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玩意儿真能当时间锚点？”噬灵蚓皇扭了扭身子，它现在穿着一件特制的“时空穿梭服”，其实就是把分行制服剪成了更贴身的样式。
“当然能。”我舔了舔嘴角，“墨无涯可是咱们的头号时间残魂客户，连敌人都能当锚点，你还怕时间线崩？”
它打了个寒颤：“这手段确实厉害。”
“做生意嘛，得让时间借贷稳定。”我耸耸肩。
柳蝉衣拎着喇叭走过来，身上穿着我给她定制的“风控专员服”，其实就是把食人花剪成了风衣的样式。
“老板，时间合规系统准备好了。”她咧嘴一笑，“花苞张开就是识别非法借贷者，闭合就是毒丹制裁。”
“很好。”我点头，“那骨笛呢？”
“倾城在广场上吹着呢。”她指了指外面，“现在正给一帮修士做时间风险评估，音符越高，未来越稳。”
我往外一看，果然，花倾城站在高台上，骨笛吹得风生水起，音符在空中凝成一道道光谱，映在修士脸上，像是给他们照命格。
“顾长风呢？”
“举着时间沙漏到处跑。”她翻了个白眼，“那家伙就喜欢举着东西喊口号。”
我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噬灵蚓皇胃袋里传来一阵咕噜声。
“老板……”它皱眉，“我胃有点不舒服。”
“忍着。”我拍拍它，“这可是时间金融。”
我转身走进后台，手里那枚晶核被我轻轻一捏，墨无涯的脸在晶核中一闪而过。
“你以为你能控制时间？”他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笑了笑，把晶核塞进噬灵蚓皇的胃袋深处。
“你以为我没准备？”我低声说，“我可是……楚昭然。”
在天道银行三十三重天分行顺利开业后，我们将业务拓展到了时间借贷领域。
我走出后台，外面人声鼎沸，时间借贷平台，正式上线。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得意。
真正的清算即将开始。
“老板！”噬灵蚓皇忽然惊叫，“时间线开始乱了！”
我一愣，抬头一看，果真，一群修士脸色发青，动作迟缓，甚至有人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像是被时间撕裂成了双影。
“老板，这是……非法借贷的副作用？”它问。
“对。”我点头，“他们借了太多未来寿命，现在时间线承受不住了。”
“怎么办？”它急了。
“简单。”我咧嘴一笑，“让你们风控去处理。”
话音未落，柳蝉衣已经冲了出去，食人花瞬间张开，一口咬住一个双影修士的手臂。
“你借了三百年的寿命，现在得还。”她咧嘴一笑，“毒丹，请收下。”
那人脸色一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板……”他颤抖着声音，“我……我感觉……老了……”
“恭喜你。”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提前体验了五百岁人生。”
人群哗然。
“老板，这招太狠了。” 它皱眉。
“狠？”我笑了笑，“这叫金融风控。”
就在这时，花倾城的骨笛音符突然一变，音调陡然升高，像是在警告什么。
“老板，时间线开始崩了！”她喊。
“我知道。”我眯了眯眼，“让噬灵蚓皇去平仓止损。”
“老板，我还没准备好！”它慌了。
“没时间了。”我一把将它扔进时间裂缝，“去！把那些高风险借贷者的时间寿命全部回收！”
它尖叫一声，整个人钻进了裂缝，消失不见。
“老板，你真让它去？”柳蝉衣问。
“它现在是时空催债幽灵。”我耸耸肩，“不去也得去。”
就在这时，顾长风举着时间沙漏冲了过来，大声喊：“老板！我发现一个平行宇宙！”
“平行宇宙？”我皱眉，“你并非量子操盘手，哪能这么轻易发现平行宇宙。”
“是真的！”他急了，“我用时间沙漏倒转你的果核，看到另一个楚昭然的死状！”
我接过果核，咬了一口，果核里残留的画面一闪而过，是另一个我，躺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把剑。
“老板，你得小心！”顾长风说。
我笑了笑，把果核咽了下去。
“我吃掉自己的死法，就不怕它成真。”我说。
顾长风愣住了。
“老板，你……”
“没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楚昭然。”
就在这时，噬灵蚓皇从时间裂缝里钻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张账单。
“老板！”它惊叫，“我看到一条时间线……你死了！”
“哦？”我接过账单，看了一眼，随手揉成一团，“扔了吧。”
“老板！”它急了，“这是真的！”
“我吃掉自己的死亡账单，它就不算数。”我笑了笑，“我可是……楚昭然。”
噬灵蚓皇愣住了。
“你得说点别的。”我瞪了它一眼，“别老说‘老板，你太有才了’。”
它想了想：“老板，你太狠了。”
“这还差不多。”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修士，心里满是冷静。
清算已经开始。
我咬了一口果核，瞳孔瞬间变成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