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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如同擂鼓,一声紧过一声,蛮横地撞击着两人的耳膜,也撞击着这间摇摇欲坠的店铺。门板在颤抖,连带着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后院里,野猫的惨叫之后,是死一样的寂静,比之前的尖叫更令人毛骨悚然。

头顶的灯泡还在疯狂明灭,光影剧烈闪烁,将王铁柱惨白的胖脸和林九川惊骇的神情切割成破碎的片段。桌上,罗盘嗡鸣,碎片闪烁,那诡异的幽绿光芒像地狱睁开的眼睛。

“操!”王铁柱低骂一声,反应极快,肥胖的身体爆发出不相称的敏捷。他猛地扑到桌边,一手扫过,将罗盘、碎片以及桌上那些摊开的古旧图谱全部胡撸进那个铁盒里,“哐当”一声合上盖子,随手塞进旁边一个堆满破铜烂铁的箩筐最底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柜台下方某个隐蔽的机括,狠狠一按。

咔嚓。

柜台侧面一块木板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钻入的黑黢黢的洞口,里面传来一股陈年的霉味和尘土气息。

“进去!快!”王铁柱对着林九川低吼,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砸碎的大门。

林九川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洞口狭窄,里面似乎是一段向下的狭窄阶梯,深不见底。

王铁柱紧接着也钻了进去,反手在洞内壁一推。那块木板又悄无声息地滑回原位,严丝合缝,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

就在木板合拢的刹那——

“轰隆!!”

一声巨响,店铺那扇厚重的木门连同门闩,竟被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外面硬生生撞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一道身影踩着满地的狼藉,踏入了这间摇曳着诡异光线的店铺。

来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冲锋衣,勾勒出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线条分明、略显冷冽的下颌和一抹毫无血色的薄唇。她背上斜背着一个细长的、用黑色布套包裹的条状物,形状似刀似剑。

她站在门口,并未立刻深入。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快速扫过混乱的店铺——仍在明灭闪烁的灯泡、地上林九川慌乱中留下的泥脚印、柜台旁被打翻的椅子、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陈旧霉味和那一丝极淡的、新翻泥土的土腥气。

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柜台侧面那片刚刚恢复原状、但边缘还残留着一丝微弱震动的木板处。

店内死寂,只有灯泡电流通过的微弱“滋滋”声。

她忽然动了,不是走向柜台,而是身形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滑到店铺临街的窗边,指尖挑开窗帘一角,向外瞥了一眼。

街角,几个穿着普通夹克、但眼神锐利、行动间透着精干气息的男人正看似随意地散开,目光却如同猎犬般封锁了所有出口。

女人放下窗帘,兜帽下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嘲讽。

她不再隐藏脚步声,靴底敲打着地面,不紧不慢地走到柜台前。伸出戴着黑色半指战术手套的手,指节轻轻敲了敲那块刚刚闭合的木板。

“别藏了。”她的声音响起,清冷,带着一种特殊的、略微沙哑的磁性,像冰片刮过琉璃,“外面是‘文物缉查队’的人,领头的叫老刀,手上至少背着三条人命案,专负责‘清理’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你们刚才弄出的动静,把他们引来了。”

密道里,王铁柱和林九川屏住呼吸,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文物缉查队?清理?这女人是谁?

外面的女人顿了顿,似乎给他们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然后继续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们刚才‘醒’了一件不该醒的东西。能量波动很特别,瞒不过有心人。”

“我知道下面不止一个人。我也知道,你们手里有‘钥匙’。”她的手指加重力道,又敲了敲木板,“而我,有半张‘锁匠’留下的‘图’。”

“想活命,想搞清真相,就出来谈谈。”

“三方合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说完,她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柜台外,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塑,等待着里面的回应。

密道内,黑暗逼仄。王铁柱的呼吸粗重,他凑到林九川耳边,气声急促地问:“……怎么办?这娘们不像撒谎……缉查队那帮疯狗真可能在外面!”

林九川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钥匙?是指罗盘?锁匠的图?又是什么?父亲……和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外面的危险是实实在在的,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冷艳的女人,似乎知道得远比他们多。

他想起棺中那个穿着他衣服、用白色眼睛看着他的“自己”,想起那句恶毒的铭文。恐惧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内脏。

赌一把?

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着王铁柱,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王铁柱深吸一口气,脸上横肉一抖,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狠光。他再次摸索到内部的机括,轻轻一按。

柜台侧的木板,缓缓地、无声地再次滑开。

昏黄闪烁的光线重新照入密道口。

林九川和王铁柱一前一后,略显狼狈地钻了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蛛网。

站定后,他们终于看清了来人的全貌。

兜帽依旧遮着眉眼,但露出的鼻梁高挺,唇线薄而锋利,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和危险气息,像一把出了鞘一半的妖刀。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越过王铁柱,落在了林九川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灵魂深处。林九川感到一种被彻底看透的寒意。

“钥匙,在你身上。”她的语气是陈述,而非疑问。

林九川喉咙发干,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女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她的视线又扫过王铁柱:“‘机关手’王家的后人?看来没找错。”

王铁柱小眼睛一眯,没吭声,算是默认。

女人不再废话,从冲锋衣内侧一个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的防水袋。打开袋子,她小心翼翼地抽出半张残破不堪的皮质地图。

那地图的材质,和王铁柱之前翻出的那些古籍皮卷极其相似,甚至更显古老残旧。边缘是撕裂的痕迹,上面用暗褐色的线条绘制着难以理解的符号、山川脉络以及一些标注着古怪名称的节点。在地图中心偏下的位置,清晰地绘制着一个青铜罗盘的图案,罗盘中心,正是那个令人心悸的漩涡标记!

