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午后,阳光带着盛夏特有的热烈,透过驾校的铁栅栏,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下午两点半,叶瑾希驾着车,载着满心雀跃的顾卿遥抵达驾校门口。顾卿遥一早就换上了全套护具,护腕紧紧裹着手腕,护膝贴合着膝盖,浅粉色的护具上还印着小小的卡通图案,既透着少女的活泼,又多了几分安全保障。“姐,你说我等会儿科一能一次过吗?”下车时,顾卿遥还在紧张地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期待与不安。叶瑾希帮她理了理歪掉的护腕,笑着安抚:“咱们昨天都刷了好几遍题了,肯定没问题,放轻松。”
两人先去体检区完成检查,视力、听力、肢体协调性等项目一一过关,顾卿遥全程绷着的嘴角,直到拿到体检合格单时才微微上扬。紧接着便是选车型,叶瑾希目光落在E型摩托车的介绍牌上——排量适中,操控性强,很适合日常骑行;顾卿遥则一眼看中了F型,车身更小巧,配色也更灵动,正合她的心意。“就这个了!”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相视一笑,之前的紧张感消散了大半。
科目一考试设在驾校的电脑机房,宽敞的房间里整齐排列着几十台电脑,考生们都在低头认真答题。叶瑾希和顾卿遥坐在相邻的位置,指尖敲击鼠标的声音格外清晰。顾卿遥偶尔会遇到拿不准的题目,悄悄用余光瞥向叶瑾希,却见姐姐始终专注地盯着屏幕,只好自己静下心来仔细分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屏幕上跳出“98分”的成绩时,顾卿遥忍不住小声欢呼,叶瑾希也刚好提交试卷,满分的成绩让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从机房出来,教练笑着说:“你们俩是今天学得最快的,科二争取也一次过!”
科二的训练场地里,几辆教练车正来回行驶。叶瑾希和顾卿遥跟着各自的教练学习绕桩、坡道起步、单边桥等项目。叶瑾希上手很快,把控车身距离、调整方向都十分精准,教练只纠正了几次细节,她就能熟练操作;顾卿遥起初有些慌乱,绕桩时总差点碰到杆子,急得额头冒汗,叶瑾希在一旁耐心指导:“别急,看后视镜,车身快碰到桩桶时就稍微回点方向。”在姐姐的鼓励和自己的反复练习下,顾卿遥渐渐找到了手感,动作也越来越流畅。下午四点多,两人迎来科二考试。叶瑾希第一个上场,她深吸一口气,脚踩油门,车身稳稳地驶入考试区域。绕桩、坡道起步、通过单边桥,每个项目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全程没有丝毫失误,顺利通过考试。顾卿遥紧随其后,虽然中途在坡道起步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很快调整过来,最终也成功通过。当考官宣布两人都合格时,顾卿遥兴奋地抱住叶瑾希:“姐,我们做到了!”
