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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的马跑得急,鬃毛上沾着雪粒,他翻身下马时差点栽倒,手还紧紧攥着缰绳:“公子,大小姐,李公公是昨天被抓的!宁王说他私通柳家,要在今日午时问斩,杀一儆百!”

沈砚勒住马,冷风卷着沙尘打在脸上,他摸了摸怀里的红薯干布包,指尖能触到粗布的纹路——刚才张老栓塞给他时,还特意说“这是给皇上的心意”,现在却得先想办法救李公公。“午时问斩?现在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他看向京城的崇文门,门口守卫比平时多了两倍,都是宁王的亲卫,“王诚的禁军在朱雀门,我们先去朱雀门,让他想办法拖延问斩时间。”

柳清鸢拉紧披风,指节泛白:“宁王故意选在生辰宴前杀李公公,就是想断我们的接应,让我们进不了宫。我们得快,要是李公公死了,宫里就没人帮我们递消息了。”

柳云舟摸了摸靴筒里的短刀,手心全是汗,却还是挺直腰板:“我跟你们一起去!要是宁王的人拦着,我就跟他们拼了!”

“别冲动。”沈砚拍了拍他的肩,“现在拼了没用,得用脑子。我们先去朱雀门找王诚,他是禁军千户,说不定能以‘提审犯人’的名义,把李公公从宁王手里接过来。”

三人骑着马往朱雀门赶,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嗒嗒”的响,引来路边行人的侧目。快到朱雀门时,就看到王诚带着十几个禁军站在路口,手里拿着红色灯笼——是之前约定的信号。看到沈砚他们来,王诚赶紧迎上来:“沈特使,你们怎么来了?离生辰宴还有两个时辰,我还以为你们会直接进宫。”

“李公公被抓了!”沈砚翻身下马,语速飞快,“宁王说他私通柳家,要在午时问斩。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不然宫里没人接应,我们进不了殿见皇上。”

王诚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李公公是柳侯爷的旧部,为人谨慎,怎么会被抓?宁王这是故意的!”他皱着眉头,来回踱步,“我手里只有两百禁军,直接去劫法场肯定不行,会被安上‘谋反’的罪名。”

柳云舟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李公公死吧?他要是死了,我们怎么把布防图呈给皇上?”

沈砚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袋红薯干,递给王诚:“你拿着这个,去内务府找刘尚食。上次宫宴她欠我们个人情,你跟她说,这是农政特使送来的红薯干,想请她帮忙在太后面前提一句,说我们想给太后送‘生辰贺礼’——太后要是想见我们,宁王就不敢拦着,我们就能趁机提李公公的事。”

“红薯干?”王诚愣了愣,接过布包,闻到里面的甜香,“这能行吗?刘尚食只是管膳食的,能影响太后?”

“能。”沈砚肯定地说,“上次宫宴春桃下毒,刘尚食帮我们查明了真相,太后很信任她。而且太后最近总念叨‘粮食不够吃’,我们送红薯干,既合她的心意,又能让她知道我们推广红薯的成效——她肯定想见我们。”

王诚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你们在朱雀门等着,要是刘尚食同意了,我就派人来通知你们。”他翻身上马,拿着红薯干往内务府的方向跑,马蹄扬起的尘土落在雪地上,很快就散了。

沈砚三人在朱雀门等着,冷风裹着雪粒往脖子里钻,柳云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沈砚,你说王诚能成功吗?要是刘尚食不肯帮忙,我们怎么办?”

“会成功的。”沈砚从怀里掏出双轮犁的图纸,递给柳清鸢,“你看,这是改进后的双轮犁,比之前的更省力,还能调节犁深。要是这次能见到皇上,我就把这个也呈上去,让朝廷推广——有了这个,粮食产量能再提高两成。”

柳清鸢接过图纸,指尖拂过上面的线条,心里的慌渐渐散了:“你总是能想到办法。不过我们也得做最坏的打算,要是刘尚食不肯帮忙,我们就只能让王诚去见陆指挥使,让他派兵支援。”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黄色的牌子:“沈特使,柳大小姐,柳二公子,太后有旨,宣你们即刻进宫,给她送生辰贺礼!”

