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儿个不在可亏大了!二大爷居然栽在傻柱手里了!
啥?他俩干架了?傻柱年轻力壮的,打赢二大爷不稀奇。”
嗨!傻柱在咱们院儿里本就是数得着的能耐人,二大爷输给他不丢份儿。”
不是动手!听我说——今儿个二大爷让傻柱给摆了一道......
梅文华听得直挑眉。
傻柱居然能算计精明的二大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虽说傻柱人不傻,可向来懒得费脑子。
这回跟二大爷结下梁子,竟能反将一军,倒是出乎意料。
不过梅文华也没往心里去——横竖不关自家事。
谁知晚饭时分,梅文华刚和梅妈妈端起饭碗,房门就被拍响了。
咚咚!小文华在家不?我是二大爷,找你们商量个事儿。”
母子俩对视一眼。
梅妈妈点头示意,梅文华利索地把碗筷饭菜全收进空间,这才慢悠悠去开门。
二大爷您来得正好,快请进。”梅文华笑得殷勤,身子却堵着门缝。
阎埠贵挤进门就抻着脖子往饭桌瞅,见桌上空空如也,顿时垮了脸——他可是掐着饭点儿来的!
没打扰你们吃饭吧?
哪儿能呢!我们刚吃完。”梅文华嘴角挂着笑,心说想蹭饭?窗户都没有!
梅妈妈冷着脸递来搪瓷杯:二大爷喝水。”她可听说这老阎到处嚼何雨水家舌根,最瞧不上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主儿。
不忙不忙。”阎埠贵搓着手,实不相瞒,今儿钓鱼让人打了闷棍,五斤重的草鱼也飞了!我琢磨着准是傻柱干的,想请小文华帮着查查......
梅文华心里直翻白眼。
好个二大爷,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使唤人倒挺顺嘴!
“二大爷,这事儿我真帮不上忙,我也没打算查傻柱。”
梅文华干脆地回绝道。
“咋就不能帮?我都锁定目标了,查起来多简单。
你可是国家调查部的,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二大爷阎埠贵满脸不信。
“二大爷,您既然知道我是调查部的,就该明白我只查敌特。
再说了,现在单位忙得很,实在抽不开身。”
“二大爷,我家华儿确实没空,这种事您该找警察才对。”
梅妈妈直截了当地说。
听母子俩这么说,二大爷阎埠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行吧,我个穷教书匠请不动你们。
不帮拉倒,让我几个儿子去查,不信查不出个结果!”
二大爷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梅文华和梅妈妈也没理会,等二大爷走远后关上门,继续吃饭。
没想到二大爷离开梅家后,逢人就说已经请动梅文华帮忙调查丢鱼的事。
此时傻柱一直暗中留意二大爷的动向。
听说二大爷找梅文华帮忙,他压根不信——要是空着手就能请动梅文华,那才叫稀奇。
而且二大爷在梅家就待了几分钟。
傻柱百分百确定:二大爷碰了钉子,连顿饭都没混上。
这老家伙为了撑面子,居然编瞎话。
想吓唬我?真当我傻柱是吓大的?
虽然傻柱心里有底,妹妹何雨水却忧心忡忡。
“哥,你老实告诉我,真没抢二大爷的鱼?”
“当然没有!违法的事我能干吗?想吃鱼我自己会钓。”
傻柱面不改色。
其实那条大草鱼就是他抢的,但这事谁都不能说,包括妹妹。
倒不是信不过,主要是不想让她担心。
傻柱很清楚:只要自己咬死不认,二大爷就算怀疑也没辙——他又没亲眼看见。
“那就好。
梅家那小倒霉蛋可厉害了,每年抓那么多敌特,要是真查起来...”
“别听他胡扯!二大爷就是死要面子。
我敢打包票,梅文华根本没答应帮他。”
“啊?那他为啥那么说?”
何雨水一脸困惑。
她没想到德高望重的二大爷也会说谎。
“二大爷这人真够抠门的,求人办事连个礼都不带,还专挑饭点登门,既不想付出又想占便宜,谁会搭理他?”
傻柱语重心长地开导何雨水。
“说得对,空着手求人帮忙确实没人会答应。”
何雨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她总算明白了,人家小倒霉蛋又不欠二大爷家什么,光嘴上说两句就想让人帮忙,门儿都没有。
事情果然不出傻柱所料,梅文华压根没答应帮忙。
第二天一早他就照常上班去了,才懒得掺和二大爷阎埠贵和傻柱之间的破事。
傻柱看见梅文华出门上班,故意溜达到二大爷家门口晃悠。
见到阎埠贵时还假惺惺地问:“二大爷,您昨天丢鱼的事儿查清楚没?要不要我搭把手?”
“虽说您昨儿冤枉我偷鱼让我挺寒心,但毕竟都是街坊邻居,您要有难处吱一声,我还是愿意帮忙的。
不过嘛,请我办事至少得管顿饭,白干活的事我可不干。”
“少在这儿装好人!谁偷了我的大草鱼你心里门儿清!”