从驾校离开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余晖洒在姐妹俩身上,温暖而惬意。叶瑾希提议:“今天辛苦了,咱们找家饭店好好吃一顿。”顾卿遥立刻点头附和,两人选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家常菜馆,点了糖醋排骨、清蒸鱼、清炒时蔬等几道菜。吃饭时,顾卿遥还在不停念叨着骑摩托车兜风的计划:“等拿到驾照,咱们就去郊外的盘山公路,听说那里的风景特别好!”叶瑾希笑着应下,看着妹妹满脸期待的模样,自己也满心憧憬。
吃过晚饭,叶瑾希结完账,姐妹俩又去了附近的商场。商场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顾卿遥拉着叶瑾希走进一家首饰店,看中了一条银色的细项链,吊坠是小小的星星形状,戴在脖子上格外精致。叶瑾希则选了一对简约的珍珠耳钉,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随后,两人又去服装店挑了几件衣服,顾卿遥选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叶瑾希则买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阔腿裤。逛完服装店,她们还去超市买了些零食和水果,薯片、巧克力、草莓、蓝莓等装满了购物袋。
晚上九点多,姐妹俩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来到卡丁车俱乐部。俱乐部里人声鼎沸,引擎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她们将购物袋存好,换上专业的赛车服,戴上头盔,瞬间变身“赛车手”。顾卿遥坐进卡丁车,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坚定;叶瑾希也迅速进入状态,调整座椅和方向盘位置。随着绿灯亮起,两辆卡丁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在赛道上飞速行驶。顾卿遥时不时加速超车,叶瑾希则稳扎稳打,两人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晚上十一点,她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俱乐部,打了辆车回家。
到家后,顾卿遥和叶瑾希各自拎着袋子上楼。叶瑾希回到房间,先将买来的首饰和衣服整理好,然后换上舒适的睡衣,走进洗手间卸妆洗漱。温热的水流过脸颊,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还带着游玩后的笑意。洗漱完毕,叶瑾希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刷了会儿新闻,看着时间不早,便关掉手机,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棱镜文化的训练基地里,池念安刚结束下午的舞蹈和声乐课程。舞蹈教室里,地板上还残留着她训练时的汗水,声乐老师刚才指出的气息问题,她还在反复琢磨。“再巩固二十分钟舞蹈动作吧,争取把细节做得更到位。”池念安对自己说,然后转身走向旁边的新会议室——那里空间宽敞,还配有镜子,很适合单独练习。会议室里,她打开手机播放舞蹈音乐,跟着旋律一遍遍重复着复杂的动作。抬手、转身、跳跃,每个动作都力求标准,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训练服,贴在后背,可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音乐结束,她才停下来喘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刚才还不够流畅的衔接,现在已经熟练多了。
离开会议室,池念安去了食堂。食堂里人不多,她端着熟悉的减脂餐找了个位置坐下——水煮鸡胸肉没有多余的调料,清炒西兰花脆嫩爽口,一小碗糙米饭散发着淡淡的米香。她慢慢咀嚼着,心里没有丝毫抱怨,反而觉得这是实现梦想必经的过程。吃过晚饭,她乘坐电梯到了八楼的表演室,继续练习表演技巧。表演老师留下的“喜悦”情绪演绎任务,她反复琢磨着表情和肢体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渐渐能自然地展现出内心的喜悦,两个小时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
结束表演练习后,池念安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去了六楼的健身房。她知道,作为一名艺人,良好的身体素质至关重要。健身房里,她先进行了热身运动,然后开始跑步、练瑜伽,每一个动作都认真完成。一个小时后,她感觉身体的能量已经耗尽,才停下来休息。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她乘坐电梯到五楼,准备回房间洗澡休息。就在池念安刚拿出睡衣,准备去浴室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念安,是我。”舒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池念安连忙打开门,只见舒梦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笑着说:“这是江橙望托我交给你的,他说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
