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和滇南王两位王爷见城头没人理会,立刻打马上前,“城头上的人听着,我乃岭南王,我乃滇南王,有事找荣国郡主,请速速禀告,要是耽误了大事,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城上值守的小将军终于冒头了,“你说你们是王爷,有何凭证,我们郡主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两人嘿了一声,“要凭证是吧,说着从身上摸出一门玉佩,拿在手上往城头上晃了晃,看清楚了,这是本王的贴上玉佩,这上面有岭南王府的图案。”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再说了,一个玉佩也说明不了你是岭南王,要是还有证明身份的东西,我放个吊篮下去,你们东西放里面,待本将军确认后,在做定夺。”
岭南王又从身上拿出一枚印章,看到没有,这是本王的私印,快放篮子下来,耽误了大事,你们可吃罪不起。
城头上放下一只吊篮,岭南王将玉佩和印章交给手下,滇南王也将自己的一起交出去,让他一同放进篮子里去,然后赶紧退了回去,城上的人将篮子拉上去,仔细眼看这两样东西,他们也不知道真假,对着城外喊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禀告郡主,你们莫要寻隙滋事,否则开工放箭。”
岭南王立刻让将士们退后,推到一个安全距离才停下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荣国郡主这个臭娘们,事还挺多,都多少年没有进京了,还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是光脸还是麻子,有没有咱们的小美人长的水灵。”
滇南王立刻说道:“我可是听人说了,这荣国郡主,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人家本事大,而且长得还很漂亮,兴亲王还将人收入自己的后宫,结果被人拒绝了,兴亲王最是好颜色,你说她能长得差吗?
再说了,人家搞这个,搞那个,得了皇上的青眼,那赏赐可一等一的豪横呀,你我二人虽为王爷,爵位比人家高,但是见了人家还不得照样见礼,低人一等。”
岭南王立刻反驳,“凭啥我们要低她一等,我们可是王爷,那可是皇上亲封的。”
“你莫要忘了,皇上许了她见官大一级的封赏,当时可是下了诏令的。”滇南王提醒道。
“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轻,防范意识太差,要不也不能被人给害了,现在还死活不知呢。”
两人边聊边等,还是不见人来,这才下令手下原地安营,一路又是骑马,又是坐马车,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早就累的不行,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陈锦南正在府里看小道士送来的玻璃样品,经过她的指导,小道士不断实验,终于做出了透亮无瑕的玻璃,对小道士大加夸赞,”玄青子,你是干的不错,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郡主,小的不要奖励,这些做出来的玻璃,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我是腾龙国第一个做出玻璃的人,在其他国家也是没有的荣耀。
郡主如果非要奖励的话,就在给我一些新东西给我做。”
陈锦南对小道士求知若渴的态度非常满意,于是说道,“如今咱们的玻璃作坊已经建成,你的研究成果也完美的研究出来,咱们先做一些小物件练练手。
本郡主曾经做过一首诗,里面有两句诗是这样写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这葡萄酒本郡主已经有了,就差夜光杯,咱们就先做这夜光杯。”
“郡主,夜光杯长什么样子,小的没有见过,也做不出来呀!”
“你等着我这就去画图。”
陈锦南画了一个高脚杯,给他讲这个杯子的构造,以及用法,做出来会什么样子,小道士笑着说,“郡主,你画的这个物件我见过,以前我在道观的时候,师傅有有一只,说是价值千金,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她可宝贝了,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宝贝那里去了。
不过哪个宝贝不是透明的,师傅说那是他从一个波斯人手上得来的,师傅说那宝贝交琉璃杯,也只有皇宫里才有,可是无价之宝,都是蛮邦贡品。”
“嗯,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做出来肯定比你师傅的琉璃杯漂亮,等你技术熟练了,咱们也可以做各种颜色的玻璃,也可以做各种形状的物件出来,全凭你的想象。”
陈锦南和小道士正说技术上的注意事项,秋赢进来禀告,“主子,城门守将王大虎前来禀告,说是岭南王和滇南王已经到了城门下,要求见主子,这是两人递上来的信物。”
她接过玉佩和私印看了一下,这东西不像假的,而且这东西也没有人敢做假,她把东西留下,“你去告诉王大虎,让他们先待着,就说本郡主事务繁忙,现在还抽不出空来,他们愿意等就等,不愿意就离开。”
秋赢向王大虎传达了陈锦南的意思,王大虎立刻骑马离开,陈锦南和小道士继续讨论玻璃的工艺问题。
小道士迫不及待的拿着图纸走了,陈锦南这才拿着岭南王和滇南王的玉佩和私印来看,她对这两人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是世袭的王位,两人没有什么大本事,一个是好色之徒,一个是妻管严,没想到这两货能先跳出来出兵勤王,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们不是跟镇东王兵合一处了吗,到我这来做什么,她派人出去询问王大虎,他们此行的目的,王大虎接到命令,由于离得太远,喊话根本听不见,她写了一张纸条,绑在箭头上,朝着营帐射去。
巡逻的士兵看到有有箭射过来,立马大声喊道,“敌袭!敌袭!”营地一片大乱,巡逻的士兵一看,不远处就孤零零的插着一支箭矢,跑过去一看,箭上绑着一张纸条,他刚把箭从地上拔起来,岭南王和滇南王就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了,见面什么也没说,就给了两人一个大逼斗,“谁让你们俩谎报军情,那里来的敌人。
本王刚刚休息,就被你们两个蠢货跟吵醒了。”
两人感到委屈,“王爷,你看。”
两位王爷看到他们递过来的箭,上面还绑了小纸条,立刻接过取下纸条,上面就一句话:两位此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说就请离开。”
岭南王看完纸条,气呼呼的说道,“这个臭娘们什么态度。”尽管有气,还是快速的回到营帐中,拿起笔就开始写,长篇大论写了一大张,让人送到城下。”
王大虎见来人拿着张纸子在晃悠,立马放下吊篮,来人将信纸放在篮子里,还从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头压在上面,怕被风吹跑了,做完这些,就敢跑了。
王大虎将篮子拉上来,把信纸给了传令兵,自己继续坚守岗位,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向。
陈锦南看到他们写的信,“借粮,好大的口气。”
她不予理会,直接拿着两枚玉佩和私印去找皇帝,“皇上,你看看这两枚玉佩和印章,信上的内容我读给你听。”
陈锦南读完信,皇上这才说道,“这确实是岭南王和滇南王的信物,这两人不堪大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跳出来出兵勤王,不管什么原因,总之带了个好头。
他们此番前来,一定是受镇东王的指使,我那皇叔一直都安分,如今可算是找到机会了,他将会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你不要借粮,让他们狗咬狗,正好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