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何雨柱吃过了早餐,收拾好了自己,换上了新年衣服,嘚瑟的出了门。
不过其余人是在家里待着,他们都没地方去。
只有刘岚父母还有亲戚可以串门,但朋友很少走动了,来了这里后就基本断了联系了。
但走亲戚也不是初一能走的啊,所以他们也待在家里看外孙何武,刘岚则是在和王雪一起聊家常。
旁边的晓倩稳定多了,何雨柱不在而已不会大呼小叫的就和疯了一样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车座和车把上都挂了东西,这是给困难户王老太太和李瘸子他们的。
当然,还有闫解成的,毕竟人家也是伤残人士,还接了盘,理应给予一定的帮助。
作为四合院混的最好的,成为干部的他,大过年去看望曾经的,集体住在帐篷中的邻居们, 那是很有必要的。
这充分能体现出自己是关心邻居,关怀困难群体,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好领导,好厂长。
这个形象一下子就起来了,那绝对是有好处的。
很快,何雨柱骑车来到了交道口街道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看过去很是壮观啊。
一排排的帐篷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是难民来京城了。
不过,如今的他们也可以说是难民了,毕竟家没了,家底子除了钱和少量的物品外也没了。
比难民强那多了,他们有稳定的工作,每月还有固定口粮可以领取,实际上还是不错的。
“哎呀,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
何雨柱刚进入这里,就看到了闫埠贵在那发呆,衣服也没换,还是平时那套衣服。
看来对方也没钱买衣服,干脆就这么着了。
何雨柱的出现,让闫埠贵吓了一跳,随后他就激动了,因为他看到了何雨柱自行车上有东西啊。
他马上就笑容满满的看着何雨柱,刚才那一副愁容一下子没了。
“哎呀,柱子啊,你这是来看我了啊,太好了,真是有心了啊。
瞧你还带这么多礼物,我很是高兴,真是有心了。”
咳咳!!!
何雨柱听到这话,差点噎住了。
实在是没口水,不然真的会被噎住的。
“三大爷,您这也太会说了,我是来看您的,可没说这是给您的啊,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何雨柱赶忙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实在是太恶心了,大过年的就遇到算盘精噼里啪啦的算计他,真是郁闷啊。
“咳咳,不是给我的啊,是我想多了,真是抱歉啊。”
闫埠贵也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办法,刘海中和易中海走了过来了,他也不好厚着脸皮强要啊。
“当然不是了,这是给困难户的,你们家有三个人上班挣钱呢,你一个月三十的工资,老二刚去了轧钢厂也有十八元,秦淮茹顶替了闫解成,也有25元的工资,我说你这不会说自己是困难户吧?”
是啊,闫家加起来有73元的收入,这咋算也不是困难户啊。
“不过,你放心,我还是给你家老大带了东西的,毕竟他如今是病号嘛,我肯定是要照顾一下的。”
好吧,反转来的太快,闫埠贵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就喊道。
“秦淮茹,秦淮茹,你出来一下,拿一下给你男人的新年礼物。”
秦淮茹早盯着这里了,她的耳朵可不是聋了,他们的对话她早听到了。
“哎,我来了。”
秦淮茹赶忙回应道。
她出帐篷的时候还将自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闫解成看到后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人家何雨柱看在他的面子上给的,可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他还一副自信的模样想着这个结果。
其实他想多了,就是何雨柱看在秦淮茹曾经是自己女人的份上给的好处,实在是不想和秦淮茹有后续的接触了才让闫解成接盘的。
“柱子,多谢你了,大过年的还送东西给我们。”
秦淮茹来到了何雨柱身边后笑呵呵的说道。
何雨柱看到对方穿着红色的棉袄,蓝色的裤子,不能说是新衣服吧,起码没补丁。
看来秦淮茹还是很重视这个节日自己的形象的。
不像闫埠贵,简直是一个老顽固,啥也舍不得。
还有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也是没有换新衣服,这可让何雨柱看到后差点笑出来。
他们可不缺钱,不至于买不起新衣服的,只能是舍不得,还能是什么。
尤其是易中海,就两个人花钱都抠抠搜搜的,真是服了。
“嗯,走,进去看看解成兄弟。”
何雨柱笑着说道。
他没有搭理其他两人,直接和秦淮茹走进了闫解成的帐篷内。
街道办为了解决他们的问题,最后决定两人住一个帐篷,多给闫家分了帐篷,这才让闫解成躺着舒服了一些。
“解成,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啊?”
何雨柱说道。
闫解成看到何雨柱提溜着一袋子鸡蛋还有奶粉,甚至还有一块肉以及一瓶酒走了进来。
“哎呀,柱子哥,看你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真是让你破费了,我这样还能怎么样,躺着呗,反正也不能动了。”
何雨柱将东西放好,笑着说道。
“不急,我给你看看,上次看完你的情况就一直忙,也没时间来看你。”
何雨柱说着当着秦淮茹和孩子们的面儿将被子掀开,好在闫解成穿了裤子,不过没穿外面的裤子,只是穿了棉裤。
帐篷内温度不高,但盖着被子也能坚持待着。
何雨柱上手摸了摸,再次确认了伤势情况,他笑了下说道。
“怎么样,想不想站起来啊?”
???
这话说的,让帐篷内的人很是震惊。
“什么,我还能站起来,不是说断了,不能行了嘛?”
闫解成激动的说道。
“嗯,但我有办法,就是你的受点罪了,不然好不了啊。”
何雨柱说道。
此时的秦淮茹赶忙开口道。
“解成,快答应啊,你难道不想起来嘛,整天躺着又不舒服。”
秦淮茹可不想伺候他了,每天和大爷一样,坚持了这么久早心累了。
何雨柱既然有办法,那自然是必须答应啊,受罪就受罪,反正不是她受罪。
好了的话,她不就解放了嘛!
闫解成看媳妇这么急着让他答应,他也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不过他还是狐疑的问道。
“柱子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艺了啊?”
闫姐成是不信的,所以才说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