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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的铁匠铺街像条被烟熏黑的长蛇,巷子里飘着终年不散的煤烟味,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从早响到晚,震得石板路都发颤。

刘禅抱着裹着丝绸的玄铁,站在“王记铁匠铺”门口,看着铺面上那面褪了色的幌子——上面画着把歪歪扭扭的菜刀,倒比别家的“天下第一锤”实在多了。

“打什么?”铺子里走出个黧黑的老汉,脸上刻着被火星烫出的细疤,手里还拎着把刚打好的镰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正是铁匠王老汉,在这条街上打了四十年铁,据说能把马蹄铁打成绣花针。

刘禅解开丝绸,露出里面墨黑的玄铁。王老汉起初还漫不经心,等看清石头断面的暗银光泽,又用手指敲了敲,脸色顿时变了:“这……这是什么石头?”他从工具箱里翻出把淬火的钢凿,往玄铁上一凿,只听“当”的一声,钢凿竟崩了个豁口,玄铁表面却毫发无损。

“老汉,能不能把它铸成枪坯?”刘禅问道,指尖摩挲着玄铁冰凉的表面。

王老汉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铸不了铸不了!这石头比金刚钻还硬,别说铸器,能把它烧红都算本事!”他指着后院的熔炉,“我这炉子烧木炭,最高也就千把度,对付寻常精铁还行,遇上这宝贝,跟挠痒痒似的。”

诸葛月儿早蹲在风箱旁,手指量着风箱的风道,闻言眼睛一亮:“用煤火代替木炭试试?煤的火力比木炭旺三成。”她从怀里掏出纸笔,飞快地画了张图纸,“再给风箱加个风道,做成双箱联动,鼓风的时候能让火苗聚在中间,温度至少能高一倍!”

图纸上的风箱画得简单明了,左边一个主箱,右边加个副箱,两个箱口通过铁皮管道连到熔炉,旁边还标注着“风道加挡板,可调节火力”。王老汉捏着图纸看了半天,又瞅了瞅诸葛月儿那双沾着墨的小手,嘟囔道:“小姑娘家懂什么打铁……”话虽如此,却还是让徒弟按图纸改风箱,自己则翻出储存的精煤,眼神里藏着几分好奇。

改风箱的活计折腾了大半日,等两个风箱“呼嗒呼嗒”联动起来,熔炉里的煤火果然比往日旺得多,火苗窜得老高,映得人脸庞发烫。王老汉往炉里添了几块精煤,又把玄铁放进去,蹲在旁边盯着,嘴里念念有词:“要是能烧红,我王老三就给你磕三个头……”

关银屏抱臂站在一旁,看着风箱旁忙得满头大汗的诸葛月儿,又看了看熔炉边一脸期待的刘禅,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张莹莹则在铺子角落清点从匪船缴获的铁器,时不时抬头看看火候,手里还拿着本《考工记》,像是在对照书上的锻造法子。

傍晚时分,熔炉里突然传来“滋滋”声。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玄铁表面竟泛起淡淡的红光,像烧红的烙铁,虽然离熔化还差得远,却已是奇迹。“成了!”诸葛月儿拍着手跳起来,煤灰沾在脸上,倒像只花脸猫。

就在这时,铺门口传来银枪顿地的轻响。吕玲绮站在那里,白衣沾着些尘土,显然是刚从城外回来。她的目光落在熔炉里的玄铁上,又扫过铺子里的众人,转身想走,却被关银屏叫住:“吕姑娘来得正好,帮个忙!”

