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爬过凌家客厅的落地窗，凌念就抱着她的小熊玩偶蹲在了浅灰色羊绒沙发上。她的小脚丫晃啊晃，软乎乎的指尖正戳着面前的平板——屏幕里跳动着蓝绿色的星图，光点拖着银白的尾巴在轨道上绕圈，像她上周在天文馆看到的流星。
“小念。”玄关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凌战刚结束晨训回来，军靴在实木地板上踩出沉稳的声响。他取下军帽挂在衣帽架上，铁灰色的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领口的风纪扣还扣得一丝不苟，却在看到女儿的瞬间，眉峰先软了三分。
凌念猛地抬头，左眉骨的淡粉小痣跟着眼睛亮起来：“爸爸！”她把平板往怀里一抱，小熊的耳朵蹭到下巴，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点没藏住的小得意，“小念在搭星星房子！”
凌战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罩住她小小的身子。他低头看平板，屏幕里的星图上，一个红色箭头正紧紧盯着一颗闪烁的光点。“星星房子？”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发顶，指腹蹭到她发烫的耳尖，“我们小念的星星，是不是比天文馆的还亮？”
“那当然！”凌念挺起小胸脯，平板屏幕的光映得她眼睛像浸了蜜的黑葡萄，“这颗星星是小念的，它迷路啦，要带它回家！”她戳了戳屏幕上的红色按钮，星图里的箭头突然加快速度，朝着那颗光点撞过去——其实她没说真话，那颗“迷路的星星”是m国三个月前报飞的军事卫星“鹰眼-7”，上周她用系统签到的“星际信号追踪器”查到，卫星里还存着未销毁的华北军部某基地的监控数据。
平板突然震动起来，凌念的手指顿了顿——屏幕上弹出红色警示：“目标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120秒。”她皱起小眉头，左眉骨的痣跟着皱成小团，伸手摸了摸小熊的肚子——那里藏着系统给的“微型电磁干扰器”。
“爸爸，你帮小念拿颗草莓糖好不好？”她仰头拽住凌战的袖口，软乎乎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就在茶几抽屉里，要带糖纸的！”
凌战笑着转身，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滋滋”声——那是干扰器启动的声音。凌念盯着平板，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其实是系统自带的一键操作），干扰器精准切断了卫星与m国控制中心的联系，自毁程序戛然而止。她松了口气，把小熊的耳朵往脸上贴了贴——刚才的操作耗了点精神，得靠小熊的软毛补回来。
等凌战拿着糖回来，平板上的星图已经恢复平静，红色箭头裹着光点慢慢往地球方向落。“爸爸你看！”凌念举着平板蹦起来，小熊差点掉下去，“星星回家啦！”
凌战捏着糖纸，看着屏幕里的光点消失在大气层里，嘴角的笑里带着点纵容的无奈——他早发现女儿的“玩具”都不简单，比如上次那个能听军犬说话的耳机，比如能透视储物柜的小熊眼睛，但只要女儿开心，他愿意装糊涂。
直到晚上十点，凌念抱着小熊窝在沙发上打哈欠，凌战在书房里处理文件，电脑突然弹出一条匿名邮件——附件是个加密文件夹，备注写着“星星的礼物”。他输入女儿生日做密码（这是他们的小秘密），文件夹打开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里面是“鹰眼-7”卫星存储的所有数据，包括m国近半年来对华北军部的监控记录、间谍人员的联络方式，甚至还有下个月某国军火交易的坐标。
凌战握着鼠标的手有点抖，转身看向客厅——女儿已经抱着小熊睡着了，软乎乎的脸颊贴在玩偶肚皮上，左眉骨的小痣在壁灯下发着淡粉的光。他轻轻走过去，把毯子盖在她身上，指尖碰到小熊的耳朵，突然想起早上女儿说的“星星房子”。
第二天早上，凌念是被草莓牛奶的香气叫醒的。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就看见凌战穿着居家服，端着杯子站在沙发旁，眼底的红血丝还没消：“小念，昨天的星星礼物……”
“爸爸要谢我吗？”她抱着小熊蹦下来，踮起脚够凌战的肩膀，“那要给小念买巧克力蛋糕！加双倍奶油！”
凌战弯腰把她抱起来，鼻尖蹭着她的发顶：“好，买双倍奶油。”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哑，喉咙里堵着说不出的情绪——他知道女儿不简单，可每次看到她用小身子扛着那么多秘密，还是会心疼。
当天下午，华北军部的作战会议室里，凌战把“鹰眼-7”的数据拍在桌上，在场的将领们脸色一变。三个小时后，特警包围了m国在华的秘密联络点，抓获了五名间谍，截获了一批还没来得及发送的情报。
而凌念呢？她正坐在蛋糕店的玻璃窗前，抱着双倍奶油的巧克力蛋糕，用小勺子挖着吃，小熊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平板摆在腿上，屏幕里是海外账户的余额——卫星外壳的铱合金卖了三百万美元，加上之前炒股票的钱，已经有八位数啦！
“爸爸的上将府要更大一点才行～”她舔了舔勺子上的奶油，左眉骨的痣沾了点奶油，像颗小珍珠，“下次要签个更厉害的东西，比如……比如月球上的石头？”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把她的小影子拉得长长的，小熊的影子叠在她旁边，像个忠诚的小卫士。而远在太平洋彼岸的m国五角大楼里，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对着“鹰眼-7”的失踪报告拍桌子——他们永远不会想到，毁了他们计划的，是一个抱着小熊吃蛋糕的3岁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