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市——
离开了镇魔塔后,欢迎跟着外婆欢庆回到了家中。虽然经历了惊心动魄魄的战斗,但是还是少女心态的欢迎根本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第二天,欢迎看着镜子里因为庚伮金刚杵能量而快速生长,变得又长又乱、如同海草般纠缠不清的长发,不禁苦恼地撅起了嘴。
“外婆,我想去把头发修一下,这样子太难看了。”欢迎嘟着嘴,扯了扯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欢庆看了看欢迎,也确实觉得这形象需要整理一番,便点头同意了:“去吧!”
欢迎走出家门,在幸福市逛了起来,然后似乎是命运的指引,又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欢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似乎还算可以的理发店!
(注:好吧,摊牌了,不装了,其实是作者我发力了!)
欢迎推门进去时,店里只有三个人:一位是正在给一位顾客吹风、看起来像是老师傅;另一位则是在打扫卫生,面容清秀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忧郁的学徒——正是乔奢费。
“小姑娘,理发吗?稍等一下,我这边马上好。”老师傅热情地招呼道。
欢迎点点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等候区。
没多久,老师傅处理完了前一位顾客。
这时,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老师傅接听后,脸色一变,想要立刻出去,结果又看到了坐在一旁等待的欢迎。
师傅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然后看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乔奢费,像是找到了救星般,语气带着信任和嘱托:“小乔啊,你来帮这位小姑娘简单修剪一下好吧,就按照我平时教你的来。”
乔奢费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辞,但师傅话刚说完就已经迈出了理发店,临走前还对他投来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
乔奢费无奈,只好站起身,对欢迎露出一个略显拘谨的微笑:“请……请这边坐吧。”
欢迎看着这个帅气的学徒,心里有点打鼓,但想到等都等了,再去别的地方估计还得等,最终欢迎还是犹豫着坐到了理发椅上。
乔奢费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
他熟练地给欢迎围上围布,打湿头发,拿起剪刀和梳子。
然而,当他手指触碰到欢迎的发丝时,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将军复活的消息,以及自己未来何去何从的迷茫……
这些念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乔奢费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硬,眼神似乎也变得有些无神起来。
欢迎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的乔奢费眼神飘忽,动作似乎也有些迟疑,忍不住小声提醒:“那个……麻烦稍微修一下就好……”
“嗯,好的,明白。”
乔奢费下意识地应道,但心神依旧不宁。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清脆而利落的声响,异常突兀!
乔奢费猛地回过神,心里顿时一沉!
完了!
芭比q了!
由于他刚才完全心不在焉,下手失去了分寸,竟然一剪刀下去,将欢迎左侧耳边的一大缕头发剪得极短!
这突兀的缺口,瞬间破坏了整个发型的基础。更糟糕的是,在他试图下意识地弥补和找齐的过程中,几剪刀下去,一个堪称灾难性的、酷似动画片里“朵拉”的同款发型,硬生生地出现在欢迎的头上!
(注:有山河四省的烙铁嘛,我看言情小说女主都是高马尾,属实代入不进去,我上学的时候身旁的女同学清一色朵拉头。)
欢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朵拉头,先是目瞪口呆,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即,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眼圈瞬间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滚落下来,她捂住嘴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呜……我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丑死了……”
乔奢费顿时慌了神!
他看着眼前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少女,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将他淹没。
想当年,他作为紫冥分队的分队长,跟随将军为阿瑞斯征战四方,面对五十个凶神恶煞的宇宙海盗围攻,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挥动武器末日双刃杀个七进七出,内心毫无波澜。
可此刻,面对这个被他亲手剪坏了头发,哭的梨花带雨的地球女孩,他却感觉比面对任何强敌都要紧张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刚刚……”
乔奢费急忙放下剪刀,手忙脚乱地想要找纸巾,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笨拙,“是我走神了,是我的错!你别哭,千万别哭……”
欢迎只是埋着头,哭声更加清晰了。
乔奢费急得不断转圈圈,感觉比打了一场硬仗还累。
他不断地想找词安慰:“其实……这个发型……也、也还挺……特别的?”
这话说出来,连乔奢费自己都不太信。
见欢迎哭得更凶了,乔奢费内心充满了负罪感。
他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对不起,这……这完全是我的失误。你看这样好不好,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我晚上请你吃饭赔罪,可以吗?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
听到这话,欢迎的哭声才稍微小了一些,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抽泣着看向乔奢费,似乎是在判断他话里的诚意。
乔奢费赶紧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尽可能真诚的笑容,虽然他此刻依旧因为将军已经复活一事心乱如麻,但眼下安抚好这个被他惹哭的女孩,似乎成了最重要的事情。
欢迎看着乔奢费那紧张又诚恳的样子,加上他清秀面容(主要是帅,建模好)上那抹显而易见的愧疚,心里的委屈和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问:“……真的什么都可以吃吗?”
“真的!我保证!”乔奢费连忙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欢迎看着乔奢费那紧张又诚恳,甚至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地、带着点赌气地说:“那……那我要吃最贵的!”
乔奢费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就吃最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