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南被皇上召回了宫里,太后得知皇上护着陈锦南,心里更是不爽,立刻亲自去找皇上。
皇上看到太后到了,立刻迎出去,“母后,天气这么冷,您怎么出来了,小心上了身子,有什么事情让人来告知儿臣。
朕听说荣国县主今天惹母亲生气了,儿臣已经狠狠教训了一顿,并罚她来年给母后送500个大西瓜,500斤西红柿孝敬母后。
荣国,还不向太后赔罪。”
皇上语气冷冽,不带一点温度。
“陈锦南就坡下驴,赶紧跪倒,臣不是有意冒犯太后,只怪常嬷嬷没有将话说清楚,臣以为她是戏弄臣,带臣见太后娘娘,却把臣拒之门外。
臣听闻太后娘娘向来爱戴臣子,平易近人,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又怎么会让臣站在外面吹冷风。
臣已经被训斥,荣国初来京城,不懂规矩,还请太后看在臣无知的份上,原谅臣。”
太后看皇上出面维护陈锦南,还是要注意分寸,虽然她不喜皇上,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
对于陈锦南的说辞,她想反驳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她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她是初来乍到,她不懂宫里的规矩,难道太后都不懂,要是自己在惩罚她,那就是自己不爱戴臣子,磋磨臣子。
“罢了罢了,既然皇上已经训斥了你,这中间有误会,那哀家就不予追究了,这宫里的利益和规矩也要教教,皇上说是不是呀?”
“母后说的极是,儿臣这就让皇后安排此事。”
太后一甩袖子离开,皇上和陈锦南都松了一口气,“荣国,以后在宫里万不可鲁莽,要不是长乐及时告知皇后,今天就是朕也保不了你。”
“臣多谢皇上,皇上,臣不想在京城待了,想即刻回家,这里太可怕,臣应付不来。那些人,这个下请帖,那个直接派人上门来接,不去还推脱不了,去了就是对臣冷嘲热讽,实在不是适合这样的圈子。
兴亲王和王妃,几次三番的请臣,已经拒绝,她们还是不肯放弃,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再坚持一天,明天的宫宴结束,你想走就走。”
陈锦南从宫里离开,看到十三正等在宫外,回到魏府,陈锦南告诉她们几人,说后天一早就要出发回家。
这一天终于度过了,第二天就是除夕,京城的权贵都要进京赴宴,陈锦南也要准备,魏府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来。
这是春桃进来说,叶家二公子,叶云礼拜见县主,陈锦南想到这人就觉得恶心,告诉她,本县主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叶云礼见陈锦南不愿见自己,就要往里闯,结果被十三拦住,“麻烦春桃姑娘再通传一声,我只跟县主说几句话就走。”
春桃不理会,径直走了。
叶云礼直接去了兴亲王府,“表哥,那个陈锦南太不识抬举,去了他根本不见我。”
“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就成全你,今天晚上我就成就你们的好事,不怕她以后不乖乖听话,为我所用。”
进宫赴宴的时间终于到了,大司农带着魏夫人一起去,陈锦南准备妥当,带着春桃进了宫。
宫宴开始,大家吃吃喝喝,陈锦南对这些菜一点兴趣没有,冰冰凉凉的怎么吃,那些大臣还要对菜品赞不绝口,大家一边吃菜,一边欣赏歌舞,还有京中各家闺秀表演才艺。
这时有人给陈锦南这边来添菜,那侍女一不小心,直接将盘子倒在了陈锦南的身上,侍女吓的赶紧跪地求饶,荣国县主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大家听到这里的吵闹声,都看了过来,兴王妃立刻看了过来,“天气这么冷,还不快带县主下去更衣,要是让县主着凉了,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兴王妃说的对,还不赶紧戴罪立功,带县主下去换衣服。”大殿里的人吵吵嚷嚷。
兴王妃,陈锦南对上她的的眼睛,觉得这桥段很熟悉,那些古装电视里要害人的时候,不都是会上演这么一出吗?那我就将计就计,看是谁要害我。
陈锦南跟着侍女一路出了大殿,走了一段路,陈锦南停下脚步问道:“这更衣室怎么还没有到,这路怎么越走越偏?”
“县主莫急,马上就到了。”
终于来到一处院子跟前,里面的房间里透着昏黄的烛光,陈锦南越接近房间,就感觉一股奇异的味道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立刻掩住口鼻,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把那个侍女打晕,然后关上了房门。
她躲在暗处静静的观察着,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传来动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陈锦南,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本公子不会怜香惜玉。”
由于侍女躺在地上的时间有点久,吸入了大量的迷情香,神智已经不清醒,再加上她是被打晕的,完全不省人事。
屋里的灯忽然灭了,紧接着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声娇喘。陈锦南看到这里,觉得无趣,去附近的院子里,拿了一件侍女的衣服换上,就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大殿里,大家正高兴的吃吃喝喝,欣赏歌舞,兴王妃给隔壁陈锦南座位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会意,“荣国县主出去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兴王妃立刻附和,“是啊,荣国县主出去很久了,要不派人出去找找。苏嬷嬷,你去带人找找县主,皇宫这么这么大,别迷路走错了地方。”
苏嬷嬷出去带人直奔那座房子,听见里面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由的得意一笑,“呸!贱皮子,看你还有何面目活着。”眉毛一挑,转身离开。
进到大殿里,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王妃不好了,老奴刚才去找荣国县主,发现更衣室传出......”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惊慌。”
“王妃,老奴刚才找过去,发现县主不在更衣室,老奴就到处找,发现男更衣室那边有响动,让侍卫进去看了一下,说是荣国县主在里面,还正在......”
太后立刻说道:“皇宫大内,其可容她们行此龌龊之事,不管是谁,一律按照宫规处置。来人,随哀家去将那一对肮脏的东西抓来。”
太后后面跟着不少朝廷命妇,直奔事发地,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着荣国县主果然不是个省心的,这就耐不住寂寞,竟然敢在皇宫行这腌臜之事。
你们还不知道吧,荣国县主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被夫家休弃了,仗着皇上的赏识,就得意忘形原型毕露。
听说她就是个不安分,有人看见她和柳丞相的儿子,柳清远公子,天黑的时候去了明月楼,在包厢里待了很久,也不知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就是可惜了玉树临风,才貌双全的柳公子,被那个下堂妇给糟践了。”
陈锦南就混在人群中,听着她们脑补出来的大戏,这些真是好笑,把谁的都想的这么不堪,唉!原主这口黑锅,估计要被我背上一辈子,这就是抹不去的污点呀!
终于到了,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太后立刻下令,让侍卫把门踹开,一群人呼啦进去,立刻有人把灯点上。
屋子里战况激烈,再仔细一瞧,竟然是侍女和叶家二公子,叶云礼,也就是太后的外甥,大家都疑惑,怎么不是荣国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