沈砚心里一松,接过牌子——是太后的贴身太监,之前在宫宴上见过。“有劳公公了。”他拱了拱手,“我们能提个请求吗?宁王说李公公私通柳家,要在午时问斩,可李公公是冤枉的,我们想请太后开恩,暂缓问斩,查明真相。”

小太监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太后仁慈,要是你们能让她高兴,说不定会答应。你们快跟我来,午时快到了。”

三人跟着小太监往皇宫走,宫门口的守卫看到太后的牌子,不敢拦着,只是眼神里满是警惕。穿过一道道宫门,地上的青石板被扫得干净,却还是透着刺骨的冷。快到慈宁宫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太后的笑声,还有刘尚食的说话声。

小太监掀开门帘,里面暖炉烧得旺,檀香和桂花糕的香味混在一起。太后坐在榻上,穿着明黄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凤凰图案,手里拿着块红薯干,正吃得高兴:“这红薯干真甜!比宫里的糕点还好吃!沈砚呢?快让他进来!”

沈砚三人走进来,行三跪九叩礼:“臣沈砚,臣女柳清鸢,臣柳云舟,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太后摆了摆手,指了指桌上的红薯干,“这是你送来的?不错不错,甜而不腻,还顶饿。要是能多种点红薯,京郊的百姓就不用饿肚子了。”

“谢太后夸奖。”沈砚站起身,目光落在太后身边的李太傅身上——他怎么会在这里?李太傅看到沈砚,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手里拿着杯茶,眼神里藏着算计。

沈砚压下心里的疑惑,拱手道:“太后,臣这次来,除了给您送红薯干,还有一事相求。宁王说李公公私通柳家,要在午时问斩,可李公公是冤枉的,臣恳请太后开恩,暂缓问斩,查明真相。”

太后的脸色沉了沉,放下红薯干:“李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为人谨慎,怎么会私通柳家?宁王是不是搞错了?”

李太傅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太后,宁王也是为了朝廷着想,要是李公公真的私通柳家,不杀他,恐有后患。不过沈特使既然说他是冤枉的,不如让宁王暂缓问斩,等生辰宴后再查——要是真冤枉了,再还他清白也不迟。”

沈砚心里一紧——李太傅怎么突然帮他说话?难道有什么阴谋?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救李公公要紧。“谢太后,谢李太傅!”他赶紧行礼,“臣保证,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李公公清白。”

太后点了点头:“好!就按李太傅说的办!小安子,你去传旨,让宁王暂缓问斩李公公,等生辰宴后再查!”

“是!”小太监领命而去,很快就回来了,“太后,宁王接旨了,说愿意暂缓问斩。”

沈砚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跑进来,手里拿着份密信:“太后,皇上让您去太和殿,说有要事商议,宁王也在那里。”

三人跟着太后和李太傅往太和殿走,路上柳清鸢凑到沈砚身边,小声说:“李太傅刚才帮我们,肯定有阴谋,你要多注意。”

“我知道。”沈砚压低声音,“他不会白帮我们,说不定是想在生辰宴上利用我们,扳倒宁王。”

柳云舟握着拳,小声说:“要是他敢耍花样,我就用短刀扎他!”

沈砚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冲动!宫宴上不能带武器,你忘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就完了。”

柳云舟赶紧摸了摸靴筒里的短刀,脸一红:“我忘了……”

到了太和殿,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凝重。宁王站在殿中,手里拿着份密信,看到沈砚他们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上,太后,沈砚来了正好!这是臣找到的密信,上面写着沈砚跟北狄密使的约定,要在生辰宴当天打开宫门,放北狄人进城!”

皇上接过密信,看了几页,脸色越来越沉:“沈砚,这是真的吗?你竟敢私通北狄,背叛朝廷!”

沈砚心里一沉,赶紧跪下:“皇上,臣冤枉!这密信是假的!臣怎么会私通北狄?臣手里有真的证据,能证明宁王私通北狄,意图谋反!”

“假的?”宁王冷笑一声,“这密信上盖着锦衣卫的印,怎么会是假的?你别想狡辩!”