关银屏不由分说,把一把大钳塞到她手里:“掌钳得有力气,你我轮流来,让这铁疙瘩彻底服软!”吕玲绮看着那把烧得发红的玄铁,又看了看刘禅手里抡得呼呼作响的大锤,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握住了滚烫的铁钳柄——柄上缠着麻布,却还是烫得指尖发麻。

接下来的十日,王记铁匠铺成了襄阳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两个风箱“呼嗒呼嗒”地响,像两只喘气的巨兽;熔炉里的煤火熊熊燃烧,把半个巷子都映得通红。刘禅抡着十八斤重的大锤,每一下都砸得精准有力,火星溅在他的青布襕衫上,烫出一个个小洞,他却浑然不觉,眼里只有那块渐渐成形的玄铁。

关银屏掌钳时最稳,铁钳在她手里像长了眼睛,玄铁要圆要扁,全凭她手腕一转;吕玲绮掌钳则带着股狠劲,每次调整角度都又快又准,火星溅在她的白绸裤上,烧出小窟窿,她也只是皱皱眉,手里的力道丝毫不减。三人配合得竟越来越默契,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该锤哪里,该转哪个方向。

黄浩成了伙夫,每日炖一大锅肉,用粗瓷碗盛着,谁累了就过来扒两口。他看着抡锤的刘禅,总觉得自家陛下此刻比在朝堂上还威风——那胳膊上暴起的青筋,那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比龙袍更能让人服气。

第十日傍晚,当最后一锤落下,火星溅在地上,像撒了把星星。刘禅放下大锤,喘着粗气,看着铁砧上那块一尺长的枪坯——通体墨黑,断面泛着暗银,形状虽简单,却透着股断金裂石的锋芒。王老汉用冷水一泼,“滋啦”一声,白气蒸腾,枪坯的轮廓越发清晰。

“服了,老汉这辈子算服了!”王老汉擦着满头大汗,看着枪坯直咂嘴,“没见过这么硬的铁,更没见过你们这几个‘江湖人’,抡锤比我这老骨头还能打!”他伸手想摸摸枪坯,又怕烫着,缩了缩手,像个见了宝贝的孩子。

吕玲绮走到铁砧旁,指尖轻轻碰了碰枪坯,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这枪坯比寻常铁坯厚重得多,握在手里怕有一百多斤,寻常人别说舞枪,连举都举不起来。“如此厚重,”她转头对刘禅道,“需得真正的猛将才配得上。”

刘禅拿起枪坯,掂量了一下,重量正合心意。他看着吕玲绮,故意笑问:“依你看,谁能配得上这枪?”

吕玲绮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父当年……”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脸颊“腾”地红了——她竟下意识拿父亲吕布来比较。当年吕布的方天画戟虽勇,却终究成了孤勇,而眼前这枪坯,在炉火中淬炼时,分明带着种众人合力的沉稳,与方天画戟的孤高截然不同。

她慌忙转身,走到铺子门口,假装看天边的晚霞,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来。风拂过她的白绸衫,吹起衣角,露出腰间那支刻着“玲”字的狼牙箭——那支被风吹到刘禅马前,又被他还回来的箭。

关银屏碰了碰张莹莹的胳膊,朝吕玲绮的背影努努嘴,眼里满是笑意。张莹莹低头整理着散落的铁屑,嘴角也噙着抹浅淡的笑——有些比较,一旦说出口,就再也藏不住了。

刘禅握着冰凉的枪坯,望着天边的晚霞,心里忽然敞亮起来。这枪坯不仅是玄铁所铸,更融了关银屏的稳、吕玲绮的锐,还有这十日来的烟火气。或许,真正的神兵,从来都不是孤高的,而是带着人情温度的。

黄浩端来温水,让众人洗手。刘禅洗去手上的煤灰,看着掌心磨出的茧子,忽然觉得比玉玺更实在。吕玲绮接过黄浩递来的布巾,擦手时动作有些僵硬,目光落在枪坯上,又迅速移开,像是在躲避什么。

暮色渐浓,铁匠铺的灯火亮了起来,映着那块墨黑的枪坯,也映着每个人脸上复杂的神情。王老汉在收拾工具,嘴里哼着打铁的调子;诸葛月儿在记录玄铁的锻造数据,笔尖沙沙作响;关银屏和张莹莹在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传来轻笑。

吕玲绮告辞时,刘禅忽然道:“等枪成了,给你看看。”

她脚步一顿,没回头,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银枪的影子消失在巷口的暮色里。

刘禅握着枪坯,站在铁匠铺门口,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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