听到“江橙望”三个字,池念安身上的疲惫感瞬间消失了一部分,眼睛也亮了起来。她接过礼盒,连忙对舒梦说:“谢谢,辛苦你跑一趟了。”舒梦笑着摆摆手:“跟我客气什么,你快看看吧,我先回去了。”舒梦离开后,池念安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盒。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小小的月亮形状,精致又好看;旁边放着一套护肤品,正是她之前提过想试试的牌子;最下面还放着几个最近很火的盲盒,每一个都包装得很精致。池念安看着这些礼物,心里暖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立刻拿出手机,给江橙望发了消息:“礼物我收到啦,项链和护肤品都好喜欢,还有盲盒,你怎么知道我想买这个呀!不过以后别再破费了,太谢谢你了。”很快,江橙望就回复了消息:“喜欢就好,给自己女朋友买礼物是应该的,而且也没花多少钱,你不用觉得有负担。”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分享着各自今天的经历,直到聊到很晚,才互道晚安。池念安关掉手机,将礼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躺到床上,带着满心的甜蜜和温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纪恒越昨晚刚接到同学的婚礼邀请函,今天早上七点多就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就打车去了同学家。让他没想到的是,一进门就被同学拉进了伴郎团,“恒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缺个伴郎,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同学笑着说。纪恒越爽快地答应了,心里也多了几分期待——这还是他第一次当伴郎。到了女方家,接亲环节正式开始。纪恒越和其他伴郎一起,全力帮同学找婚鞋。女方的亲友团设置了不少关卡,猜谜语、做游戏,纪恒越都积极配合,想尽办法闯关。他一会儿帮同学回答刁钻的问题,一会儿又跟着一起做搞笑的动作,逗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经过一番“奋战”,他们终于找到了婚鞋,顺利接到了新娘。
到了饭店,纪恒越也没闲着,帮着招呼宾客、分发喜糖,忙前忙后。婚礼仪式上,他看着同学和新娘幸福的模样,心里也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吃过晚饭,纪恒越才终于松了口气,只觉得浑身酸痛——这一天跑前跑后,比他打一天游戏还累。他打了辆车回家,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纪恒越睡到了下午六点。醒来后,他洗了把脸,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出门随便找了家饭店吃了顿晚饭。正准备回家时,他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争吵,走近一看,竟然是陈煦阳和他母亲。陈煦阳的母亲脸色涨得通红,不停地数落着陈煦阳,陈煦阳则低着头,一言不发,拳头却紧紧攥着。纪恒越没有上前,只是在旁边静静停留了一会儿,直到陈煦阳的母亲气冲冲地离开,他才走过去。
“没事吧?”纪恒越拍了拍陈煦阳的肩膀。陈煦阳抬起头,眼底满是疲惫,苦笑着说:“今晚可能又要去你家住了。”“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走吧。”纪恒越说着,拉着陈煦阳往自己家的方向走。陈煦阳将胳膊搭在纪恒越的肩膀上,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了一些。回到家,陈煦阳先去厨房接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他和纪恒越一起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游戏。“今天咱们好好玩一场,把不开心都忘了!”纪恒越说着,点击了“开始游戏”。游戏里,两人配合默契,操控着英雄在战场上大杀四方,之前的烦恼仿佛都随着游戏里的胜利烟消云散。直到晚上十二点左右,两人才关掉电脑,各自回房睡觉。
陈煦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白天和母亲的争吵,又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生活,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还不如早点学会一个人生活。”他在心里默默想道,慢慢调整着呼吸,渐渐进入了梦乡。
凌晨一点的风,还带着盛夏未散的燥热,裹着酒吧门口残留的酒精与香水味,扑在沈珩脸上。他抬手扯了扯衬衫领口,将松垮的领带随手塞进裤兜,脚步稳当却带着几分疲惫——刚结束和一家连锁酒店的线上运营复盘会,对方对他上个月提出的“周末主题套餐+短视频引流”方案赞不绝口,还追加了季度合作预算。
沈珩走到停车场,按下钥匙,越野车的车灯闪了两下,在昏暗的停车场里划出两道微弱的光。拉开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全带离开了停车场,汇入夜色中的车流。
刚拐过第一个路口,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着小学同学的名字,沈珩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珩子,忙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络。“刚结束工作,准备回家。”沈珩的语气很平淡。“是这样,我最近想做点小生意,还差两万块启动资金,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用用?等我赚钱了马上还你。”李磊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咱们可是老同学,你现在出息了,肯定不会不管我吧?”沈珩心里冷笑一声。上个月,他就以“家里人生病”为由借了五千,至今没提过还钱的事,现在又来借两万。他握着方向盘,语气坚定:“抱歉,我最近资金周转也紧张,帮不了你。”“怎么会紧张呢?我听说你现在帮酒店做事,赚了不少钱啊!”对方的声音带着不满,“你是不是不想借?咱们老同学的情分,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沈珩懒得跟他争辩,直接说:“我是真的没闲钱,你再问问别人吧。”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两分钟,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父亲的朋友郭叔。沈珩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小珩啊,听说你现在做酒店运营很厉害?”郭叔的声音透着客气。“郭叔,您有什么事吗?”沈珩放缓了语气。是这样,我侄子开了家小旅馆,生意不太好,你能不能免费帮他出出主意?都是自己人,你就多费心呗。”郭叔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让他免费干活是理所当然。
