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睡不着,干脆又开始了大扫除。
晴空万里,正是打扫的好时候!梅文华带着大白忙活一上午,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一大爷又来了:小文华,这是要迎客啊?你爹妈要回来?
真不是,就是闲着没事收拾屋子。”梅文华无奈地解释。
午睡醒来,院子里又飘来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梅文华把屋子拾掇得锃亮,八成是要讨媳妇了!”
“他爹妈都不在家,一个毛头小子能做主?”
“这不是还有他大姨一家嘛!估摸着先相看,等过年他爹妈回来再敲定。”
……
梅文华暗骂:这破院子就没个消停的,扫个地都能传出闲话!
得想个法子攒点气运值,让这帮长舌妇倒点霉。
叫他们晓得,有些人可不是能随便嚼舌根的!
“兰丫头今年回来过年不?”
刘奶奶眼巴巴地问。
大姨两口子待梅兰如亲闺女,刘奶奶也把这丫头当亲孙女疼。
“应该能回。
我妈念叨着想回家过年,只要部队没任务,他俩准一块儿回来。”
“那可好!我这就给兰丫头备年礼去!”
大姨和刘奶奶乐得合不拢嘴。
大姨父默默盘算:离过年还早着呢……不过多备些也好,让兰儿挑着喜欢的拿。
晚饭后,梅文华借口要回家喂大白才脱身。
要不是惦记着这条馋狗,大姨连床铺都给他收拾好了——那间留给梅兰的屋子,如今成了他的临时住处,不过他很少留宿。
回四合院的路他熟得很:饭后溜达到大院外,找个僻静处闪进空间,再出来时已到自家附近。
偶尔偷懒,直接瞬移回屋。
推门就见大白刚啃完一整头羊,正欢实地摇尾巴迎他。
次日清晨,梅文华本想睡懒觉却早早醒了,索性爬起来大扫除。
擦窗拖地忙活一上午,连一大爷都探头问:“小梅啊,这是要接你爹妈回来?还是有贵客?”
“没,闲着也是闲着。”
梅文华掸着灰答道。
午觉醒来,窗外飘来窃窃私语:
“梅家小子收拾屋子是要相亲吧?”
“没爹妈点头,他能定这事?”
“不是有大姨家帮着相看嘛!等过年……”
梅文华黑着脸攥紧拳头——看来非得让这群人走几天霉运不可!
兰儿今年春节能回家过年吗?刘奶奶眼里闪着期盼的光。
大姨夫妇待梅兰如亲生女儿,刘奶奶更是把她当亲孙女疼爱。
这一家子对梅文华兄妹的喜爱,是打心眼里发出来的。
应该能回来,妈妈特别想回家团圆。
只要部队没有紧急任务,他们肯定会一起回来过节。”
那可太好了!我现在就能给兰儿准备新年礼物了!听说梅兰可能回来过年,大姨和刘奶奶顿时眉开眼笑。
大姨父:......离春节还有好几个月呢!
不过转念一想,早点准备也好,多备些礼物让兰儿自己挑。
在大姨家用过晚饭,梅文华才得以脱身回四合院——要不是得回去喂大白,大姨根本舍不得放他走。
床铺都给他收拾妥当了。
那间空房原是梅兰的住处,自她去部队后就成了梅文华的临时卧室,不过他很少留宿。
回四合院的路程对他而言再简单不过:饭后溜达到大院外,找个无人角落闪进空间,再出来时已到四合院附近。
有时偷懒,干脆直接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到家时,大白刚消灭一整头羊,胃口大得惊人。
见主人回来,它欢快地摇着尾巴绕圈,热情迎接。
次日清晨,梅文华本想睡个懒觉,却早早醒了。
既然睡不着,索性来个大扫除。
趁着天气晴好,他把屋里屋外擦洗得窗明几净。
一大爷见状好奇打听:小文华,是你父母要回来了?还是有贵客临门?
都不是,今天休息正好收拾屋子。”梅文华摇头解释。
午睡醒来,院里飘来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梅文华把家里拾掇这么干净,是要相亲找媳妇呢!
他父母不在家,自己能做主吗?
不是还有大姨一家嘛!八成是先相看着,等过年父母回来再定......
梅文华:......这四合院里果然没个清净,扫个屋子都能扫出闲言碎语。
看来得找机会收割波气运值,让这些长舌妇尝尝苦头。
大白敏锐察觉到主人对邻居的不满,一个箭步冲过去发出威慑的低吼。
几人吓得噤若寒蝉,慌忙起身散去——他们心知肚明,大白出现意味着梅文华就在附近。
那几个邻居做贼似的,偷瞄大白一眼后,纷纷找借口溜回家。
梅文华暗暗记下这几人,瞥见系统地图上他们的标识正从深绿转向暗红,离彻底变红不远了。
他盘算着等颜色转红再出手,现在收割气运值太亏。
大白,回家!梅文华板着脸训斥,谁准你在院里乱吠的?
