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该吃药了!”柳文君递过一盏热茶和一颗药丸。
也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的原因,最近冯亢不大行,要靠药丸助性。
冯亢接过药丸 就着茶水服下。
“小甜甜!”冯亢感觉自己雄姿勃发,兴致盎然。
“大郎…”柳文君夹着嗓子矫揉道,顺从地配合着。
虽嫌弃冯亢一把年纪,但一直缠着她,没去其他妾室院子。
孀居两三年,又是青春妙龄,总不能荒着!
故而俩人很是和谐了一段时间。
“大郎,怎么啦?”柳文君面若桃花,眼里泛着一汪春水。
“没劲儿!”冯亢突然索然无味。
脑海里晃着那张绝美的脸,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那日见过便忘不掉。
时常听人吹嘘白公子雌雄莫辨,美艳不可方物。
他嗤之以鼻,能有多美艳?
见过后,折服了!那种清冷、疏离的气质,与后宅那些莺莺燕燕完全不同。
孤傲出尘,令人着迷,就想驯服、折服他!就想看他跌落尘土中,狼狈不堪!
柳文君的主动贴贴、痴缠令他很快失去新鲜感,没有驯服难度。
“大郎!”柳文君勾住冯亢脖子,欲求不满地嘟着嘴吻上去。
“啪!”冯亢一个大嘴巴子呼过来,“滚下去!”
没眼力见儿的贱人!真以为老子稀罕你?
“老爷!”柳文君惊恐地连爬带滚爬下床。
“滚、滚!”冯亢连踢几脚,将人踢出去。
柳文君衣衫不整,狼狈地被撵出来,慌不择路的跑出院子。
“咚!”撞到一堵肉墙。
“哎哟!”俩人同时痛呼。
“谁他妈不长眼?没看见小爷啊?”冯胜捂着磕痛的下巴骂道。
“你谁啊?半夜三更不睡觉,瞎跑什么?”柳文君捂着酸痛的鼻梁,眼泪直飙。
“咦,你是谁?我咋没见过你?”冯胜月下看美人,眼睛都直了。
“妾身乃老爷新纳的贵妾柳氏!你是二爷吧?”柳文君打量着对面的肥仔,又高又肥,跟头熊似的。
“原来你是小嫂嫂啊!”冯胜眼睛骨碌一转,围着柳文君打转。
嗯,真香!夜风中飘来一股幽香!
穿着清凉,薄如蝉翼,一双泛着春水的眼睛勾魂摄魄。
嗯,是个尤物!
在府里禁足,哪儿都去不了,该玩的都玩腻了。
正好碰到新鲜玩意儿,嗯,这几日可以换换口味。
“时辰不早,妾身告退!”柳文君退开两步,福了福身,想赶紧离开。
“别啊!小嫂嫂,一起玩玩!”冯胜一把拽住往怀里带,温香软玉在怀。
“你干什么?我是你兄长的人!”柳文君又羞又窘。
“怕啥!走,哥带你快活、快活!”说着便拖到旁边的假山背后。
两个贴身小厮见怪不怪,默契地转身,到外面守着。
“二爷,别!求你了!”柳文君奈何不了肥硕的冯胜,低声哀求。
“我是溧阳大长公主孙女,是你兄长的贵妾,你不能这样!你兄长若是知晓,饶不了妾身,也饶不了你!”
“嗤!别怕!我兄长不会生气!你不过我兄长玩腻的妾!”冯胜头将人抵在假山上,埋在柳文君脖颈处猛嗅。
看柳文君狼狈模样,便知是兄长玩够了,不要的玩意儿。
什么贵妾、贱妾?在他们眼中,都是泄欲的玩意儿,跟恭桶无异。
“不要!”柳文君以为做妾够悲催,没想到更悲催的在后面,沦为玩物。
“别闹!伺候爷舒坦了,爷把你要过来!”冯胜大嘴堵上来。
假山背后先是悉悉索索的裂帛声和低低的哀求,没一会儿便是娇喘和浪声,半个时辰后才消停。
“怎么样,哥厉害吧!舒坦吧?”冯胜勾起柳文君下巴,轻浮地吧一口。
“讨厌!你把人家裙衫都扯烂了!”柳文君娇嗔道。
年轻就是好!比嗑药的老东西顶事儿多了!
“嗤嗤嗤!小乖乖!爷就喜欢看你发浪!跟小爷走吧!”冯胜回味无穷,没吃够。
“你真不怕你兄长?”柳文君环腰抱住冯胜。
“放心!咱俩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搭理!来,小乖乖,哥哥抱!”冯胜抱起衣不蔽体的柳文君,大摇大摆回了自己小院。
“兄长!谢啦!”翌日,冯胜神清气爽来到冯亢书房。
冯亢神色淡淡,心不在焉嗯了声。
“在想啥?”冯胜大咧咧端起兄长的茶水喝。
“阿胜,那位白公子,真是个妙人!”冯亢眼里闪着灼灼精光。
“是吧!见了的人无不痴迷!都想亲近亲近!”冯胜得意道。
“真正的人间绝色,可惜,难入手!
上次我差点儿得手,可惜运气不好,偏巧遇到那母老虎多管闲事!白白挨了一顿打!
不然,早就得偿所愿!”
冯亢听了没吱声。
“怎么,兄长也心动了?”冯胜问。
“唉!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冯亢神情恹恹,如女子害相思病。
“这有啥,兄长真喜欢,找人绑了来便是!弟弟也馋了许久!正好一起解解馋!”冯胜兴奋道。
以前老父亲在,不敢造次。
如今没人管得住,也不是承恩公了,没那么多顾虑,想咋整就咋整。
“弄不了!人家住在宁王府!怎么绑?绑了不是捅马蜂窝?”冯亢摇头。
“?”冯胜愣了好一会儿,“这个白狐,还真是狡猾,知道攀棵大树!”
哥俩默默对视,看得见、吃不着,抓心挠肝的难受。
可是,又奈何不得!谁敢虎口夺食?
“来福、来福!”冯亢喊道。
“老爷!”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进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冯亢的书童,昨晚撵走柳文君,老爷拿他泻的火。
所谓的书童,也是富贵人家男主人的玩意儿。
“去一趟象姑馆,找两个象姑来,要长相俊美、清冷的!”冯亢吩咐道。
“是!”来福暗自松了口气,生怕慢了落在自己头上。
“谨慎些,别让人瞧见!”冯亢叮嘱。
虽然达官贵人好男风的不少,但都是心照不宣,私下里搞,不敢放到台面上来。
若是让御史台那帮喷子逮住,大朝会上得喷成筛子,颜面无存。
“奴婢晓得!”来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