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凯尔希的办公室。他可不管那个老女人会不会被他气死。开玩笑,那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个千年的老猫,心脏强大得很,区区一个缪尔赛斯,一个雷缪安,再加一个来路不明的基沃托斯学园的伊草春香(伊草春香拥有那独特的“毁灭性”后勤技能,想必会给基地带来全新的“活力”),这“新三巨头”还不至于让她当场晕过去。
博士的心情极好。他感觉自己的第四次伏击计划已经天衣无缝。w的阴谋、缪尔赛斯的技术、雷缪安的渗透、斯卡蒂和乌尔比安的武力……堪称完美。这是釜底抽薪之计,是直捣黄龙的绝杀。
然而,当他快要走回作战指挥室时,脚步却慢了下来。
“不行啊……”他摸了摸下巴,那股“乐子人”的兴奋感消退后,一种源于“尘埃时间线”的偏执焦虑又涌了上来。这种焦虑,如同跗骨之蛆,在他内心深处啃噬着。
“罗德岛的博士,他是个‘理论天才’。万一……万一他真的预判了我的‘釜底抽薪’呢?万一他设了反包围圈,或者在那些目标点周围布置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陷阱呢?”
“感觉……还是不够保险!”博士停下了脚步,那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对付一个天才,任何自作聪明的计谋都可能变成送死的陷阱。
“如果计谋上真的玩不过……那就只能不讲道理了。”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其中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那就只能当‘数值怪物’了!用绝对的力量,去碾碎所有的‘理论’和‘计谋’!”
他决定了。必须再加码!
“不过……在加码之前……”一个更“乐子”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让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想起了刚才凯尔希在看到缪尔赛斯时,那副想杀人却又必须保持风度的表情。
“那个老女人……她好像还不够头痛。不行,我得再回去‘关心’她一下,给她再加点‘料’,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终极头痛’。”想到这里,博士猛地一个180度转身,又风风火火地冲回了医疗部。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肾上腺素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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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一:钢铁阵线医疗部·院长办公室(再访)】**
“砰!!”办公室的门被第三次(在很短的时间内),也是非常粗暴地踹开,甚至发出了“嘎吱”一声,门板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凯尔希正坐在桌后,单手扶额,似乎在强行平复自己的血压,努力压制住内心那股即将爆发的怒火。她听到踹门声,猛地抬头,那双绿色的眼眸中已经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她眼中喷射而出,将博士撕成碎片。
“博士。”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你今天……是打算把这扇门彻底拆了吗?还是说,你想把整个医疗部都炸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mon3tr甚至都开始在她脚边低声嘶吼,表示不满。
“哎呀,别在意细节!”博士嬉皮笑脸地冲到她桌前,一脸神秘地压低了声音,那样子活像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老女人,我就是突然回来问你个‘小问题’!一个,嗯,非常严肃的,关系到‘世界和平’和‘宇宙真理’的‘小问题’!”
凯尔希警惕地看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的审视。“……说。”她语气简短而冰冷。
“我刚才就在想啊……”博士故作深沉地摸着下巴,那表情仿佛一个正在思考哲学问题的圣人,“我的这个召唤系统,好像挺牛的。缪尔赛斯都给我弄来了,她可是莱茵生命的‘科学家’啊。我在想……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他故意拖长了音,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挑逗,然后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如同闲聊般地说道:
**“……如果我试着把‘普瑞赛斯’(priestess)给召唤出来,你觉得……成功率有几成?或者说,你对‘她’的战斗力,有什么新的评估吗?”**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变得稀薄而冰冷。凯尔希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针尖大小,那双绿色的眼眸中,原本的冰冷和麻木瞬间被一种极致的震惊所取代。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吼——!!!”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充满暴戾与绝望的气息轰然爆发!mon3tr那庞大的黑色身躯,连同那标志性的脊椎骨,瞬间在凯尔希的身后具现化!它没有咆哮,只是发出了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嘶吼,暗红色的双眼死死地锁定了博士,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博士撕成碎片。
