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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白,像极了阳谷县衙门口的青石板——当年武松在县衙当都头时,总爱蹲在这青石板上啃炊饼,看百姓们缩着脖子过衙门。如今他站在南天门外,望着这排雕刻着“昭昭天命”的汉白玉栏杆,喉结动了动,手里的戒刀柄被攥得发烫。

“二哥,这酒……”鲁智深扛着水磨禅杖从云里晃过来,禅杖上挂着半坛女儿红,酒坛封泥被天风吹得簌簌掉渣,“你确定要带着这坛酒上凌霄殿?”

“确定。”武松抹了把脸上的酒渍,酒液顺着下巴滴在锁子甲上,晕开一片暗红。他把酒坛往怀里一揣,戒刀往肩上一扛,“当年在景阳冈,我喝了十八碗酒,打死那只吊睛白额虎。今日要打天庭的‘虎’,少不得这碗酒壮胆。”

身后传来哄笑。李逵扛着双板斧挤过来,斧刃上还沾着前日劫粮时蹭的血:“二哥,俺老李也带了酒!二斤重的牛耳尖刀,能砍十颗天兵的头!”

“你那叫酒?”燕青从袖中摸出个羊脂玉酒壶,壶身刻着“醉卧沙场”,“这是西域葡萄酒,酸得很。二哥带的女儿红才是正经。”

武松拍了拍燕青的肩,目光扫过身后黑压压的反天联军——悟空扛着修复后的金箍棒站在最前,棒身金光映得他眉间的红痣发亮;唐僧穿着粗布僧衣,怀里抱着紫金钵,钵里装着半块没送出去的斋饭;宋江提着破妄剑,剑鞘上还沾着前日劫法场的血。

“走。”武松大喝一声,踩着云头往凌霄殿走。他的靴底碾过天兵的天纹甲片,发出细碎的脆响——这些甲片都是用凡人的魂魄淬过的,本该坚不可摧,此刻却脆得像块糖霜。

凌霄殿的朱漆大门前,站着两排天兵。他们手持画杆描金戟,铠甲上的金线绣着“忠孝节义”,可眼神里却透着麻木。为首的将官扛着鎏金画戟,腰间挂着块羊脂玉牌,牌上刻着“天庭·护殿校尉”。

“反贼止步!”校尉的声音像敲破锣,“凌霄殿乃玉皇大帝寝宫,尔等擅闯,当诛九族!”

“诛九族?”武松笑了,他从怀里摸出酒葫芦,拔掉木塞,“你可知,阳谷县的西门庆,勾结潘金莲害死我哥哥武大,最后被我用拳头打死在狮子楼?你可知,孟州道的蒋门神,强抢施恩的快活林,最后被我醉打一顿,扔进酒缸里淹死?”

校尉的脸白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武松仰头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脖颈流进锁子甲,“我要告诉你们——这天庭的‘忠孝节义’,和阳谷县的‘仁义道德’一样,都是狗屁!”

他突然把酒葫芦往地上一摔,酒液溅在青石板上,腾起阵阵白雾。武松的身影在雾里晃了晃,等雾散时,他的瞳孔泛着幽红,戒刀上的血槽里凝着半块天兵的指甲——那是前日突袭天牢时,他从天兵脖子上抠下来的。

“挡我者死。”

武松动了。他的步子像猫,像虎,像极了当年在景阳冈追虎时的模样。戒刀划出一道弧光,第一颗天兵的头颅就落了地。那头颅滚到校尉脚边时,校尉才发现,武松的刀根本没碰到他的铠甲——刀锋是从铠甲的缝隙里钻进去的,像根绣花针,挑断了他的喉管。

“好……好快的刀!”鲁智深举着禅杖冲过来,禅杖砸在天兵的盾牌上,“当”的一声,盾牌裂成蛛网,“二哥,我来帮你!”