而在罗盘图案旁边,还有几个细小的、却是林九川无比熟悉的字迹——那是他父亲林远峰的笔迹!写着几个模糊的推算数字和一个箭头指示的方向!

林九川的呼吸骤然停止!父亲的字迹!

女人将半张残图放在柜台上,手指点着那个罗盘图案和旁边的字迹,冷冽的目光再次投向林九川:

“林远峰留下的东西,不止你手里那一件。”

“自我介绍一下,苏翎。”

“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怎么用你手里的‘钥匙’,和我这半张‘图’,去你们刚刚惊动了的那个地方——真正地下一趟了。”

“毕竟,”她兜帽下的目光似乎扫了一眼门外街道的方向,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惊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毕竟,”苏翎兜帽下的目光似乎扫了一眼门外街道的方向,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惊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话音未落,店铺外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汽车鸣笛,像是某种信号。紧接着,是几声刻意压低的、模糊的交谈声,脚步声正在朝店铺门口逼近!

王铁柱胖脸一哆嗦,小眼睛里闪过惊惶,下意识就要去摸柜台底下藏着的土制家伙。

苏翎的动作却比他快得多。她仿佛脑后长眼,头都没回,反手从后腰一抹,一道乌光闪过,“咄”的一声轻响,一柄造型奇特的、通体哑黑的短柄钺(一种类似短斧的兵器)已经精准地钉在了门槛内侧一寸的地面上,钺刃没入木地板,微微颤动,发出极低沉的嗡鸣。这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一个清晰的警告——她能听清外面的一切动静,也能在瞬间做出反应。

外面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在门内外蔓延。

“冷静点,胖子。你想把他们都引进来?”苏翎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收回手,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他们现在只是怀疑,不确定东西具体在哪儿,也不敢在没把握的情况下闹出太大动静。”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林九川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合作,或者,你们留在这里等死。选。”

林九川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能听到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父亲的字迹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线里。外面的危险如同实质的刀锋抵在喉头。而眼前这个女人,是深不见底的迷雾,更是眼下唯一的……生机?

他喉咙干得发疼,用力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合作。”

王铁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肥肉垮塌下来,算是默认了。

“聪明。”苏翎似乎毫不意外。她一把抓起柜台上的半张残图,塞回贴身口袋,语速极快,“这里不能呆了。跟我走,我知道个地方暂时安全。”

她走到那钉入地面的短钺前,轻松将其拔出,看都不看门外,直接向后门方向走去:“从后面走,巷子口有辆没牌照的破面包,跟上。”

后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潮湿污浊的空气涌了进来。苏翎像一道影子般滑了出去,无声无息。

林九川和王铁柱对视一眼,一咬牙,也紧跟了上去。

门外的巷子阴暗狭窄,堆满了垃圾杂物。果然,一辆脏得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老旧面包车就歪歪斜斜地停在巷口。苏翎已经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就在林九川弯腰准备爬上后座的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斜对面一栋居民楼三楼的窗户后面,窗帘动了一下,一个模糊的黑影举着什么东西,反射了一下远处路灯微弱的光。

是望远镜?还是……枪械的瞄准镜?

他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快上车!发什么愣!”王铁柱在他后面推了一把,声音发紧。

林九川被猛地推进车内,王铁柱肥胖的身体也挤了进来,砰地拉上车门。

几乎在车门关上的同一秒,苏翎已经拧钥匙点火,引擎发出一阵哮喘病人般的剧烈咳嗽和轰鸣,车身颤抖着,猛地窜了出去!

轮胎摩擦着湿滑的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破面包车像一头发疯的铁牛,冲出了狭窄的巷子,汇入外面凌晨稀疏的车流。

就在他们冲出的瞬间,林九川透过脏污的车窗玻璃,清晰地看到,两个穿着夹克的男人从街角猛地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对着衣领急促地说着什么,另一个则阴沉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右手下意识地按在腰后。

“操!真他妈是缉查队的疯狗!”王铁柱也看到了,脸色煞白地瘫在后座上,大口喘气。

苏翎却仿佛没看见,她专注地开着车,不断在后视镜里观察着后方,方向盘在她手中熟练地转动,破面包车在她的操控下,竟展现出几分诡异的灵活,连续拐了几个弯,钻进更复杂的旧城小巷网中。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机油、灰尘和汗味混合的难闻气味。

暂时似乎甩掉了追踪。

林九川靠在颠簸摇晃的车壁上,感受着贴身口袋里那块青铜碎片的冰冷和罗盘的沉重。父亲的字迹、棺中的“自己”、神秘的苏翎、追击的缉查队……这一切像一团巨大而混乱的迷雾,将他紧紧包裹,几乎喘不过气。

他忍不住看向驾驶座上那个冷艳而危险的背影。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疲惫而沙哑,“那半张图……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的字迹?”

苏翎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眼神依旧冰冷,没有直接回答。破面包车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停下,凌晨的十字路口空无一人。

她忽然开口,声音平淡,却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炸弹:

“林远峰不是失踪。”

“他是主动消失的。为了躲开某些东西,也为了……争取时间。”

“他是我父亲生前,最后一个合伙人。”

绿灯亮起。

破面包车再次窜出,将空旷的十字路口甩在身后。

只留下林九川,被这句话里的信息量轰得目瞪口呆,僵在后座,如遭雷击。

合伙人?父亲和这个女人的父亲?他们到底在合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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