办公室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凯尔希缓缓地站起身,她没有看博士,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桌面,那张桌面此刻在她眼中仿佛也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声音……平静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那平静中蕴含着即将爆发的火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博士。”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博士刚想再次挑衅。
“我警告你。”凯尔希猛地抬起头,那双绿色的眼眸中,翻涌的是博士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滔天怒火、极致痛苦、无尽悲伤和……一丝深不见底的恐惧的复杂情感。那份恐惧,甚至让博士都感到了一丝心悸。她的身体甚至都在微微颤抖,显示着她内心巨大的波动。
“有些玩笑,不能开。”
“有些底线,不能碰。”
“你如果敢……哪怕只是‘尝试’……”凯尔希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沙哑,那声音里充满了警告,“我保证,就算你是这个基地的领袖,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她甚至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哎呀!开个玩笑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一看这反应,博士的目的瞬间达到了。他“嗖”地一下跳到了安全距离之外,举起双手,那表情里充满了无辜,但眼底却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在意!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大概吧?反正现在没这个打算,以后就不知道了。)”
他看着凯尔希那副几乎要失控的表情,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成功刺激到凯尔希的成就感,比任何一场胜利都要来得强烈。
“行了行了,你忙,你忙!我真的走了!这次真的走了!下次再来给你带‘惊喜’!”博士大笑着,在mon3tr的巨爪拍下来之前,飞也似地逃离了办公室,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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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召唤、新兵(亡者)与老猫的“真正”崩溃】**
一路跑回指挥室,博士还在为自己刚才的“作死”行为而兴奋不已。
“哈哈哈哈……咳咳……”他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吓死这只老猫了,真好玩。普瑞赛斯啊……那可是个禁忌中的禁忌,光是提一下就让她反应这么大。她那份‘爱’啊……啧啧。”他重新坐回王座上,将这份“作死”的兴奋,转化为了加码的动力。
“好了,言归正传。数值怪,对,数值怪。”他打开了召唤系统界面,手指在空中飞快地滑动着。
“再召唤一个?不……再召唤两个!不对,三个!”博士再次拿出了他的跨次元手机,开始在干员列表里翻找。他要寻找那些能够带来“混乱”和“惊喜”的干员。
“我看看……哦,对,我之前活动好像送了个……**特雷西亚**?”他的手指,停在了那个“纯白恶魔”的头像上,那头像上特雷西亚的眼神平静而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等等……”博士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我如果把‘小特’(theresia,指特雷西亚)召唤出来……w……w她会不会把我掐死?还是说,她会高兴得直接把罗德岛给炸了?”他脑补了一下w看到活生生的特雷西亚站在自己面前的场景——那画面,一定是史诗级的混乱。
“……估计不会。”博士摸了摸下巴,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以她那扭曲的‘爱’,她估计……还会感谢我?感谢我给了她一个新的‘目标’?妈耶,萨卡兹的脑回路太可怕了,我这简直是在给w制造‘人生意义’啊。”
“那如果……”他想得更远了,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度“乐子人”的笑容,“如果罗德岛的那个阿米娅,在战场上,看到了活生生的、完好无损的特雷西亚……站在我这边,并且和我谈笑风生?”
博士的脸上露出了极度“乐子人”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混乱”的渴望,对“戏剧性”的追求。“妈耶,想想就……很荒谬,懂吧?那画面,太美了,我简直不敢看。那种冲击,那种颠覆,绝对能让罗德岛的博士和阿米娅的精神都受到重创!就这么定了!第一个,特雷西亚!就当是拿出来……‘亡者归来’,给罗德岛的那些家伙来个‘精神鞭尸’!”
“还有一个给谁呢?”他继续滑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个时候,老大突然想到一个更加严谨的问题。话说……异格干员和原生干员好像并不冲突?”他想起了自己基地里的干员们,这个理论是成立的。他的召唤系统,是独立于泰拉现实存在的,能够复刻出独立的个体。
“嗯……所以说,来个狠的……”他的手指,停在了那个满脸狂气的狼女头像上,那头像上的狼女眼神癫狂,嘴角带着一丝嗜血的笑容。
“**拉普兰德**!”
