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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被馋晕抬走,王氏和沈老大落荒而逃,这场闹剧非但没搅了三房的乔迁喜气,反而让那顿丰盛无比的八荤八素落成宴,吃得更加痛快淋漓。村民们吃饱喝足,打着响亮的饱嗝,心满意足地散去,嘴里啧啧称叹的,除了那满桌的油水硬菜,更多的还是沈老太那“馋晕当场”的“壮举”和大房夫妇的狼狈不堪。

“嘿!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着闻肉味能晕过去的!开眼了!” “可不是!沈老太那扑肉的架势,眼珠子都绿了!跟饿了三年的狼似的!” “呸!还不是大房那两口子不做人!连老娘饭都克扣,还有脸来闹?” “落丫头那话说的真解气!句句戳心窝子!” “这下好了,大房算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蹦跶!”

议论声、笑声伴随着酒肉香气,在靠山村的夜色里飘荡了好久才渐渐散去。沈家老宅那边,死寂一片,连灯都没点。

新落成的青砖大院里,喧嚣终于褪去。帮忙收拾碗碟的妇人们也带着自家孩子和沈星落给的谢礼(几块用油纸包好的红烧肉)千恩万谢地走了。厚重的院门吱呀一声关上,门栓落下,将外界的纷扰彻底隔绝。

院子里还残留着浓郁的肉香和烟火气,但更多的是属于新家的、干净的泥土和桐油混合的清冽味道。月光如水银泻地,温柔地洒在崭新的青砖灰瓦上,泛着清冷又安稳的光泽。东西厢房和正房的窗户都糊上了崭新的白棉纸,此刻透出暖黄色的、朦胧的灯光,像一颗颗温润的宝石镶嵌在夜色里。

沈老三、林秀娘、沈大牛、沈子墨,还有沈星落,一家五口静静地站在宽敞的院子中央。脚下是还没完全平整好的、略带松软的泥土,但踩上去,却感觉无比踏实。

“爹,娘,哥,墨儿,”沈星落转过身,小小的脸上映着暖黄的灯光,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声音清脆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安稳,“咱们回家了!”

“回家了!”沈老三和林秀娘异口同声,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和难以言喻的激动。沈老三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林秀娘微凉的手,两人看着眼前这气派敞亮的新房,再看看身边健康活泼的儿女,只觉得过去十几年的苦难憋屈,都像一场遥远的噩梦。 “回家喽!住新房子喽!”沈大牛兴奋地原地蹦了一下,震得脚下的地都微微发颤,他指着正房东边那间,“爹!娘!我住东厢!宽敞!以后我练力气也有地方!” 沈子墨也拉着沈星落的手,小脸红扑扑的:“姐!我跟你住西厢!我要靠窗的位置,能看见外面!”

一家人笑着,闹着,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这不再是沈家那个阴暗拥挤、处处受气的破厢房,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一个用汗水、智慧和一点点“运气”换来的,真正属于他们五口人的、坚固温暖的堡垒!

“走!进屋!”沈星落小手一挥,像个小将军,“先暖暖灶!图个好兆头!”

暖灶,是搬新家的老规矩。用新灶做第一顿饭,烟火气升腾起来,才算真正安了家。

崭新的灶房里,两口大铁锅擦得锃亮。林秀娘早就准备好了东西。沈星落亲自往锅里添上从河边挑来的、最清澈的河水。沈老三郑重地点燃了早就备好的、裹着红纸的松枝,塞进灶膛。干燥的松枝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舔舐着锅底,映红了围在灶边的每一张充满期待的脸。

“火旺!家旺!”林秀娘轻声念着,脸上是虔诚又满足的笑容。 “人旺!财旺!”沈老三接了一句,声音洪亮。 “福旺!运旺!”沈大牛和沈子墨也跟着喊,清脆的童音在灶房里回荡。

锅里清水渐渐冒出细密的气泡,氤氲的白色水汽升腾起来,带着松枝燃烧后特有的清香,弥漫了整个灶房,又顺着烟囱袅袅飘散出去,融入靠山村的夜色里。这烟火气,是人间最安稳的信号。