大白委屈地耷拉耳朵——明明在替你出头。
躲在屋里的邻居们听着指桑骂槐,心里直犯嘀咕:这小灾星何时学会含沙射影了?真够阴的!
拎着菜篮逛到市场,梅文华只买了调料。
见摊位剩菜品相不佳,他拐进胡同从空间取出预存的鲜肉时蔬——五花肉、羊腿、白条鸡,配着水灵灵的黄瓜茄子。
回院时塑料袋哗啦作响,惹得各家窗帘缝隙间挤满窥探的眼睛。
嚯!又是鸡又是肉的,赶上过年了!
独门独户就是阔气,三天两头见荤腥。”
邻居们酸得牙痒痒,却没人敢搭话。
毕竟这少年如今领着高薪,买肉如买菜已是常态。
厨房飘出炖鸡香时,梅文华特意支起窗户。
香气裹着灵泉的甘甜漫过全院,引得放学孩童哭闹不休:我要吃鸡腿!
此起彼伏的巴掌声中,主妇们边揍孩子边咒骂:败家玩意儿!
她们不知道,系统地图上跳动的红点早已将这份恶意精准反馈。
夜幕降临,梅文华独自享用晚餐。
他懒得再炒别的菜,热好馒头就着炖鸡肉吃起来。
砂锅里的鸡肉经过数小时文火慢炖,早已骨肉分离。
只需轻轻一吮,鲜嫩多汁的肉块便从骨架上滑落。
真够味!
梅文华故意用小火煨着鸡肉,让香气飘满整个四合院。
没想到这样炖出来的鸡肉竟比猛火快炖的更胜一筹。
吃饱后,他将啃剩的鸡骨头扔在桌上。
大白狗眼巴巴盯着骨头,梅文华见状笑道:馋了?赏你了!说着把骨头拨到地上。
大白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连骨头渣都嚼得嘎嘣响。
嘿,你现在倒真像条狗了,放着肉不吃专啃骨头?梅文华打趣道。
大白甩给他一个白眼,继续津津有味地啃着。
见它吃得欢,梅文华索性把剩下的鸡肉都倒给它。
大白兴奋得尾巴直摇,要是让院里邻居看见这败家行为,非得眼红不可。
洗漱完毕,梅文华锁好房门,带着大白回到娄晓娥家。
安顿好守夜的狗子,他闪身进入系统空间。
例行检查完养殖区和药田,等胃里不那么撑了,便开始演练五形拳。
练到浑身冒汗就跳进河里冲洗,而后盘坐灵泉边冥想修炼。
翌日清晨,梅文华蹬着自行车前往调查部上班。
最近同事们陆续出差归来,办公室里清闲得很,他和陈立民浑水摸鱼混到下班。
傍晚跟着大姨父去蹭饭,酒足饭饱才晃回四合院。
夜里照例钻进空间锻炼,日子又恢复了规律节奏。
转眼入秋十月,部门工作逐渐忙碌起来。
好在任务范围都在四九城周边,不必出差奔波。
这天下班前,周建军特意来通知:明天穿正式点,要开表彰大会。”
梅文华低头瞅瞅洗得发白的旧衣裳,确实该换身行头了。
如今身为科长,总不能还穿得跟毛头小子似的。
他直奔百货大楼置办全套新装:笔挺的中山装配白衬衫,锃亮皮鞋加崭新袜子。
这一身行头足足花了三百多块钱,搭进去不少布票。
不过效果确实立竿见影,镜中人顿时精神抖擞。
梅文华笃定,明天自己绝对是会场最抢眼的那个崽。
这笔钱对普通家庭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三百多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了!
次日清晨,梅文华特意梳洗打扮,换上崭新的衣服,骑着自行车前往单位。
路上不少姑娘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刚进调查部大门,陈立民就被梅文华的装扮惊到了。
梅科长,您这是要去相亲?这身打扮太精神了!
相什么亲?今天不是要开表彰大会嘛,老周叮嘱我穿得体些。
你也知道我妈不在家,只能临时去百货大楼置办一身。”梅文华无奈地摊手。
真不错!我也想买一套,这身花了多少钱?陈立民眼里闪着羡慕的光。
全套下来三百多,还得搭上布票。”
陈立民顿时哑然:这也太贵了!算了,我这身还能再穿几年。
老人家不是常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他实在没想到梅文华会如此大方。
这笔钱要是他,宁可买肉吃也不会花在衣服上。
做衣服还是扯布料让媳妇动手更划算。
办公室里闲聊片刻,表彰大会的时间就到了。
梅文华端着茶杯,和陈立民并肩走向会议室。
调查部的表彰会向来简朴,从不邀请外媒。
有时获奖者本人缺席,奖章就直接归档。
若见家属代领,便知又有同志牺牲了。
会议由周建军主持。
部长致辞后,颁奖仪式正式开始。
本次主要表彰年度工作表现。
今年调查部成绩斐然,挖出多批潜伏敌特,有力维护了国家安全。
梅文华再次荣立一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