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是个好女人,居然想让傻柱绝后!
傻柱帮她养大几个孩子,她就这么报答人家?还让大家误会是傻柱的问题,太过分了。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棒梗,可确实对不起傻柱啊。
......
众人七嘴八舌地指责着秦淮茹。
秦淮茹挤进人群,看到证明后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着去撕:这是假的!
付卫国冷眼旁观,发现许大茂把证明粘得异常牢固,秦淮茹只能撕下些边角。
医院公章、医生签名、上环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假的?付卫国冷笑道,可不是谁都能像某些人那样,随便开假怀孕证明。
许大茂趁机煽风 ** :要验证很简单,让秦淮茹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
秦淮茹恨得咬牙切齿,既恨付卫国贴出证明,又恨许大茂到处宣扬。可现在证据确凿,她百口莫辩。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直把秦淮茹当作良配,心甘情愿付出一切,没想到对方竟想让他绝后。
“你这是蓄意报复,恶意曝光他人隐私!”易忠海怒不可遏。
付卫国对槐花假孕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如今章医生突然自首,必定与他脱不了干系。那张证明,十有 ** 就是付卫国贴出来的。
“老东西,原来你也懂什么叫隐私?”付卫国冷笑,“当年不是你撺掇傻柱娶秦淮茹的吗?自己断子绝孙不够,还要拉个垫背的,可真是傻柱的好大爷!”
易忠海顿时面红耳赤。当年为了养老,他确实极力促成这门婚事。可秦淮茹生下槐花后就偷偷上了环,一个寡妇上环,明摆着有问题。更可恨的是,婚后她依然不肯取环,分明存心要让傻柱绝后。
围观群众交头接耳:
“易忠海该不会早知道这事吧?”
“他和秦淮茹是师徒,保不齐真有猫腻。”
“寡妇上环不就是为偷人?说不定他俩也有一腿。”
“缺德事做尽,活该绝户!”
这些议论像刀子般扎在易忠海心上。傻柱也扭头瞪着他。易忠海慌了神,养老还得指望傻柱,得罪秦淮茹事小,可不能让傻柱寒心。
“秦淮茹!你上环安的什么心我不清楚,但既然嫁给柱子,好歹给他留个后。让人家断香火,你还是人吗?”易忠海急忙撇清关系。可“绝户”二字就像根刺,狠狠扎在他心窝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这辈子算是没脸见祖宗了。
秦淮茹却满腹委屈。她没错!棒梗是亲骨肉,傻柱不过是继父。要是生了孩子,傻柱还能把棒梗当亲儿子吗?当娘的为儿子打算天经地义。
她泪眼婆娑道:“傻柱,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虽说没改姓,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他不照样喊你爸?”
棒梗听秦淮茹这么说,心里直冒火。
要不是傻柱还能往家拿钱,又有好几套房子,他才不会喊这声爸。
等傻柱老了,最好让他滚去睡桥洞。
我亲爸只有贾东旭。
棒梗暗自咬牙。
他巴不得妈妈上环,这样就没弟弟来分家产了。
可嘴上却说:傻爸,您跟我亲爸一样,我肯定给您养老。
你要真孝顺,就改姓何,叫何梗。付卫国突然插嘴。
就棒梗这白眼狼,能给傻柱养老?
等把傻柱榨干,不让他睡大街就算良心了。
贾张氏虽然不识字,但听议论也知道那是秦淮茹的上环证明。
平时骂街的她今天特别安静——因为就是她让秦淮茹去上环的。
听到要棒梗改姓,贾张氏差点真犯心梗。
她恶狠狠瞪着付卫国:放 ** 屁!我贾家的种姓何?做梦!
转头又骂傻柱:除非我死了,否则棒梗永远姓贾!就算我死了也要变鬼守着!
秦淮茹头都大了。就算傻柱真想改姓,她也不会同意。
现在上环的事已经捅出来,这蠢婆婆还火上浇油。
傻柱现在哪顾得上姓什么。
他死死盯着秦淮茹:你为啥骗我?
他还天天盼着生儿子,原来都是白忙活。
难怪许大茂总笑话他不行。
不是他不行,是秦淮茹要他绝后啊。
秦淮茹避开傻柱的视线,垂首认错,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事态发展到这般地步,她只感到深深的无力。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秦淮茹脸颊 ** 辣地疼,五指红痕清晰可见。她呆立原地,难以置信地捂住脸。
傻柱从未对她动过手。
这一巴掌,足见他内心的愤怒有多深。
泪眼婆娑中,秦淮茹仰起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傻柱。
你太狠心了,骗我断子绝孙!
我哪点亏待过你?
养着你三个孩子,连你婆婆都照顾着,还要我怎样?
给我生个孩子,就这么难?
傻柱终于爆发了。他深爱秦淮茹,但绝后这件事彻底击垮了他。
多年来,街坊们背地里都说他不行。
毕竟秦淮茹明明能生养。
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压在他肩上。
如今 ** 大白,原来是秦淮茹不愿为他生育。
为了棒梗,她竟狠心让他绝后,这份自私证明她根本不爱他。
傻爸,是奶奶逼妈妈上环的,不怪妈妈!