沈砚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锦衣卫腰牌,递给皇上:“皇上,您看臣的腰牌,上面的锦衣卫印右下角刻着‘靖难余脉’四个字的暗纹,这是锦衣卫独有的,假的密信上肯定没有!而且臣手里有宁王跟北狄人的布防图,上面有北狄人的狼头印,能证明他私通北狄!”

皇上接过腰牌,对着阳光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暗纹。他又看了看宁王手里的密信,上面的印没有暗纹,脸色瞬间变了:“宁王,这密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暗纹?”

宁王的脸色白了,赶紧跪下:“皇上,臣……臣也不知道!这是臣的亲卫找到的,臣以为是真的!”

就在这时,李太傅站出来,手里拿着份账册:“皇上,臣还有证据。这是宁王去年冬天私卖军粮的账册,他把三万石军粮卖给了北狄人,换了北狄的玉器和皮毛,藏在城外的庄子里。”

皇上接过账册,看了几页,气得拍了拍龙椅:“宁王!你不仅伪造密信栽赃沈砚,还私卖军粮、私通北狄!你眼里还有朝廷吗?”

宁王吓得浑身发抖,赶紧磕头:“皇上,臣冤枉!这都是李太傅陷害臣!账册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一查便知。”李太傅冷冷地说,“皇上可以派人去宁王城外的庄子搜查,要是找到北狄的玉器和皮毛,就能证明臣说的是真的。”

皇上点了点头,对着外面喊:“陆炳!你带人去宁王城外的庄子搜查,要是找到证据,立刻把宁王拿下!”

“臣遵旨!”陆炳从殿外走进来,带着几个锦衣卫校尉,往城外的方向走。

宁王看着陆炳的背影,脸色惨白,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沈砚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就看到李太傅给了他一个眼神,眼神里满是算计。他心里一紧——李太傅这是想借皇上的手扳倒宁王,然后再对付他?

就在这时,一个锦衣卫校尉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锦盒:“皇上,陆指挥使在宁王的庄子里找到这个,里面是北狄的玉器和皮毛,还有一封宁王跟北狄密使的密信!”

皇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的玉器上刻着北狄的狼头图案,密信上写着宁王跟北狄人的约定——北狄人帮宁王谋反,宁王割北疆三座城池给他们。

“好啊!宁王!你竟敢私通北狄,意图谋反!”皇上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宁王拿下,打入天牢!”

两个禁军冲上来,架起宁王就往外拖。宁王挣扎着,嘶吼道:“皇上!臣冤枉!这是李太傅陷害臣!沈砚也脱不了干系!他手里的东宫令牌是假的!”

皇上皱起眉头,看向沈砚:“沈砚,你的东宫令牌是真的吗?”

沈砚从怀里掏出东宫令牌,递给皇上:“皇上,这是臣在黑风寨找到的,上面刻着前太子的龙纹,是真的。李公公可以作证,他见过前太子的令牌。”

李公公被带了进来,看到令牌,赶紧跪下:“皇上,这是真的东宫令牌!前太子当年经常带着它,臣不会认错!”

皇上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好!沈砚,你立了大功,不仅揭穿了宁王的阴谋,还找到了东宫令牌,查清了东宫旧案的部分真相。朕决定,升你为锦衣卫同知,赏银五百两!”

“谢皇上!”沈砚跪下谢恩,心里却没放松——李太傅还没露出真面目,他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生辰宴在晚上举行,太和殿里摆满了桌子,官员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脸上满是兴奋。沈砚和柳清鸢、柳云舟坐在柳承毅身边,柳承毅看到他们,眼里满是欣慰:“你们做得好!不仅救了李公公,还揭穿了宁王的阴谋。”

“爹,这都是沈砚的功劳。”柳清鸢笑着说,给沈砚夹了块红烧肉。

柳云舟拿着筷子,夹了块红薯糕,嘴里塞满了食物:“爹,我也立了功!我在黑风寨刺穿了一个北狄人的胸膛!”