二大爷气得砰地甩上门,眼不见为净。
这傻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知道监狱领导怎么想的,居然把这种祸害提前放出来。
二大爷暗自发狠:非得想办法把这小子再送进去不可!正好现在学校还没开学,他就天天盯着傻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
梅家那个小崽子不帮忙拉倒,他阎埠贵自有办法。
正在上班的梅文华突然连打几个喷嚏。”奇了怪了,大热天的打喷嚏,准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小文华,天再热也得当心,夏天感冒更不容易好。”
周建军好心提醒道。
“放心吧周叔,我这身子骨结实着呢,都好几年没生过病了。”
梅文华信心满满地拍拍胸脯。
天天喝着灵泉水,什么病毒能近他的身?
这段时间处理完几百个敌特分子,调查部总算能喘口气了。
转眼到了开学季,妹妹梅兰终于被大姨一家送了回来。
大姨看着悠闲的梅文华忍不住劝道:“华儿,要不你还是去上学吧?正好能陪着妹妹。”
“大姨,我工作忙着呢!再说我又不是文盲,去学校纯属浪费时间。”
梅文华头摇得像拨浪鼓。
大姨夫也帮腔:“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不用你这么小就工作......”
“不去! 也不去!要读书我就不叫梅文华了!”
没等说完梅文华就蹦起来反对。
大姨:“......”
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大姨夫:“......”
你还知道自己叫啥啊!
刘奶奶乐呵呵打圆场:“不上就不上吧,咱家华儿不上学照样有出息!”
刘奶奶笑着摆手:“您可别夸他了,瞧他那得意劲儿!”
梅妈妈心里盘算着,其实文华要是愿意上学她也不反对,家里现在条件好了,供两个孩子读书完全没问题。
不过既然孩子不想去,她也不勉强。
毕竟现在文华的工作又轻松又体面,工资还高,比读书强多了。
再过两年,还能给他说门亲事。
要是梅文华知道母亲这番盘算,说不定真会跑去上学。
梅兰上学后,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四合院里,傻柱和二大爷阎埠贵的明争暗斗却愈演愈烈。
阎埠贵天天琢磨着怎么整治傻柱,而傻柱这边也有了新进展——他正想办法营救大领导。
只要大领导出来,他就有靠山了,对付二大爷也就更有底气。
这段时间阎埠贵过得可不顺心。
他跟踪傻柱好几次,每次都被甩掉。
虽然没抓到把柄,但他隐约感觉傻柱在谋划什么,这让他更加谨慎。
自从被傻柱套麻袋抢走一条鱼后,他就变得格外小心,不敢轻易出手,整天提心吊胆的,连白头发都多了不少。
这天放学回家,阎埠贵把三个儿子都叫到跟前。
阎解成嬉皮笑脸:“爸,是要分家产吗?”
“混账!老子还没死呢!”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叫你们来是有正事!”
阎解放不耐烦地撇嘴:“有事快说,我还约了革委会的同志呢。”
阎解旷倒是机灵:“爸,又要算计谁?有好处我们就干。”
“逆子!”
阎埠贵猛灌一口茶压火气,“最近傻柱那小子总找我麻烦,你们说怎么办?”
阎解成满不在乎:“不就个劳改犯嘛,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傻柱如今可不同以往了,若他那么好对付,我也不必特意把你们几个喊回来。”
“傻柱出狱后,脑子似乎灵光了些,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阎解放依旧没把傻柱放在眼里。
傻柱不过是拳头硬些,他什么时候学会动脑子了?
再说了,这院子里论心计,哪家能比得上咱们?
要算计人,咱们一家子就能把整个院子拿捏得死死的。
“对付傻柱不难,他再聪明能聪明到哪儿去?况且,何必非盯着他?他妹妹何雨水不也是个突破口?”
阎解旷眼珠一转。
二大爷阎埠贵一听,顿时眼前一亮。
对啊!傻柱还有个妹妹何雨水呢!
当初就是因为说了何雨水几句坏话,才惹得傻柱记恨。
如今傻柱防着自己不好下手,但何雨水可没那么多防备!
“这……对何雨水下手?要 们干,我可不动手,等你们收拾傻柱时再叫我。”
阎解成转身就走。
“我好歹是革委会的人,对小姑娘下手,配不上我这红袖标。”
阎解放也甩手离开。
没好处的事,谁乐意白出力?
老爹这是想白使唤人,连亲儿子都算计?
“阎解旷,这事交给你办,咱爷俩再琢磨琢磨。”
见阎解旷也想溜,二大爷一把拽住他。
对付何雨水,阎解旷最合适。
自己亲自出马,万一再失手,脸往哪儿搁?
阎解旷满脸不情愿,出主意的是他,怎么动手的也成了他?
可碍于老爹的威严,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既然要动手,阎解旷索性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