“w和拉普兰德……嘿嘿嘿。”博士发出了反派般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怀好意,“w不是要疯吗?我再给她加个‘油门’!让她们两个去维多利亚的小队里‘相爱相杀’,缪尔赛斯……祝你好运吧。她肯定能把w和拉普兰德这俩疯子管得服服帖帖的。”
“现在是两个了。感觉……还是差点意思。”博士的目光,又投向了那个能连接《蔚蓝档案》的特殊App上。
(*“当然,观众老爷们不要问我为什么,除了方舟里面的干员之外,我还能再薅其他维度的人?我只能说……我的手机兼容性好!而且,能力刚刚解锁,不薅白不薅!”*——博士内心oS)
“上次的伊草春香,偏向后勤(捣蛋)。这次我得来个纯粹的战斗力。要那种能直接把敌人打懵的狠角色。”
“我看看……哦,‘孩子们保持安静’……日奈(hina)?不行,太有秩序了,不好玩。”
“‘daimon hifumi’(日富美)?她那个‘战术核弹’(召唤佩洛洛)好像挺有意思……但管他呢,我吃的就是一个简单粗暴!要那种一拳一个小朋友的!”他的手指,最终锁定在了一个银发、面无表情的少女身上,那少女的眼神冷冽,充满了杀意。
“**白洲梓**(Azusa)!三一的‘补习部’成员,前‘阿里乌斯’的王牌。‘AtAt’(破甲爆发),一发入魂!就她了!完美的刺杀者!”
“好了,名单确认!”博士拍板。“一个被我拿出来‘亡者归来’的萨卡兹君王(特雷西亚),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疯狼(拉普兰德),还一个三观重塑中的前精英学生兵(梓)……不是,我这队伍……咋感觉越来越乱了?”博士挠了挠头,随即又释然了。
“乱点好!乱点才好玩!乱点……敌人他才猜不透!罗德岛的博士,你不是喜欢‘理论推演’吗?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推演我这支‘群魔乱舞’的队伍!”
“总之!现在!召唤!”博士将手按在了光阵之上,庞大的能量混杂着他那混沌的“乐子人”意志,轰然爆发!整个指挥室都被刺目的光芒所笼罩,仿佛一轮新的太阳在这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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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召唤、新兵(亡者)与老猫的“真正”崩溃】**
光芒散去,指挥室内多了三个身影。
**第一个**,是一位穿着华丽的萨卡兹王族服饰、银色长发及地的女性。她一出现,先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博士。她没有惊慌,只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一丝好奇,轻声开口,那声音清冽而充满磁性:“这里是……?卡兹戴尔的星空……似乎不一样了。你……是谁?”她,正是“活生生”的**特雷西亚**。
**第二个**,则根本没有“安静”这个概念。光芒刚一散去,她就发出了一阵标志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狂笑。“哈哈哈哈!换地方了吗?空气不错!喂!这里有‘那家伙’的气息吗?告诉我!你!”**拉普兰德**猛地转头,那双异色的瞳孔死死盯住了博士,手中的长剑已经兴奋地开始嗡鸣,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而又狂野的气息。
**第三个**,是**白洲梓**。她几乎在现身的同时就做出了战术规避动作,蹲伏在地,手中的突击步枪(虽然只是模型,但很快就会被明剑“升级”成真正的武器)指向了场中最“危险”的拉普兰德,那动作精准而迅速,充满了职业素养。“……这里是哪里?”她的声音很轻,但充满了警惕,“不是阿里乌斯,也不是三一。你是……‘老师’(Sensei)吗?不……你的气息……不对。你……是谁?”
博士看着这“亡灵”、“疯子”和“士兵”的奇葩组合,满意到了极点。这才是他想要的“数值怪物”,这才是他想要的“混乱”!
“欢迎光临,钢铁阵线!我是你们的领袖,博士!”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和不容置疑的威严,“规矩不多,福利很好。现在,跟我来,进行你们的入职培训第一步。”
“培训?”梓警惕地问,手中的枪口依旧没有放下。
“对!”博士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期待,“带你们去见见我们的‘大管家’。她人……超好的!而且,她会给你们带来一个‘惊喜’!”
