，所以早早就上床睡了。
次日清晨。
何雨水和易中海一早就去了派出所打听情况，但没能见到傻柱。
公安让他们回去等通知，案件正在调查中。
两人随后又去了医院。
贾张氏一看到何雨水，就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何雨水为了哥哥，只能默默忍着。
万一最后查明确实是傻柱做的，到时候还得求贾家出具谅解书，才有可能从轻处理，所以现在绝不能得罪贾家。
何雨水没在医院待太久，就赶去上班了——生活总要继续。
有人愁，也有人欢喜。
没错，今天是水生和于莉领结婚证的日子，这是早就安排好的。
就算大院里发生再大的刑事案件，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水生一大早就骑上自行车去接于莉了。
大院里的事，他也没和于莉提。
不想影响她的心情。
“户口本和介绍信都带齐了吗？”
于莉一见到水生，就满脸笑容地问道。
“我都带好了，你呢？”
“我也带齐啦！”
“那我们走吧！”
没过多久，水生带于莉去照相馆拍了登记照，然后拿着照片一起去了民政局。
递上介绍信和户口本，结婚证很快就办好了。
“水生，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
于莉拿着那张像奖状一样的结婚证，看了又看，满心欢喜。
接下来就是发喜糖的环节。
他们不打算在大院办酒席。
但喜糖还是要发给大院邻居的，不然对于莉影响不好。
不过，他们决定先去厂里发。
厂里人多。
大院的邻居可以晚点再发。
如今水生已经不是普通小钳工，而是第九车间的领导，发糖自然不能小气。
车间里每个工人都要发到。
他们去供销社买了大白兔奶糖和一些硬糖。
此外，还有各式软糖、酥糖和夹心糖——这些都是水生平时签到攒下来的。
叫了辆三轮车，载着糖果一起去了红星轧钢厂。
在门口时，水生履行了先前的承诺，抓了一大把喜糖递给保卫科的同事。
“谢谢陆主任和于莉同志，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看到这么多大白兔奶糖和其他糖果，保卫科的人非常开心，只尝了两颗，剩下的都留着带回家给孩子和妻子。
水生和于莉先去给杨厂长、李副厂长等厂领导分了喜糖，接着是采购部的同事，又去了第一车间，主要是送给钱师傅，最后才来到第九车间。
第九车间的工人见到陆主任和对象来发喜糖，立刻围了上来，车间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纷纷向水生和于莉表达祝福。
虽然车间工人包括新招的已有七百多人，水生和于莉还是决定亲手给每个人发喜糖。
工人们自觉排队，依次领糖说吉祥话，气氛热闹得像过节一样。
秦淮茹没来上班，贾东旭仍生死未卜，她除了休息和给孩子做饭，其余时间都在医院守着。
厂里发完喜糖，两人回到四合院。
从前院开始，挨家挨户分发喜糖。
先到了退伍老兵王建国家。
“恭喜！恭喜！”
王建国话不多，反复说着这两个字，平时也不爱多言，只在唱军歌时才显得不同。
但从他脸上的神情能看出，他是真心为水生结婚感到高兴的。
接着来到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还没下班，只有三大妈在家。
在大院的三个大爷中，阎埠贵人品还算不错，对水生也挺好，水生就多给了些糖。
三大妈看到这么多大白兔奶糖和酥糖，高兴地说：“陆主任，恭喜你啊！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以后好好过日子，早生贵子！”
“谢谢！”
于莉笑得甜美，心情愉悦。
发喜糖，图的就是喜庆和吉祥话。
继续分发，前院发完，来到中院。
贾家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