“不用。”武松反手一刀,削断另一颗天兵的枪杆,“这些天兵,比阳谷县的捕快还弱。”

他的声音里带着股狠劲。三日前在雷音寺,他见过如来座下的金翅大鹏鸟,爪子能撕碎山石;见过观音菩萨的净瓶,能装下四海之水。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天兵,比那些神仙的坐骑还不如——他们的铠甲是纸糊的,兵器是泥捏的,连喊“护驾”的声音都像漏了气的风箱。

“二哥,小心!”燕青突然喊。

一道银芒从殿门后射出来,直取武松后心。武松听得耳后生风,本能地侧过身——那银芒擦着他的锁子甲飞过,钉在对面的廊柱上,赫然是一根三棱透骨钉,钉尾还挂着半截红绸,绣着“广寒宫·霓裳仙子”。

“嫦娥?”武松抹了把脸上的汗,“你也来送死?”

殿门里走出个白衣女子,怀抱玉兔,鬓边插着步摇。她的脸白得像雪,眼尾却红得像血:“武松,你可知这凌霄殿里,有多少无辜的仙娥?她们被天庭抓来当奴婢,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无辜?”武松冷笑,“阳谷县的李鬼,冒充我打劫,被我砍了脑袋;十字坡的孙二娘,卖人肉包子,被我揪了头发。你说她们无辜?”

嫦娥的指尖发抖:“可她们……”

“她们什么?”武松逼近一步,戒刀抵住她的咽喉,“她们和我一样,都是被这破天庭欺负的!我哥哥被西门庆害死,官府包庇;我被张都监陷害,差点丢了性命。你说,这世道,谁无辜?”

嫦娥的眼泪掉下来,砸在玉兔身上。玉兔突然开口:“武都头,你可知,我本是广寒宫的捣药仙,因偷了王母的仙药,被贬下凡间。如今又被抓回来当奴婢,连捣药的罐子都被砸了。”

武松的手顿了顿。他想起当年在十字坡,孙二娘的馒头铺里,有个小丫头帮他揉面,后来被张青杀了;想起在孟州道,施恩的快活林里,有个小乞丐偷了他的银子,他不仅没怪,还给了块炊饼。

“罢了。”他把戒刀往地上一插,“要打便打,要骂便骂。但若你敢拦我,我照砍不误。”

嫦娥后退两步,玉兔从她怀里跳下来,往凌霄殿里跑了。

武松望着她的背影,突然笑了。他提起酒葫芦,又灌了口酒——这酒是宋江给的,说是从东京城“樊楼”抢来的,酿了十八年。此刻酒液入喉,他的眼前浮现出阳谷县的黄昏,哥哥武大在灶前煮面,嫂子潘金莲在院里搓衣服,阳光透过篱笆洒在地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哥哥,”他轻声说,“你看,我替你打完这最后一仗了。”

话音未落,凌霄殿的大门“轰”地打开。二郎神杨戬站在门口,额间的天眼泛着金光,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指向武松:“武松,你可知,我曾与你有一面之缘?”

“在哪?”武松抹了把嘴。

“景阳冈。”杨戬的声音像敲冰,“三百年前,你打死那只吊睛白额虎时,我在云端看过。那虎是我养的,本想等你打完,取它的虎骨给母亲治病。”

武松的手指紧扣戒刀:“所以你要替虎报仇?”

“不是报仇。”杨戬摇头,“是讨个公道。你可知,那虎本是山中灵兽,因偷吃了凡人的牲畜,才被你打死?你可知,它的幼崽至今还在山里饿肚子?”

“幼崽?”武松笑了,“我打死老虎那天,有个猎户跪在我面前,说那虎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问他,为何不喂它?他说,怕老虎伤人。你说,是谁先动了杀心?”

杨戬的天眼闪了闪。他想起母亲瑶姬被压桃山时,自己跪在桃树下哭了三天三夜;想起哮天犬被孙悟空打死后,自己在梅山哭了整夜。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为“公道”二字纠结,却忘了“公道”二字,本就该站在弱者这边。

“让开。”武松说。

“不让。”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压下来,“你若要闯凌霄殿,先过我这关。”

“好。”武松的戒刀出鞘,刀身上的血槽里泛着幽光,“我倒要看看,你这‘昭惠显圣二郎真君’,比阳谷县的西门庆强多少!”