他领着三位画风迥异的新人,浩浩荡荡地再次冲向了医疗部。
……
“砰——!!!!”医疗部办公室的大门,今天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被博士用一种“视死如归”的力道给踹飞了——字面意义上的,门框都裂了,甚至连门后的墙壁都出现了裂缝。
“老女人!!!!!我——又——来——了——!!!”博士大声吼道,那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得意,仿佛他刚刚赢得了整个世界。
凯尔希正背对着门口,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似乎已经对博士的暴行麻木了,那麻木中带着一丝疲惫,一丝绝望。
“说。”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那声音冰冷而平静,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又招了三个新员工!来给你登记一下!”博士兴高采烈地把三个人推到了前面,那样子活像一个带着战利品来炫耀的孩子。
凯尔希不耐烦地转过身,刚想说“你能不能把她们……”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那双绿色的眼眸瞬间瞪大,手中的水杯滑落,发出“咔嚓”一声,应声而碎,热水和玻璃渣溅了她一手,她却毫无所觉。
她看到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她的眉头紧锁。这个疯子来了,德克萨斯(如果博士召唤了的话)就别想安生了。麻烦,但……可控。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她看到了白洲梓。
“……”凯尔希的数据库里没有这个人的资料。又一个“域外之人”?博士的“手机”……真是个灾难。但这个少女看起来还算“正常”,至少没有拉普兰德那么疯。
然后……她的目光……越过了两人,看到了那个静静地、带着一丝微笑,正好奇打量着她的……银发萨卡兹君王。
“……”
“……”
凯尔希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当机了。她所有的逻辑、所有的推演、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在特雷西亚出现的那一刻,轰然崩塌。mon3tr甚至没有出来,因为它也感受到了那份极致的冲击,那份源自“历史”的颠覆。
她只是死死地、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那双绿色的眼眸中,翻涌的情感,比之前博士开“普瑞赛斯玩笑”时,还要复杂一万倍。那是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愤怒、悲伤、怀念、痛苦……以及一丝……绝望。那是看到“亡者归来”的巨大冲击,那是历史被扭曲的不可接受。
“你……”凯尔希的声音在发抖,她指着博士,嘴唇都在哆嗦,那声音里充满了崩溃,“你……你……你把她……你把特雷西亚……”
“我把她怎么了?”博士一脸无辜地摊开手,那样子简直欠揍到了极点,“我就是看她挺可怜的(在剧情里),就召唤出来了啊!这叫‘亡者归来’,这叫‘重塑历史’!难道不好吗?多有艺术感啊!”他转向特雷西亚,热情地介绍道:
“小特(theresia),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凯尔希医生,我们基地的‘大管家’,也是我的……呃……‘刹车片’,更是你的……嗯,老熟人?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她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特雷西亚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柔而充满力量,她看向凯尔希,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对“历史”的洞察:“凯尔希……你似乎……很高兴见到我?”
“高兴?!你管这叫高兴?!”凯尔希终于明白了博士的意图,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痛苦,“你这个混蛋!你管这叫‘亡者归来’?你这是‘鞭尸’!你这是在玩弄历史!玩弄生命!你知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
“也不算鞭尸嘛!”博士理直气壮,那表情里充满了无辜,“你看,她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还有心跳呢!这叫‘亡者归来’!这叫‘资源再利用’!你想想,这要是让w看到了……她一定会更高兴的!”
“w?!”凯尔希的理智“啪”的一声,彻底断了。她终于理解了博士的恐怖之处。这个男人,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政治、什么历史、什么情感纠葛!他只在乎“乐子”!他召唤特雷西亚,不是为了复兴卡兹戴尔,不是为了对抗谁……他就是为了看戏!看w的戏!看罗德岛的戏!看她凯尔希的戏!看这个世界在他手中,如何被搅得天翻地覆!
“好了好了!”博士看她快要(物理)爆炸了,赶紧打圆场,他可不想让凯尔希真的气死,那样就没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了,“这些事情,都交给老女人你去头疼了!反正人我带来了,入职手续你看着办!我还要给她们分配任务呢!”
他转向三位新人,开始分配工作。
“特雷西亚!你,嗯……你暂时当个‘吉祥物’!不对,你来当我的‘战争顾问’!你对萨卡兹熟,帮我分析w和那个‘摄政王’的心理,告诉我他们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
特雷西亚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从容和洞察力:“萨卡兹的心理……很有意思。我接受这个任务。”
“拉普兰德!”他指向那个疯狼,语气里充满了兴奋,“你去w的队伍!对,就是你想的那个w(虽然此w非彼w,但w就是w,混乱就是混乱)!给我去维多利亚,尽情地闹!放开手去砍!去制造你最喜欢的混乱和烟花!我给你提供无限的弹药和武器!”