暖灶仪式简单而温馨。沈星落没让林秀娘做复杂的,只下了几把挂面,卧了几个荷包蛋,撒了点翠绿的葱花,滴上几滴新买的、喷香的小磨香油。清亮的汤,雪白的面,金黄的蛋,碧绿的葱,一碗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阳春面端上桌,摆在新打好的、散发着木头清香的饭桌上。

一家人围坐在明亮的灯光下,吃着这新家的第一顿饭。面条吸溜进嘴里,热汤暖到胃里,简单的滋味,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更让人心满意足。这是真正属于他们的烟火人间。

夜色渐深。 沈大牛精力旺盛,还在院子里嘿呦嘿呦地平整地面。沈子墨兴奋劲过去,已经在温暖的炕上睡得小脸红扑扑。林秀娘在灯下缝补着新买的被褥。沈老三则背着手,在院子里一圈圈地转悠,摸摸崭新的窗框,看看结实的门板,脸上是做梦般的笑容。

沈星落独自走到新院子的西南角,这里靠近那片被称为“宝地”的洼地,院墙还没完全封死,留了个小门。她推开小门,走到洼地边缘。月光下的洼地一片静谧,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她的精神力悄然散开,仔细感知着。那株在碎石缝里发现的小人参苗依旧顽强地活着,叶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绿意。周围的灵气泄露点依旧在缓慢而稳定地逸散着微弱的能量。

“宝地”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这株小人参,就是下一步的关键。等房子彻底收拾停当,就得想办法把它移栽进空间里,用灵泉和异能好好培育了。

就在她凝神思索时,身后新院的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夹杂着沈老三和林秀娘惊讶的低呼,还有沈大牛警惕的询问声。

沈星落心头一凛,立刻转身快步走回院子。

只见院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颀长清瘦的身影。月光勾勒出他略显单薄的轮廓,正是借住在沈家旧屋养伤的阿珩!

他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裤,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深邃沉静,不见丝毫病弱之气。他手里似乎拿着个不大的东西。

沈老三和林秀娘显然没想到阿珩会深夜来访,都有些局促不安。沈大牛则像护犊子的老母鸡,警惕地挡在爹娘前面,瓮声瓮气地问:“阿珩?这么晚了,有事?”

阿珩的目光越过沈大牛,平静地落在闻声走过来的沈星落身上。他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同山涧冷泉,听不出什么情绪:“听闻贵府今日乔迁之喜,特来道贺。”

道贺? 沈老三一家面面相觑。自从分家搬到这荒滩盖房,阿珩一直待在旧屋那边养伤,深居简出,几乎没露过面。这深更半夜突然跑来道贺,实在有点……奇怪。

沈星落倒是最快反应过来。她走到阿珩面前,仰着小脸,声音清脆平静:“谢谢阿珩哥哥。这么晚了,还劳烦你跑一趟。”

阿珩没再多言,只是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小东西递了过来。那是一个用普通青布缝制的小小布袋,看起来毫不起眼。

“一点心意,贺乔迁之喜。”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

沈星落伸手接过。布袋入手很轻,几乎没什么分量。她带着一丝好奇,在家人和沈大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解开了布袋口系着的细绳。

月光下,一抹温润柔和、如同月华凝聚的莹白光泽,瞬间流淌了出来!

布袋里静静躺着一支簪子。 通体由一种沈星落从未见过的莹白玉石雕琢而成,簪身线条流畅简约,没有任何繁复的纹饰,只在簪头处,极其自然地雕琢出几片舒展的兰草叶片,形态优雅灵动,栩栩如生。整支簪子散发着一种内敛温润的光泽,触手生温,细腻得如同凝脂。它静静地躺在粗糙的青布上,却仿佛自带光华,将周围的月光都吸附了过去,更显清雅绝尘。

这……这绝非凡物! 沈老三、林秀娘和沈大牛都看呆了!他们虽然不懂玉,但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温润清贵之气,傻子都能感觉到!这绝不是镇上银楼里那些俗气的金银簪子能比的!