棒梗见母亲挨打,立刻把贾张氏供了出来。
这事他小时候就听说了。
秦淮茹暗自欣慰,儿子终究是贴心。
没良心的白眼狼!
贾张氏脸色铁青,恶狠狠瞪着棒梗。
她平日最疼这个孙子,如今只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
棒梗毫不畏惧地回瞪。
贾张氏,你缺德到家了,让人断子绝孙啊!
逼寡妇上环,这老虔婆安的什么心?
八成她自己年轻时就这样,怕偷人怀上吧。
......
棒梗的揭发让舆论风向骤变。
众人纷纷调转矛头指向贾张氏。
没想到是贾张氏的主意。二大妈惊讶地对刘海中说。
付卫国冷眼旁观,这老太婆向来心术不正,做出这种事毫不意外。
老虔婆,你让秦淮茹上环,是方便她偷人还是防着她偷人?
许大茂忍不住讥笑。
天杀的许大茂,**!
贾张氏紧抿着嘴,在心里咒骂了千百遍。
“你这老寡妇,八成自己也上了环吧!”
许大茂挨了骂,越发来劲地嚷道。
“我撕烂你的臭嘴!寡妇上什么环!”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脸涨得通红。
“有胆就去医院查查!要是没上环,我让傻柱倒贴你一百块!”
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话都带着颤音。
“呸!谁稀罕查!许大茂你缺德带冒烟!”贾张氏扯着嗓子骂,却死活不肯接茬。
傻柱冷眼盯着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老虔婆绝对上了环,否则以她贪财的性子,早拽着人往医院跑了。
好个黑心老货!自己作孽不算,还逼着秦淮茹上环!
枉他每月多给这老东西五块钱,竟换来这种算计!
这么一想,对秦淮茹的火气倒消了几分。准是贾张氏威逼的,否则她哪敢……
“往后休想从我这儿抠出一个子儿!”傻柱咬牙冲贾张氏吼道。
“生活费凭啥不给——”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脸皱得像抹布。钱和棒梗都是她的命根子啊!
可这事儿她理亏,毕竟秦淮茹上环真是她撺掇的。
见傻柱目光转向自己,秦淮茹立刻抹着泪扑上前:“柱子你信我,我哪舍得让你绝后呀!当初是怕拖累你,想着等孩子们大些再要……我明儿就去摘环!”
她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鬼才信!”阎阜贵偷摸跟三大妈嘀咕,“她要肯生,除非太阳打西边起!”
三大妈撇撇嘴,满脸鄙夷。这套说辞,哄三岁孩子呢?
傻柱要是不离婚,那可真是蠢到家了!
秦淮茹的哭求让傻柱心软了几分。原来她是心疼自己……
可四周看热闹的目光扎得他脸上发烫。
“离了吧,往后各过各的。”
他硬邦邦甩出这句话。
“离……婚?”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像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原地。
傻柱的话让她猝不及防。
“傻柱,这么多年夫妻,你连我的人品都信不过?”
“我本来就打算这几天去取环的。”
秦淮茹眼圈泛红,声音发颤。
她突然跪下,死死搂住傻柱的腿:“这婚不能离!”
离了婚,她这个年纪上哪儿再找傻柱这样实心实意待她的?
“我明天就去医院!给你生儿子,生三个五个都成!”她急得指尖发凉。
傻柱望着她泪湿的脸,想起当年她嫁进院子时自己心跳的模样。
“四十岁还想三年抱俩?”许大茂叼着烟嗤笑,“不如离了找个年轻的?”
这话像盆冷水浇下来。
“离就离吧。”傻柱攥紧拳头。
秦淮茹猛地抬头:“许大茂你存心害我!”她踉跄着往河边冲,“傻柱你不信我,我这就跳河!”
“别!”傻柱一把拽住她,“不离了!”
秦淮茹抽噎着擦泪:“那现在陪我去医院摘环。”
傻柱心头一松,没瞧见贾张氏阴沉的脸色——要是秦淮茹真生下孩子,棒梗怎么办?
“寡妇戴环,”刘海忠往地上啐了一口,“装什么清白!”
秦淮茹跟着贾张氏学坏了,槐花又跟着秦淮茹学坏了,装怀孕坑付卫国,真够缺德的。
阎阜贵跟着点头。
秦淮茹这岁数,就算取了环也是高龄产妇,未必能怀上。于莉和二大妈闲扯着。
院里人都当看戏似的。
傻柱这人,脑子缺根弦。付卫国瞅着傻柱陪秦淮茹去医院,一脸看二傻子的表情。
外号没白叫,傻柱是真傻。
秦淮茹耍个小花招,他就服软了。
要是调换个位置,秦淮茹早翻脸了,哪会原谅傻柱。
她自己怎么算计都行,轮到傻柱这么对她,准保急眼。
傻柱就是贱骨头,活该被秦淮茹吸一辈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