拉普兰德闻言,露出了一个极度愉悦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混乱”的渴望和对“战斗”的兴奋:“哈哈哈哈!这个命令!我喜欢!我保证让维多利亚变成一片废墟!”
“最后,白洲梓!”他看向那个最“正常”的少女,语气里充满了期待,“你,编入狙击手小队,和孤鬼一起行动。你的任务是‘破甲爆发’,在关键时刻,给我秒掉最硬的那个目标!我会给你提供最先进的武器和战术支持!”
梓点了点头,收起了枪,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日富美(hifumi)不在这里,对吗?我明白了。这是……我的新‘工作’。我会完成任务。”
“完美!”博士一拍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任务分配完毕!老女人,她们的宿舍和薪水(虽然我们用不上)你来搞定!我……去准备第四次伏击的战前动员了!”
博士说完,不等凯尔希从“特雷西亚复活”的巨大冲击中缓过来,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那速度比来时更快。
办公室里,只剩下凯尔希,和三个“新员工”,以及一地狼藉。凯尔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微笑的特雷西亚,狂笑的拉普兰德,还有面瘫的梓。她觉得,罗德岛那边的凯尔希……或许,才是“幸运”的那个。至少,她不需要面对一个能把“死人”召唤出来,只为看戏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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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四:办公室外的日常——与特雷西亚的初次交谈】**
博士从医疗部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指挥室,而是带着特雷西亚走向了基地的休息区。他需要和这位“亡者归来”的萨卡兹君王进行一次初步的沟通,了解她的想法,也顺便向她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
“小特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博士语气温柔地问道,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特雷西亚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从容和优雅,完全没有一丝“亡者”的阴森,反而充满了生机。“博士,你为何如此称呼我?我名为特雷西亚。我很好,身体并无不适。只是……这个世界,似乎与我记忆中的卡兹戴尔,乃至泰拉,都有所不同。”
“哦,那只是我的昵称啦,你也可以叫我博士。”博士解释道,“至于这个世界嘛,它确实和你的记忆不太一样。长话短说,我把你从一个……嗯,‘数据’的世界召唤到了这个‘现实’世界。你现在是‘钢铁阵线’的一员,是我的家人。”
特雷西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数据?现实?有趣的比喻。你是说,我曾经存在于某个‘虚拟’的维度?”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博士点了点头,“不过现在,你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感的特雷西亚。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新家,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家人。”
特雷西亚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你召唤我……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复兴卡兹戴尔吗?还是为了……对抗谁?”
博士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复兴卡兹戴尔?那太麻烦了!对抗谁?那更是无聊!我召唤你,是为了……看戏!”
特雷西亚的笑容凝固了,她显然没有想到博士会给出这样的回答。“看戏?”
“没错!”博士一脸认真,“我看你的人生太悲剧了,在你的世界里,你死了,卡兹戴尔也乱七八糟的。所以我把你召唤出来,让你看看,如果历史重来,你会怎么做。而且,我这里有个超级爱你的疯女人,她叫w,她为了你,简直是疯了!我召唤你出来,就是想看看,你们两个见面,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特雷西亚的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你……真是个有趣的领袖。”
“还有,你不是对萨卡兹的心理很熟悉吗?”博士继续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任务,当我的‘战争顾问’,帮我分析w和那个‘摄政王’(指罗德岛的摄政王特雷西斯)的心理,告诉我他们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我要用最‘艺术’的方式,给他们一个‘惊喜’!”
特雷西亚沉思片刻,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有意思。分析萨卡兹的心理……这确实是我的专长。我很乐意协助你。不过,博士,我还有个问题。”
“问吧!”
“我能喝点你刚才拿出来的那种……‘猴儿酒’吗?我感觉,它能帮助我更好地融入这个‘现实’世界。”特雷西亚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哈哈哈哈!没问题!”博士豪爽地答应,“只要你帮我把w和摄政王的心里分析透彻,别说猴儿酒,就是我私人珍藏的‘龙血酒’,我也给你拿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达成了某种奇特的同盟。博士知道,特雷西亚的到来,将会给他的第四次伏击计划,带来更多意想不到的“变数”,也会给整个泰拉大陆,带来一场真正的“风暴”。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场风暴,如何在他手中,搅得天翻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