柳承毅忍不住笑:“好!我的儿子长大了!以后要继续努力,成为像爹一样的将军。”

就在这时,太后和皇上走进来,官员们赶紧起身行礼。皇上坐在龙椅上,举起酒杯:“今天是太后的生辰,也是我们揭穿宁王阴谋的日子!朕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以后都像沈砚一样,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官员们齐声应和,举起酒杯,宴会开始了。御膳房的太监端上一道道菜品,清蒸鲈鱼、红烧鹿肉、翡翠白玉汤,还有沈砚送来的红薯干,摆在每个官员的桌上。

官员们尝了红薯干,都赞不绝口:“这红薯干真甜!比宫里的糕点还好吃!沈同知,你推广的红薯真是好东西,要是在全国推广,就能解决粮荒了!”

沈砚笑了笑:“各位大人过奖了,这都是农户们的功劳。明年春天,我会在京郊推广双轮犁,提高粮食产量,希望各位大人能支持。”

“支持!肯定支持!”官员们齐声说,眼里满是期待。

就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李太傅突然站起来,手里拿着份血书:“皇上,臣有要事禀报!这是前太子的绝笔血书,上面写着他当年是被人下毒害死的,下毒者是……外戚党!国舅爷当年给前太子送了碗燕窝,里面加了‘牵机引’,前太子喝了之后就病逝了!”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了,接过血书,看了几页,手都在抖:“国舅爷!你竟敢下毒害死前太子!你眼里还有朕吗?”

国舅爷吓得赶紧跪下:“皇上,臣冤枉!这是李太傅陷害臣!血书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一查便知。”李太傅冷冷地说,“皇上可以派人去国舅爷的府里搜查,要是找到‘牵机引’,就能证明臣说的是真的。”

皇上点了点头,对着外面喊:“陆炳!你带人去国舅爷的府里搜查,要是找到证据,立刻把国舅爷拿下!”

“臣遵旨!”陆炳带着锦衣卫校尉,往国舅爷的府里走。

国舅爷看着陆炳的背影,脸色惨白,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沈砚心里一紧——李太傅这是想一石二鸟,先扳倒宁王,再扳倒外戚党,然后独掌大权!他赶紧站起来:“皇上,臣有话要说!李太傅的血书不一定是真的,前太子的死因还需要仔细查,不能仅凭一份血书就定国舅爷的罪!”

李太傅冷冷地看着沈砚:“沈同知,你这是在怀疑臣?臣手里的血书是前太子的绝笔,上面有前太子的笔迹,怎么会是假的?”

“笔迹可以伪造。”沈砚从怀里掏出前夫人的残信,“皇上,这是臣的岳母林氏的绝笔信,上面提到前太子是误食了‘牵机引’,但没说是谁下的毒。李太傅的血书来得太突然,臣怀疑是他伪造的,想借皇上的手扳倒外戚党,独掌大权!”

皇上接过残信,看了几页,皱起眉头:“李太傅,沈砚说的是真的吗?你的血书是哪里来的?”

李太傅的脸色变了,赶紧跪下:“皇上,臣的血书是前太子的旧部送来的,绝对是真的!沈砚这是在冤枉臣!”

就在这时,陆炳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锦盒:“皇上,臣在国舅爷的府里找到这个,里面是‘牵机引’,还有国舅爷跟外戚党的密信,上面写着他们想在生辰宴后谋反!”

皇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的‘牵机引’是黑色的药膏,密信上写着外戚党想推翻皇上,立太后的侄子为帝。

“好啊!国舅爷!你不仅下毒害死前太子,还想谋反!”皇上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国舅爷拿下,打入天牢!”

两个禁军冲上来,架起国舅爷就往外拖。国舅爷挣扎着,嘶吼道:“皇上!臣冤枉!这是李太傅陷害臣!他想独掌大权!”

李太傅站在殿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得意。沈砚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沉——李太傅的阴谋成功了,他扳倒了宁王和外戚党,接下来,就要对付他和柳家了。

宴会不欢而散,皇上带着太后回了后宫,官员们也纷纷离开。沈砚和柳承毅、柳清鸢、柳云舟留在太和殿,脸色凝重。

“李太傅这是想独掌大权。”柳承毅皱着眉头,“他扳倒了宁王和外戚党,接下来就会对付我们保皇派,尤其是我们柳家,因为我们手里有东宫旧案的证据。”

柳清鸢点了点头:“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不然等李太傅站稳脚跟,我们就完了。”

柳云舟握着拳,眼里满是愤怒:“要是他敢对付我们,我就用短刀扎他!我现在就去天牢找宁王和国舅爷,让他们指证李太傅!”

