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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和平摸回了王家附近,先观察了一会儿,没发现异常,才靠近过去。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院墙根,那里堆着些柴火和杂物,更容易隐蔽和攀爬。

他选中一处墙头积雪较少、借力点较多的位置,深吸一口气,足尖在粗糙的土坯墙上轻轻一点,双手如同铁钳般扣住墙头,腰腹发力,整个身体如同一片羽毛般轻盈地翻上了近一人高的墙头,伏低身子,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院内,比外面更加黑暗寂静。尚和平像一道影子,贴着墙根,敏捷地移动到了西屋的窗下。

窗户被木板从外面钉死了,缝隙里透不出光,也看不到里面。

他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用指关节极轻、极缓地,在窗户木板上叩击了三下。

“咚…咚…咚…”声音轻微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尚和平屏住呼吸,又叩击了三下,这次稍微加重了一丝力道。

终于,木板后面,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衣物摩擦声,接着,是那个他听过的、嘶哑而警惕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

“……谁?”

“我,和尚。” 尚和平把声音压得极低,像风吹过窗缝,“我回来了。五姑娘,外面的事你别管,安心待着,我处理好了再回来。”

里面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松了口气的呼气声,接着是更轻的回应:“……晓得了。”

声音依旧嘶哑,却少了那份绝望的狠厉,多了点难以言喻的东西。

尚和平心里稍微踏实了点,这姑娘,心里亮堂,没有多余的话,仿佛一切都已明了。

他不再耽搁,翻身出墙,来到村口拴马的那片小树林,顺手捡了几块石头。

他翻身上马,朝着村东头儿贼窝奔驰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吁!”经过那家赌局子门口时,尚和平故意勒住马高喊,马鞭甩得卡卡作响,马蹄“哒哒哒”地敲打着冻硬的土地,手上铆足了劲,把石头砸向正屋窗户。

窗户纸本就不结实,“砰砰砰”石头砸在赌桌上,打在印子三爷的脑门子上。

“谁他娘的?”果然,赌局子里立刻一阵骚动。

院门先“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有人探头探脑,“什么人?”

“阎王爷,今儿就收了你们这群作死的鬼。”尚和平故意压粗声音嚣张的高喊,说着朝开门的喽啰扔出一支锋利的木签。

“哎呀!…砸锅的…来了!”喽啰胸口中的“上上签”,挣扎着报信儿。

听到动静的土匪陆续跑出屋,有两个相熟的土匪,七手八脚的把受伤的土匪抬进正屋。

其余人赶紧抄家伙,“妈了个巴子的,装神弄鬼,有种你别跑。弟兄们,干他!”赌局子院子里窜出几条黑影,为首的就是那个放印子三爷,气急败坏地吆喝。

尚和平心里冷笑,要的就是这个!他猛地一夹马腹,黑色儿马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却不是往大车店方向,而是朝着东边村外一片乱葬岗子跑——那地方,邪性,晚上没人去,正好陪这帮孙子玩玩。

“妈了个巴子的!兄弟们,跟我追!”放印子三爷跑在最前边,这是表现立功的好机会。

也顾不得暗度陈仓了,“算盘张”命令留下两个人:“你俩,去王家看着,别让那煮熟的鸭子飞了!我还就不信了,还有人敢咱地盘上撒野,给我牵马。”

一个小喽啰怕死躲在后边,这时正好借机讨好地去给“算盘张”后院牵马,剩下的其余人都呜嗷喊叫地已经朝着马蹄声方向追去。

尚和平伏在马背上,一边回头观瞧一边耳听八方。听到身后追兵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就怕你们不来追!

他引着后面跑得最快五六个追兵,一头扎进了乱葬岗。这里枯树歪斜,坟包起伏,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鬼气森森。

尚和平对这里地形第一天送王喜莲来的白天就留意过,此刻更是如鱼得水。

他猛地勒住马,飞身而下,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儿马通人性,立刻小跑着钻进了更深的黑暗里,制造他继续逃窜的假象。

他自己则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到一个高大的坟包后面,屏住了呼吸。

放印子三爷带着第一波追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乱葬岗,被枯枝绊得踉踉跄跄,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人呢?妈的马蹄声咋没了?难道真是鬼?”

“这鬼地方……瘆得慌……”

“分头找!那小子肯定躲起来了!”

“咱们分头找,你俩这边,你俩这边!”放印子三爷指挥到,自己却站在原地没动。

机会来了!尚和平如同暗夜中的猎豹,借着坟包和枯树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落单的放印子三爷,准备让自己新得的匕首开开刃。

放印子三爷正手握着长刀,猫着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忽然感觉后颈有风,还没等回头,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中锋利匕首,在他脖子上飞快地一划。

“嗤啦——噗噗” 皮肉分离,鲜血涌出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你来尝尝这刀刃鲜不鲜?”在他耳边低声说完,尚和平随即往前一推!

放印子三爷来不及反应,只觉得颈间一凉,双手去捂脖子的当口,已经被推个踉跄,摔跪进一个雪窝子,头上的帽子摔出老远,嘴里喊都没喊出一声,更回答不了“鲜还是不鲜”,就剩咕噜咕噜的漏气声。

尚和平走过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已经涣散的眼神正对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在他右脸上嚓嚓嚓划了三条血口子。

刚想起身,又觉得不解气,用匕首在其裆 下一插两剜,嘴里念叨昨天中午说过的台词:“三爷,走好!…小弟你就别带了!”

放印子“三爷”扭曲着脸,没提出任何异议,就直接去阎王殿排队等着“收”纸钱了。

尚和平松手放开印子三爷的头发,尸体噗呲一声瘫在雪窝子里,就像一堆烂泥,再无半分生气。

如法炮制,尚和平凭借高超的潜行和格斗技巧,在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里,利用地形分割,又悄无声息地“料理”了另外四个土匪,都在他们右脸上,留下了整齐的“三道杠”,也都给他们下了不带“小弟”的的通知。

剩下第二波来的最后三个土匪,包括那个麻秆师爷“算盘张”,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马三?牛二?人都死哪去了?” 麻秆师爷声音有点发颤,这地方太邪门了。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北风刮过坟头枯草的呜咽声。

“算盘张”往前走了几步,脚下黑乎乎的,仗着雪地反映的光,认出是自己人,“牛二”拉起来时,牛二的血几乎流干了,惨白的死人脸上三条刀痕,血肉翻张。

“算盘张”心下一惊,赶紧扔下牛二。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坟包后突然传来一声的惨叫:“啊!有…有鬼,我的老二啊!”紧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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