“这……这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啊!”林秀娘最先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声音都变了调。这东西一看就价值连城,哪是他们这样的农家能收的?

沈老三也慌忙道:“阿珩小哥,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礼太重了!快收回去!收回去!”

沈大牛更是警惕地瞪着阿珩,觉得这人更可疑了!一个来历不明、身受重伤的“猎户”,随手就能拿出这么贵重的玉簪?绝对有问题!

阿珩却像是没听见他们的推拒,目光只平静地看着沈星落。

沈星落捏着那支温润的玉簪,感受着那细腻微凉的触感,心中也是波澜微起。这玉簪的材质和雕工,绝非俗世凡品!阿珩的身份,比她想象的还要神秘复杂得多。他此刻拿出这东西,是单纯的贺礼?还是某种……试探?或者……是谢她之前的灵泉水?

无数念头在脑中闪过,但沈星落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惊喜”和“不好意思”的笑容。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珩:“阿珩哥哥,这簪子真好看!像月光做的!谢谢你!”她没有推拒,反而大大方方地收下了,还仔细地将簪子重新放回青布袋,小心地系好口。

阿珩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波动。他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便走。清瘦的身影很快融入门外的夜色中,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院子里,只剩下沈家四口人,对着沈星落手里那个小小的青布袋,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落儿,这……”林秀娘看着那布袋,脸上又是惶恐又是不安,“这簪子……看着太金贵了!咱不能收啊!阿珩他……”

“娘,”沈星落打断她的话,声音清脆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阿珩哥哥既然送了,就是心意。咱们推了反而显得生分。他伤还没好利索,住在咱们旧屋,这簪子就当是咱们替他保管旧屋的一点心意回礼吧。反正他现在也用不上。”她把“保管”和“回礼”几个字咬得清晰。

沈老三皱着眉:“可这礼也太重了……”

“爹,”沈星落看向沈老三,眼神清澈,“咱们盖这青砖瓦房,花了四十两银子,在村里人眼里,不也是重的离谱吗?可咱们知道,那银子是咱光明正大挣来的。阿珩哥哥这簪子,是他自己的东西,他愿意给,咱们安心收着就是。以后他若需要,再还给他便是。现在扭扭捏捏推来推去,反倒让外人知道了,更惹闲话。”

她的话条理清晰,沈老三和林秀娘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安,但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沈大牛挠挠头,瓮声瓮气道:“落儿说得对!管他啥来路,送来了就是咱的!藏着掖着别让人知道就行!谁要是敢打主意,先问过我的拳头!”

沈星落点点头,将青布袋仔细收进怀里:“爹,娘,哥,这事儿咱们心里有数就行,别往外说。夜深了,都累了一天,快回屋歇着吧。新家第一晚,睡个好觉!”

暖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各自回了屋。新炕烧得暖烘烘的,散发着新稻草的清香。躺在崭新厚实的被褥里,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感受着身下新炕传来的踏实暖意,所有的疲惫和之前的些许不安都渐渐散去,只剩下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和安稳。

沈星落躺在西厢房的炕上,却没有立刻入睡。她摸出那个青布袋,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再次拿出那支玉簪。莹白温润的簪体在月色下流淌着内敛的光华,那几片兰草叶的线条流畅自然,充满了道韵。指尖轻轻摩挲着簪身,一股极其细微、却精纯无比的清凉气息,顺着指尖悄然流入体内,让她精神都为之一振!

这玉……绝非凡玉!甚至可能蕴含着微弱的灵气! 阿珩送她这个……究竟是何用意? 沈星落微微蹙起小眉头,将玉簪紧紧握在手心。看来,这位“猎户”邻居身上的谜团,比她预想的还要深得多。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沈星落,最不怕的就是谜团。 将玉簪小心收好,沈星落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新家的第一夜,温暖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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