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在万宝楼的角落踱来踱去,鞋跟磨得地板响,活像只焦躁的困兽。周围修仙者的议论声跟苍蝇似的嗡嗡绕——有猜他捡了上古法宝的,有说他得罪了血魔殿的,还有个穿红袍的老道正掰着手指头算卦:我瞅这小子印堂发黑,怕是要挨揍啊...
让让让让!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撞开人群,管事挺着啤酒肚跑过来,脑门上的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林道友,那黑袍人...他喘着气压低声音,审了半宿,就吐出句大人会收拾你们,搜身只找着半块发霉的饼,连块令牌都没有。
林风刚皱起眉,后颈突然跟被蚊子叮了似的发麻——一道阴恻恻的气息擦着头皮飞过去,撞在墙上地化成缕黑烟。不用想也知道,准是那黑袍人在牢里搞小动作,想用远程法术偷袭。
还挺能耐。林风不动声色地运转灵力,把那股黑气搅成了烟圈。这一下可炸了锅,周围修仙者跟看耍猴似的围得更紧,有个瘦脸修士眼珠子都快粘在林风腰间的法宝袋上,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活像只饿了三天的野狗。
我说这法宝...说不定是传说中的聚宝盆瘦脸修士搓着手,往前凑了三步,被旁边的胖修士一把拽住。
你可拉倒吧,胖子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冷哼道,没看见那黑袍人急得跟没头苍蝇似的?这宝贝指定不一般,咱们先看戏,等他们两败俱伤再动手。
林风听得直想笑——这俩活宝怕不是来寻宝的,是来演相声的?他故意往摆满铜镜的柜台后挪了挪,借着镜面反射,把周围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三个带刀的修士往门口挪,摆明了想堵路;两个穿道袍的在偷偷结印,指缝里闪着绿光,不知道憋着什么坏。
看来今儿不热闹都不行。林风摸出那块黑色石头,指尖刚碰到石面,就感觉一股微弱的吸力——石头竟在悄悄吸收他的灵力!他心中一动,顺势将灵力往石头里引,同时眼角余光瞥见镜面里的黑袍人气息突然暴涨,一道黑灵力跟没睡醒的蛇似的,慢吞吞朝他后心钻来。
来得正好。林风脚下轻点,跟跳华尔兹似的旋身躲开,黑灵力地打在铜镜上,震得镜子响,映出的人影都歪成了麻花。周围修仙者地叫好,有个还拍手喊:好身法!再来一个!
那三个堵门的修士见偷袭不成,竟想硬抢。领头的刀疤脸举着大刀就冲过来,喊得跟杀猪似的:小子识相点!把宝贝交出来,爷爷饶你不死!
林风懒得跟他废话,张口就来段音攻版大悲咒,音波跟弹棉花的弦似的震颤,刀疤脸顿时捂着耳朵蹲地上,大刀掉在脚边,差点把自己脚趾头劈下来。另两个想上,被音波震得直打趔趄,跟喝了三斤白酒似的。
还有谁?林风拍了拍手,正想乘胜追击,突然感觉手心的黑色石头烫得吓人,石头表面的纹路竟开始发光,与石桌上的法宝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法宝地浮起来,绕着他转了三圈,光芒越来越亮。
要成了!林风心中一喜,赶紧运转混沌灵诀,灵力跟开闸的洪水似的往法宝里灌。法宝光芒大盛,眼看就要完全激活,牢里的黑袍人却跟疯了似的爆发气息,一道比之前粗三倍的黑灵力破墙而出,跟条恶犬似的直扑法宝!
坏了!林风想挡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灵力撞在法宝上。一声脆响,法宝光芒瞬间黯淡,像被戳破的灯泡似的摔回石桌。林风胸口一阵翻涌,地喷出口血,溅在黑色石头上,石头竟一声把血吸了进去,纹路亮得更诡异了。
小崽子!我看你还怎么激活!黑袍人在牢里狂笑,笑声跟破锣似的。
林风捂着胸口刚想骂娘,就见刀疤脸那伙人又围了上来,刀疤脸还狞笑着:没力气了吧?看你这回往哪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管事带着护卫终于赶到。胖管事气得脸跟猪肝似的,吼道:都给我住手!真当我万宝楼是菜市场?他抬手一挥,护卫们的钢叉地组成个圈,把刀疤脸等人圈在中间。
那黑袍人见势不妙,竟想撞破牢门逃跑。可万宝楼的锁灵牢哪是那么好破的?他刚碰到牢门,就被反弹的灵力震得倒飞回去,地撞在墙上,估计后脑勺都起了个馒头大的包。
安分点吧你!管事对着牢门吼了句,转头看向林风,眼神复杂,林道友,这宝贝看来不一般,留在大厅太惹眼。我给你安排间密室,你且去研究,只是...得让护卫在外头守着。
林风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点了点头。护卫们清理现场时,他瞥见那黑色石头的纹路里,竟隐隐浮现出二字,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石头不仅和血魔殿有关,还藏着星辰宗的秘密!
被护卫领到密室时,林风回头望了眼骚动的大厅,刀疤脸正被管事的人按在地上摩擦,胖修士在旁边幸灾乐祸地拍巴掌。他摸了摸怀里的黑色石头,嘴角勾起抹冷笑:想抢我的东西?怕是还不知道这石头里藏着多大的麻烦呢。
密室的石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林风盯着石桌上的法宝和石头,深吸一口气——是时候弄清楚,这俩玩意儿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