两人的兵器相撞,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子溅得武松睁不开眼,他抹了把脸,发现杨戬的嘴角在流血——原来他这一刀,竟砍破了杨戬的锁子甲。

“好刀!”杨戬笑了,“比你当年打虎的那把刀,快了三倍。”

“那当然。”武松抹了把嘴,“这把刀,是用我哥哥的棺材板打的。”

杨戬的天眼骤然睁大。他想起母亲被压桃山时,自己用石头砸天兵的盔甲;想起哮天犬死时,自己用犬牙咬断了敌人的喉咙。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用“神”的身份战斗,却忘了“人”的痛苦。

“住手!”

一声暴喝从殿内传来。玉帝扶着龙椅站起来,他的龙袍上沾着血,冠冕上的明珠掉了两颗。他望着武松,又看了看杨戬,突然笑了:“二郎,你输了。”

杨戬的天眼暗了暗。他收了三尖两刃刀,后退两步:“陛下,这……”

“你以为我要护着这凌霄殿?”玉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看看,这是什么?”

众人望去,只见玉帝的胸口有个血洞,洞里露出一截幽蓝色的晶石——和千丈猿魔胸口的晶石一模一样。

“这是……盘古的心脏?”唐僧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是。”玉帝笑了,“三百年前,如来用它镇我;前日,悟空用金箍棒砸它;今日,武松用刀刺它。”他的手指抚过血洞,“可你们知道吗?这心脏里,藏着三界的命脉。它碎了,三界就乱了;它不碎,三界就得继续被我压着。”

武松的戒刀“当啷”落地。他望着玉帝胸口的血洞,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如来用五指山压悟空时,说的话:“你可知,这山里镇的,不只是你,还有三界的规矩。”

“所以……”玉帝的声音越来越弱,“你们所谓的‘反天’,不过是换个规矩压人。”

武松捡起戒刀,刀身上的血槽里还沾着杨戬的血。他望着玉帝,又看了看殿外的悟空、唐僧、宋江,突然笑了:“规矩?”

他把戒刀往地上一插,酒葫芦里的酒流了一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年我打死老虎,是因为它要吃人;今天我打你,是因为你要吃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股狠劲,像极了当年在阳谷县衙,他举着拳头砸西门庆时的模样:“这凌霄殿,我打了;这天庭,我反了;这规矩,我碎了!”

杨戬突然上前一步,挡在玉帝面前:“武松,放他走吧。”

“为什么?”武松皱眉。

“因为……”杨戬的天眼里泛着泪光,“他和我一样,都是被规矩困住的可怜人。”

武松望着杨戬,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戒刀。戒刀上的血已经干了,泛着暗褐色的斑——那是前日劫法场时,砍翻十个天兵留下的。

“好。”他说,“我放他走。但你得告诉我,这盘古的心脏,到底该怎么处理?”

玉帝咳嗽着,血沫溅在龙袍上:“毁了它……三界会乱;留着它……三界会被压。你们……自己选吧。”

武松捡起戒刀,转身走向殿外。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落在凌霄殿的琉璃瓦上,落在悟空的金箍棒上,落在唐僧的紫金钵上。

“二哥!”鲁智深喊。

“没事。”武松回头笑了笑,“这仗,咱们赢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酒葫芦,又灌了口酒。酒液入喉,他的眼前浮现出阳谷县的黄昏,哥哥武大在灶前煮面,嫂子潘金莲在院里搓衣服,阳光透过篱笆洒在地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哥哥,”他轻声说,“你看,我替你打完这最后一仗了。”

风卷着碎瓦从殿后吹来,吹得武松的衣袂猎猎作响。他望着天上的云,突然想起五百年前,悟空被压五行山时,他曾说过:“等我取完经,就回花果山当美猴王。”可现在,他说的是:“等改了这规矩,我就回阳谷县,陪哥哥种西瓜。”

而这一天,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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