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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入体的刹那,我全身经脉如被熔铁灌注,识海轰然炸裂。无数画面奔涌而至——远古战场之上,巨钟悬天,一人背对苍穹,衣袍猎猎;另一人跪于阶前,手中握镜,血染白衣。钟声响起,天地崩裂,魂魄四散,唯有一缕执念穿越万年,落于此刻。

我双膝发软,却未倒下。

残镜在袖中震颤,裂纹间金光流转,竟与天书垂落的金线隐隐相融。那股吸力并未松懈,反而更甚,直锁神魂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肉身中抽离。

我咬牙,指尖掐入掌心,剧痛让我神志稍清。这不是杀招,也不是陷阱。它是试炼——一场以命格为引、血脉为凭的筛选。

可我撑不了太久。

耳边风声骤起,一道玄色身影横移而至,稳稳落在我身后。墨渊一手结印,另一手贴上我背心,仙力如潮涌入。

“别硬撑。”他的声音低沉,却如钟振魂,“我替你挡一阵。”

他没有用屏障去硬抗天书之力,而是将仙力化作一层薄而坚韧的护罩,紧贴我神魂根基,像为将熄的火苗罩上灯罩。那股撕扯之力依旧存在,但不再毫无遮拦地直贯而入。

我喘了口气,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师尊……它不是要毁我。”

“我知道。”他声音未变,掌心仙力却微微一凝,“它在认主。”

我闭了闭眼。原来他也看出来了。

天书不取弱者,不纳虚名。它要的是与它同源之人,是那远古执念的承接者。而我体内流淌的血脉,袖中残存的仙缘镜,或许正是它等待的钥匙。

可这把钥匙,不该由我一人去开。

我深吸一口气,不再抗拒识海中的画面,也不再试图挣脱那股牵引。我任由那些记忆流转,像旁观一场早已注定的宿命。

钟下之人是谁?跪地执镜者又是谁?他们与我有何关联?我不知。我只知道,若此刻退缩,便再无机会。

于是我在心中默念:“我非逃避,亦非强取。若你寻的是执念与命格,我愿直面。”

话音落下的瞬间,残镜金光微闪,竟与天书符纹形成微弱呼应。那股狂暴的吸力,竟真的缓了一瞬。

墨渊察觉到了变化,掌心仙力未收,反而顺势引导,将他的神识轻轻压入我的识海边缘,如一根锚桩,稳住我摇晃的心神。

“稳住。”他低声道,“别让它牵着你走,你要去见它。”

我点头,缓缓闭目。

识海中,战场依旧燃烧。巨钟悬于虚空,钟身刻满古老符文,每一道都似在低语。那背影苍茫,却透着熟悉的气息——不是父神,也不是墨渊,而是某种更深的渊源。

我向前一步。

画面骤变。

我看见那跪地之人抬起头,面容模糊,手中铜镜映出一道女子身影——是我。

不,是未来的我。

她站在昆仑之巅,手持天书,身后万仙俯首。而她眼中,没有喜悦,只有沉重。

“魂引者,归位。”那声音再度响起,不再是低语,而是回荡在整个识海的宣告。

我猛地睁眼。

金线仍在掌心,但已不再拉扯,反而如溪流般温和流转于经脉之中。天书悬浮半空,书页翻动的速度减缓,金纹游走的轨迹也趋于平稳。

墨渊仍立于我身后,掌心未离。

“它……认了?”我低声问。

他未答,只眉峰微动,目光紧锁天书。片刻后,他缓缓收手,仙力撤回,护心结界消散。

“尚未。”他说,“只是暂歇。”

我低头看掌心,那道金线已完全融入皮肉,只留下一道极细的金色纹路,像血脉中多出的一条支流。残镜安静下来,裂纹中的金光也渐渐隐去。

可我知道,事情未完。

方才那一瞬的共鸣,让我看清了一件事——天书所等之人,并非单指某一个名字,而是一段命格的延续。它要的,不只是血脉,更是那份守候七万年的执念。

就像我守着墨渊的冰棺,年年酿桃花酒,岁岁问一句“你何时醒来”。

这份执,或许才是它真正认可的东西。

墨渊转身,挡在我与天书之间,目光沉静如渊。

“你能承受它的召唤,已是异数。”他说,“但我不允你再涉险。”

我未反驳。我知道他为何如此。他亲眼见过太多人因贪图上古之力而神魂俱灭,也亲历过封印擎苍时那场生死诀别。他不愿再看我陷入险境,哪怕一步。

可有些路,我必须走。

“师尊。”我轻声说,“若这是命定,躲不过。”

他回头,眼神锐利如刀。

“命定?”他冷笑一声,“天地之大,从来不是命说了算。是你我一念之间,走出的路。”

我怔住。

他从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向来沉稳克制的战神,此刻眼中竟有怒意,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担忧。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声音压低,“你每次催动残镜,神识都在损耗。方才那一口精血,伤了根本。现在天书又盯上你,你以为我是怕你死?我是怕你变成它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

我心头一震。

原来他都懂。

懂我强撑的镇定,懂我隐藏的虚弱,也懂我一步步走向这秘境深处的决绝。

我张了张口,想说我不怕,想说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轻叹。

“师尊……司音不想做谁的替代,也不想承谁的遗志。我只是……不想再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消失。”

他说过,我不必总是坚强。

可有些事,只能我来做。

墨渊盯着我,良久未语。殿中寂静,唯有天书书页翻动的轻响,如呼吸般规律。

忽然,他抬手,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符,递到我面前。

“拿着。”他说。

我一愣。“这是……?”

“昆仑虚最古老的护神符。”他语气不容置疑,“不是追踪印,也不是防御阵。它能在你神魂将散时,强行留住一线清明。”

我摇头。“太贵重,我不能收。”

“不是给你选的。”他直接将玉符按进我掌心,“你若出了事,昆仑虚的桃树,谁来浇水?”

我猛地抬头。

他竟提了桃树。

那是我守着他冰棺时种下的,每年花开,我都对着冰棺说话。我以为他不知,原来他都记得。

我握紧玉符,指尖发烫。

“谢师尊。”我低头,声音微哑。

他嗯了一声,转身面向天书,背影如山。

“接下来,你若还要往前,我仍会护你。”他说,“但不是放任。是陪你一起走。”

我站起身,走到他身侧。

天书静静悬浮,书页不再翻动,金纹隐于纸面,仿佛沉睡。可我能感觉到,它在等我。

等我再次伸手。

我缓缓抬起手,掌心朝上,那道金色纹路微微发亮。

墨渊侧目看我一眼,掌心悄然覆上我的手腕,仙力暗涌,随时准备应对突变。

我向前半步。

天书忽地一颤。

书页边缘泛起微光,一道新的金线自书中垂落,比方才更细,却更凝实,直指我眉心。

我未退。

墨渊的手,却骤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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