沈珩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这些日子,父亲的朋友、亲戚,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同乡,都来找他帮忙,要么是让他免费做方案,要么是让他介绍资源,从来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也没人提过报酬。他压下心里的烦躁,委婉地说:“郭叔,我现在手上有好几个合作项目,时间实在抽不开,您让您侄子联系我的工作室吧,我们有标准化的服务流程,收费也很合理。”“还要收费啊?”郭叔的声音立刻变了,“都是熟人,你怎么还这么见外?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办事,肯定也不乐意。”沈珩的耐心已经耗尽,语气冷了下来:“郭叔,我做这行也要成本,要雇人、要做推广,不是凭空就能出方案的。要是您觉得收费不合适,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他再次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副驾驶座上。车窗外的霓虹灯快速闪过,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心里有些憋闷,明明自己靠努力换来的成绩,却总有人想不劳而获,把他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车子驶进熟悉的小区,沈珩找了个车位停好,拎着包下了车。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好几盏,他借着手机的光,一步步往上走。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争吵声,是父亲和母亲的声音。“我说了不行!那小子从小在他奶奶那边长大,跟咱也是不搭话,现在接过来干什么?”父亲的声音带着怒气。“怎么不亲?他也是你儿子!一直跟奶奶过,那也是咱们以前忙没时间照顾。现在奶奶已经年纪大了行动也不便,咱们做父母的难道不管?”母亲的声音带着委屈,还有些哽咽。
“管?怎么管?他都快二十了,好吃懒做,来了还不是跟咱们要钱?你忘了去年他来咱们家,把我珍藏的酒偷偷拿走卖了?”父亲的声音更高了。沈珩站在门口,手指悬在门把手上,没敢推开。屋里的争吵还在继续,母亲的哭声越来越大,父亲的火气也越来越旺。沈珩靠在墙上,心里没什么波澜。他对沈浩没什么感情,既不亲近,也不讨厌,就像一个陌生人。他知道母亲的心思,也理解父亲的顾虑,可他不想掺和这件事——这么多年,父母的争吵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介入而停止过,反而会把他也卷进去。
过了十几分钟,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沈珩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卧室的门缝里漏出一点光,母亲坐在沙发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父亲站在窗边,手里夹着烟,脸色阴沉。“回来了?”父亲看到他,把烟掐灭,语气生硬。“嗯。”沈珩点点头,没多问,换了鞋就往自己房间走。“小珩,你……”母亲想叫住他,大概是想让他帮着劝说父亲,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珩走进房间,关上门,将外面的争吵和委屈都隔绝在外。他把公文包扔在书桌上,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今天跟酒店对接工作,又应付了同学和张叔的无理要求,现在再听到父母的争吵,他只觉得身心俱疲。他打开电脑,想玩几把游戏放松一下。登录账号,看到好友列表里几个常一起玩的队友在线,他邀请他们组队,选了自己最擅长的英雄。游戏里的枪声、爆炸声渐渐淹没了他的思绪,他专注地盯着屏幕,操控着角色在地图上奔跑、射击,把所有的烦躁和疲惫都发泄在游戏里。
队友们在语音里说说笑笑,吐槽着游戏里的坑队友,分享着生活里的小事。沈珩偶尔会应和几句,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玩了三把,赢了两把,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关掉游戏时,已经快凌晨二点多了。沈珩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他没去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游戏,还有明天要跟酒店对接的方案。关于父母的争吵,关于弟弟,他刻意不去想——那些事太复杂,他解决不了,也不想去解决。他现在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赚更多的钱,让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好,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困意渐渐袭来,沈珩的呼吸变得平稳。客厅里已经没了声音,大概父母也累了,睡了。整个屋子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滴答”地走着,陪伴着他进入梦乡。
夜色越来越浓,城市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灯光还在闪烁。忽然,天空中飘来几朵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原本明亮的月光,空气变得越来越闷热。没过多久,豆大的雨点从天空落下,“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像是在演奏一首独特的乐曲。
雨渐渐大了些,不再是细密的雨丝,而是变成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像是在演奏一首急促的乐曲。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不过声音已经很轻了,像是一首温柔的摇篮曲。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像是一条通往未来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