“别冲动。”沈砚拉住他,“宁王和国舅爷已经被打入天牢,李太傅肯定会派人看守,你去了也没用,还会被他抓住把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李太傅伪造血书的证据,还有他跟东宫旧案的关系——只要找到证据,就能揭穿他的阴谋。”

就在这时,李公公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锦盒:“公子,大小姐,这是前太子的旧物,是臣在宫里的库房里找到的,里面有前太子的笔迹,跟李太傅的血书对比,就能知道血书是不是假的!”

沈砚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前太子的奏折,上面的笔迹跟李太傅的血书有些像,但仔细看,还是有区别——前太子的笔迹更圆润,而血书的笔迹更锋利,像是刻意模仿的。

“太好了!”沈砚兴奋地说,“有了这个,就能证明李太傅的血书是假的!我们明天就呈给皇上,揭穿他的阴谋!”

柳承毅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去见皇上!”

四人走出太和殿,夜色已经深了,宫墙上的灯笼泛着昏黄的光。冷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沈砚却觉得心里暖了——只要有证据,就能揭穿李太傅的阴谋,为前太子查清死因,为柳家洗冤。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李太傅带着几个锦衣卫校尉走过来,手里拿着刀:“沈砚,柳承毅,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

沈砚握紧了腰间的短刀,柳云舟也摸向靴筒里的短刀,眼神警惕:“李太傅,你想干什么?”

李太傅冷笑一声:“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你们,永绝后患!你们手里有证据又怎么样?只要你们死了,就没人能揭穿我的阴谋!”

锦衣卫校尉冲上来,手里的刀挥舞着,朝着他们砍过来。柳承毅拔出长刀,迎了上去,柳云舟也拔出短刀,跟校尉打了起来。沈砚拉着柳清鸢,往殿外跑,却被李太傅拦住:“沈砚,你跑不了!”

李太傅的刀砍过来,沈砚赶紧往旁边躲,刀砍在地上,溅起火星。他拔出短刀,跟李太傅打了起来,却不是李太傅的对手,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王诚带着禁军跑过来:“沈同知,我们来了!”

李太傅的脸色变了,赶紧转身就跑,却被王诚的禁军拦住,很快就被捆了起来。

沈砚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王千户,谢谢你来得及时。”

王诚笑了笑:“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们就危险了!陆指挥使已经查明,李太傅的血书是伪造的,他跟前太子的旧部勾结,想独掌大权,现在证据确凿,他跑不了了!”

李太傅被押在地上,脸色惨白,却还是不服气:“我不甘心!我为前太子报仇,有错吗?外戚党和宁王都该杀!”

沈砚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为前太子报仇没错,但你不该伪造证据,陷害无辜,想独掌大权——你跟宁王、外戚党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早,沈砚和柳承毅把证据呈给皇上,皇上大怒,下令把李太傅打入天牢,彻查东宫旧案。官员们得知真相后,都赞沈砚和柳承毅忠心耿耿,保皇派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沈砚站在太和殿外,看着远处的朝阳,心里松了口气——宁王和李太傅都被扳倒了,东宫旧案的真相也快查清了,柳家终于洗冤了。

柳清鸢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个红薯干,递给他:“别光顾着高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推广红薯和双轮犁,查清东宫旧案的最后真相,这些都需要我们努力。”

沈砚接过红薯干,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散开:“嗯,我们一起努力,让大靖的百姓都能吃饱饭,让朝廷越来越太平。”

柳云舟跑过来,手里拿着长枪,脸上满是兴奋:“沈砚,姐姐,爹说要带我去北疆打仗,让我成为像他一样的将军!”

沈砚和柳清鸢对视一眼,都笑了。他们知道,虽然宁王和李太傅被扳倒了,但还有很多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有信心面对一切。

而在天牢深处,李太傅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他对着看守的狱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前太子的旧部,按计划行事,东宫旧案的真相,还没结束……”

狱卒脸色一变,不敢多问,转身匆匆离去。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沈砚他们,还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比他们想象中更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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