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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道格拉斯警长的有限合作,对林知而言,是研究道路上迈出的坚实一步。

官方渠道的卷宗,意味着更系统、更详实的案例数据,能够帮助他验证和完善“信息污染假说”的普适性。

然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警方的记录往往侧重于结果和物理证据,对于事件背后的根源、那些流传于阴影中的古老知识和禁忌,却触及不深。

要真正理解这个世界的诡秘,他需要另一种类型的“信息源”——一个扎根于这片土地,熟知其历史与传说,游走于光明与黑暗边缘的“活档案”。

通过几次谨慎的探访和旁敲侧击,林知从几个码头老水手和集市上贩卖奇怪旧物的小贩口中,反复听到了同一个名字,以及一个与之紧密相连的地点——老摩根,以及城市边缘那座古老而庞大的公共墓园。

人们提起他时,语气总是混杂着一丝敬畏和疏离,说他是个“与寂静为伴的人”,知晓许多“不该被提起的旧事”。

在一个铅灰色天空低垂的下午,林知独自一人来到了墓园的锈蚀铁门外。

与城内灰雾弥漫的压抑不同,这里的空气更加清冷,带着泥土和植物腐烂的独特气息。

高大的、饱经风霜的墓碑如同沉默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

寂静是这里的主旋律,只有风吹过柏树梢头的呜咽,以及偶尔不知名虫豸的悉索声。

他在墓园深处,一座看起来像是工具棚的低矮石屋前,找到了老摩根。老人正坐在门前的树桩上,佝偻着背,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陈旧的铁锹。

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深深皱纹,皮肤如同风干的树皮,一双眼睛在耷拉的眼皮下显得异常浑浊,却又在偶尔抬起时,闪过一丝洞悉世事的锐光。

他穿着沾有泥土的深色衣物,整个人仿佛与这片墓地的氛围融为一体,寂静而阴郁。

林知没有立刻靠近,他站在几步之外,观察着。

老摩根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意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用一块粗布,一遍遍擦拭着铁锹的刃口,那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

“陌生的面孔。”

良久,老摩根嘶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如同枯叶摩擦地面,

“这片土地不欢迎好奇心过重的人。”

“您好,摩根先生。”

林知保持着礼貌,向前走了两步,

“我叫林知,一个研究者。我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些关于这座城市……古老传说方面的事情。”

“传说?”

老摩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类似嗤笑的气音,

“年轻人,传说只是给睡不着觉的人消遣的故事。我这里只有事实,冰冷、沉重,而且大多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实。”

“我寻求的正是事实。”

林知迎着他抬起的浑浊目光,坦然道,

“尤其是关于那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件。比如,最近城里发生的几起离奇死亡,死者都呈现出类似的特征。”

老摩根擦拭铁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林知,仿佛在评估着什么。

“你身上有‘味道’,”

他突兀地说,

“不是泥土和死亡的味道,是另一种……试图把一切都拆开、看透的味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林知心中微动,知道对方感知到了他那属于科学家的独特气质。

“我只是试图理解。”

“理解?”

老摩根摇了摇头,将铁锹靠在墙边,拿起一个陈旧的烟斗,慢吞吞地塞着烟丝,

“有些东西,理解它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知识,尤其是某些特定的知识,是有毒的。知道得越多,离深渊就越近。那些死去的人,很多就是因为知道了一点点不该知道的东西,听到了一点点不该听到的声音。”

他点燃烟斗,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在清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在这里待了大半辈子,看守着沉默。我听过风带来的低语,见过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我知道有些界限,最好不要跨越。好奇心能害死猫,也能害死比猫大得多的东西。”

他的话语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墓土的重量。

这并非威胁,更像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告诫。

“您指的是‘低语之源’吗?”

林知直接引用了之前搜集到的词汇,试探着问道。

老摩根拿着烟斗的手微微一顿,他深深地看了林知一眼,那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你果然已经接触到了一些边角料。”

他吐出一口烟圈,

“‘低语’……那只是表象,是深海泛起的泡沫。真正的恐怖,沉睡在下面,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些人试图去倾听,去解读,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的意识被那声音淹没,或者被那声音背后的东西……标记。”

他顿了顿,用烟斗指了指周围无数的墓碑。

“这里的很多人,并非都是自然安息的。疯狂,有时候是一种仁慈的终结。”

“那么,是否存在安全地接触,或者防御这些‘低语’的方法?”

林知追问,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安全?”

老摩根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又可怜的词,

“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沉默,以及足够的……迟钝。像石头一样不去思考,像泥土一样不去感知,或许能活得久一点。但像你这样的人,”

他再次打量林知,

“你的眼睛太亮,脑子转得太快。沉默不属于你。”

他站起身,佝偻的身躯在墓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老。

“走吧,学者。回到你的书本和仪器中去。把这里的事情,当作一个噩梦忘掉。有些门,一旦推开,就再也关不上了。而门后的东西,永远不会离开你。”

说完,他不再理会林知,拿起铁锹,步履蹒跚地走向墓园深处,背影逐渐与那些沉默的墓碑融为一体。

林知站在原地,咀嚼着老摩根的话语。

老人的警告是真诚的,充满了对未知的敬畏(或者说恐惧)。

他提供的信息碎片——关于知识的毒性、关于“低语”背后的更深层存在、关于被“标记”的风险——虽然模糊,却与林知的“信息污染假说”隐隐呼应。

“标记”一词,尤其让他联想到信息层面的追踪或锚定。

老摩根代表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种智慧,一种基于经验、直觉和敬畏的、被动防御的生存哲学。

这与林知主动出击、解析万物的科学理念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人的警告很沉重,但并未能阻止林知。

相反,它更像是一份标注了“危险”区域的地图,指明了更深层秘密所在的方向。

他知道前路艰险,知识可能真的是毒药,但对他而言,无法理解的力量,终将无法掌控。

他转身离开墓园,灰雾依旧,但心中的探索之火,因为这份来自守墓人的、饱含沧桑的警告,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他需要更快地构建起自己的防御,他的“心智防火墙”。

因为下一次,他可能不仅要面对无意识的“信息污染”,还要面对那些可能已被“标记”的、主动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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