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韩富贵皇上的礼物,今天就都提前发了吧!)
转眼,十五天就过去了,阿闯等人陆续出狱。
这让情绪有些消沉的我,得到了一丝好转。
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平时天天在一起,我都琢磨着是不是偷摸给宋六,阿闯他们几个饭里弄点耗子药,实在太踏马烦人了。
可这刚十几天没见,我却有些想他们。
但这份好心情还没维持多久呢,就见郑祎珵气势汹汹的推门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当着阿闯等人的面踏踏实实的冲我开火了。
“来,你看看这是啥,你这个老板是咋当的?公司是不是要黄摊子!”
我虽然很欣赏郑祎珵,但这肯定不代表他可以不尊重我,所以我说话的语气也挺冲:“你是不是现在用脚后跟组织语言了,你跟我说话呢?”
“钢铁二厂的地皮我都谈的差不多了,负责这块地皮的领导我全部拿到了签字,现在就差走手续,签合同,正式施工了,结果今天早上我被叫去开会,说市里收到多次实名举报,项目存在暗箱操作,要延缓手续签约。”
郑祎珵冲着我一开火,我顿时也有点懵逼,因为这块地我十分关注,就前天我还给汪秘书过了一次话,让他帮忙问问现在啥进展了,对方也回答我很顺利,肯定是一路绿灯。
为此我还挺开心,想着这次肯定是大赚一笔了,这块地,那绝对是楼王呀,拿下后,华耀在哈西的初步布局就算完成了,我们也能喘口气。
但万万没想到,最后这一哆嗦竟然出问题了,搞出这么多实名举报。
天地良心呀,这个项目上,我们真是没一点违规操作的痕迹,全程都是郑祎珵自己独立完成的,我确实帮他走了一点关系,但那也只是加快进度而已,其他的真没什么。
“你慌什么?天塌了呀?”我底气也不是很足的扫了一眼郑祎珵拿回来的材料,发现上面说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完全扯淡。
比如说我们行贿钢铁二厂的主要干部,压低价格给回扣。
我踏马连钢铁二厂的主要领导是谁都不清楚,我行贿个屁呀!
在说回扣的事情,这件事是老刘主办的,人家的正治诉求已经达到了,我们完全犯不上给钱呀,况且这个节骨眼我到是想给他钱,他敢收吗?
这就是明摆着诬陷我们呢?
但问题难就难在这里,我们想要自证太难了,而等上面来查,那踏马等吧,一年半载都往少说了。
而时间一长,人家老刘升了,那谁还会管我们这些事,下一任领导是谁我都不知道呢!
有一说一哈,对方这小招用的虽然埋汰,但却一刀插正地方了。
对方?
肯定的呀,这还用心思嘛,绝对是曹铁强捅咕的,不然谁有病呀,一个板上钉钉,大家心照不宣的项目,还争什么?有这个精力,赶紧忙活下一个盘多少呀!
“我为什么不慌?我的布局全部都是围绕这个盘进行的,如果拿不下钢铁二厂,那我之后的计划就白做了,你现在立马就要给我方案,我真不知道你这老板怎么当的。”
郑祎珵的话说的不好听,但站在他的角度来说确实也得理解。
之前他是给正泰工作,那正泰在曼谷啥地位还用说吗?那就如同咱国内的某达呀!
别说这种子虚乌有的污蔑了,就是真有暗箱操作的事谁敢呲牙?
手眼遮天的正泰不管走哪条路,那都是畅通无阻。
而显然我还达不到正泰这个层面的,所以,就会有很多坎坷,很多看似不公平,实则一定会发生的意外。
“这件事我会尽快搞定,现在你出去正常工作。”
“多久!”
“我踏马说了尽快搞定,你还让我咋地,我踏马开这铲车硬拆去呀?这是国内,不是曼谷,你现在是在给华耀工作,不是正泰!”说着说着,我这火也有点大,但肯定不是冲郑祎珵:“我要是有正泰的能量,我还用你请你吗?我自己拿个小棍,看中那片地就划那片地得了呗!”
郑祎珵大口喘着粗气,咬牙回道:“反正你得尽快给我搞定,不然我后面的所有计划,全部报废,之前投的钱也得瞎,这是会影响公司大局的。”
扔下一句话后,郑祎珵摔门离去。
经过我和郑祎珵的一番争执,屋内的人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尴尬的站在了原地。
很快,阿闯开口了。
“哥,我带队干吧!”
我皱眉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我安静一会,晚上咱一起吃!”
“哥,正经的,我没跟你开玩笑,他在前面挡着,咱吃不饱穿不暖的,回国后,一直花钱,花的还都是大钱,都指着这块地回血呢,他这明显是掐咱脖子,那还跟他客气他马勒个壁。”
“都出去,我要打几个电话。”
我强行赶走了阿闯等人,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可能有人会想了,这种事就应该找泽哥云汉干,他们多专业呀!
确实,我也想过,但很快这一想法就被我否决了。
于泽和云汉是天天跟着我的人,他们被太多人关注了,这种牵扯人命的案子,还是在国内,一旦证据砸死,再加上曹铁强的身份背景,那就没任何操作的可能。
所以,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托底的外人弄,干完就走,神不知鬼不觉,官口想查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跟我有关的证据。
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我的损友电话,这件事,我一周前就联系他了,他也满口答应下来了,但却一点动静没有,我严重怀疑他是没拿野哥当回事,放我鸽子了。
“喂,干鸡毛呢!”
“草,别提了,我现在还迷糊的呢,昨天好悬没给我喝进小盒。”
我一听这声就想到了,这就是没拿野哥当回事,便没惯着,直接开口大骂:“你个狗篮子,不是你抱着我哭的时候了,不是你要跟我当一辈子好兄弟的时候了,怎么野哥求你办点事这么费劲呢,人呢,我这等的望眼欲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