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桃花谷中薄雾尚未散尽，与昨夜安澜村广场的喧嚣热闹截然不同。
这里自成天地，规矩也迥异于外界。
安澜村推行工分制，村民们需要劳动换取肉食乃至日后可能的盐、布。
但在桃花谷内，一切物资的分配却无需工分衡量。
谷中的所有女人，无论是先来的下河村的村民，还是后来的那些赵家村妇女，皆被视为林默私有之物，依附于他生存。
谷中原有存粮充足，加上安澜村建立后，林默作为实质上的统治者，自然有权调用村中一部分产出供给谷内。
如今安澜村运转日趋稳定，狩猎、采集渐成规模，林默已无需再亲自为谷中口粮奔波，桃花谷的物资供应反而比从前更有保障。
早饭过后，林默在院中散步，思忖着谷内事务。
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在晾晒衣物的几个身影，最终落在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身上。
赵雁蓉，约莫三十五岁，是后来才入谷的新人。
她骨架比一般女子宽大，身量也高些，隐约带着几分异族轮廓的血脉特征，听说是祖上有羌人血统。
这种丰腴健硕的体态，有别于江南女子的纤细，自有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感，林默颇为欣赏。
他记起前些日子曾对谷中众女说过，因外村事务千头万绪，许诺给她们的奖赏不得不延后。
不过他也言明，往后每月，会择一人给予一次温存亲近的机会，能否借此怀上子嗣，便全看个人缘法了。
规矩既立，便需兑现。
“赵雁蓉。”林默唤了一声。
那女子闻声立刻放下手中衣物，快步走了过来，躬身垂首：“老爷吩咐？”
“你这个月在谷中，无论是打理田地、浆洗衣物，还是协助织补，都颇为尽心勤勉，做得最好。”
林默语气平和，带着肯定，“按之前所说，这个月的机会，便给你了，今夜，你准备一下。”
赵雁蓉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脸上也迅速染上一层激动的红晕。
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是！谢老爷恩典！雁蓉……雁蓉定当好好侍奉老爷！”
那高大的身躯因喜悦而微微晃动，异域风情的眉眼间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期待。
夜色很快沉沉笼罩山谷，白日里的劳作声息尽数归于寂静。
林默处理完手头几件安澜村送来的文书，起身走向谷中一隅那座特意打扫过的小木屋。
推门进去，屋中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光线昏黄暧昧。
赵雁蓉显然已沐浴更衣，换了身相对干净的粗布衣裳，虽不华美，却浆洗得挺括。
她一直在门边等候，见林默进来，立刻迎上，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老爷，您来了。”
她声音比白日里更添了几分柔媚，带着刻意的拖长尾音，如同浸了蜜糖，主动伸手去搀林默的胳膊。
那动作大胆而自然，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展现无遗，宛如一枚熟透饱满的蜜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她身姿微侧，脚步轻挪间，身体不经意地靠近，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迎合。
林默被她这副主动奉承的姿态撩动，加之本就偏爱她这种健美的体格和那份异于常人的气质，心中那股一直被繁杂事务压抑的燥热不由升腾起来。
他顺势握住她伸来的手，入手处肌肤温热丰润。
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肢，能感受到那份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健朗体态，透着鲜活的气息。
“嗯。”
林默低沉地应了一声，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
赵雁蓉得了回应，更是欣喜，大着胆子将身体完全依偎进林默怀中，仰起脸，眼神带着几分迷蒙与期许，鼻尖微抬，气息轻拂过林默耳畔……
油灯不知何时悄然熄灭。
黑暗中，灯火熄灭后的静谧里，只剩彼此轻缓的呼吸声交织，渐趋沉稳。
木屋隔绝了外界，一夜时光，尽是属于统治者的私密恩泽与温存。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木屋的门才被轻轻推开。
林默走了出来，脚步显得比平日迟缓几分。
他下意识地抬手扶了下有些酸软的腰背，面上带着几分明显的倦意，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尽兴后的满足与松弛。
清晨的谷地已有早起的妇人开始忙碌。
她们或是去溪边浣衣，或是准备清扫院落。
当林默扶着腰的身影出现在小道上时，几个妇人几乎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一道道目光，含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无声地投向他。
有好奇，探究昨夜屋内是何等光景；有毫不掩饰的羡慕，渴望那独属的恩宠何时能轮到自己；更多的则是羞涩，飞快地瞥了一眼便低下头，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老爷那略显疲惫却餍足的神情。
谷中清晨的寂静，因为这无声的注目而显得格外微妙。
林默自然察觉到了这些目光汇聚在自己身上，尤其是扶腰的动作。
他脑海中隐约浮现昨夜的温存片段，她那份不同于旁人的爽朗与热忱，仍留有印象，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但他随即挺直了腰背，放下了扶着后腰的手，面上恢复了一贯的沉稳。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几个偷看的妇人，坦然地从她们中间走过。
尴尬的气氛如同晨雾，随着林默步履的沉稳而迅速消散。
谷中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节奏，女人们各司其职，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掠过水面的微风。
但对她们而言，昨夜那间木屋里发生的事，意义远不止于此。
这次温存，是对表现最佳者赵雁蓉承诺的兑现，更是在所有谷中女人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它像一道无声的谕令，清晰地告诉她们，恪守本分，努力做事，便有机会获得老爷的垂青与这份独一无二的亲近。
这份亲近，是乱世中渺小个体所能抓住的最牢靠的寄托。
在这与世隔绝的桃花谷中，林默是唯一的权威，是她们生存和心灵唯一的依靠。
而这种每月一次的、带有强烈独占意味的温存，便是维系这份依赖、固化他绝对统治地位最有效的粘合剂。
它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轻柔又牢固地将谷中每一个女人的心，缠绕在名为林默的轴心上。
随着林默的身影消失在通往自己主院的路径尽头，谷中的日常画卷又重新铺展开来。
挑水声响起，织机声传来。
而那份隐秘的期待，也如同谷中弥漫的花香，悄然沉淀在每个女人的心底深处，等待着下一个月圆之夜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