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柠又扎了第三根针，萧言的嘶吼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眼神里的傲气被痛苦取代，却依旧不肯求饶。
江星柠见状，故意用指甲刮过他手臂上的针尾，让细针在皮肉里轻轻晃动，“还不肯认错吗？那我就把这一盒针，都扎在你身上...”
“西域的噬魂针，就算拔出来，痛感也会留三天，你说，你能撑到第几根？”
【女主系统：叮！萧言“顽固值”70%！“求生欲”50%！复仇进度90%！解锁“精准折磨”成就，奖励积分200！】
萧言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终于撑不住，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我不该陷害江怜...求你别扎了...”
他的骄傲在持续的痛苦中彻底崩塌，只剩下对疼痛的恐惧。
江星柠却没停手，反而又拿起一根针，“错了？光说错了可不够。”
她将针对准萧言的太阳穴，针尖几乎要碰到皮肤，“告诉我，当年是谁指使你把我母亲卖去青楼的？”
萧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哆嗦着，“是...是先帝...他怕江怜泄露他当年的丑事，让我...让我处理掉她...”
他终于吐了实话，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江星柠这才拔出所有的细针，看着萧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渗着血珠，满意地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起身，走到裴锦离身边，指尖还沾着萧言的血，却像个讨糖的孩子一样，轻轻拉了拉裴锦离的衣袖，“姐姐，我是不是问出来了？”
裴锦离抬手，用指腹擦去她指尖的血迹，语气宠溺，“做得好，问得很清楚。”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对萧言的同情，只有对江星柠的纵容，“接下来，该处理萧煜了。”
萧煜被关在隔壁隔间，早就听到了萧言的嘶吼，此刻正缩在角落，浑身发抖，看到江星柠和裴锦离走进来，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他的手臂还在流血，伤口被冷汗浸湿，传来阵阵刺痛，可比起对江星柠的恐惧，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江星柠的目光落在隔间地上的一把折扇上，那是萧煜的毒扇，昨夜他用这把扇子划伤了裴锦离，此刻扇面上还沾着裴锦离的血迹。
她弯腰捡起折扇，扇骨上的毒还没散，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王爷，还记得这把扇子吗？”江星柠拿着扇子，在手里轻轻拍打着手心，笑容甜美，眼神却冷得像冰，“昨夜你用它划伤姐姐的时候，大概没想到，今天它会落在我手里吧？”
【女主系统：叮！检测到萧煜“恐惧值”95%！“求生欲”85%！复仇进度95%！】
萧煜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把扇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别...别用它...我错了...我不该伤裴锦离...求你放了我...”
他想起昨夜扇子上的毒有多厉害，裴锦离差点昏迷，此刻那把扇子对着自己，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江星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用扇骨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扇面上的血迹刚好蹭到他的脸颊，“放了你？”
她轻笑一声，突然用扇骨狠狠刮过他手臂上的伤口。
毒扇的扇骨边缘锋利，又带着残留的毒素，刮过伤口时，瞬间传来火烧般的剧痛，萧煜的惨叫响彻整个地窖。
“你害姐姐中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了她？”江星柠一边用扇骨反复刮着他的伤口，一边凑近他耳边，声音轻柔却残忍，“你在王府想杀了姐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了她？你让林嬷嬷陷害我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了她？”
每说一句，扇骨就用力刮一下，萧煜的伤口越来越深，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染红了他的衣袍，也溅到了江星柠的襦裙上。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却被持续的疼痛拉回现实，只能不断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恶女系统：叮！宿主！江星柠这是要把人折磨疯啊！你就不管管？！】
裴锦离靠在隔间的石壁上，看着江星柠的侧脸，油灯的光映在她沾血的指尖，竟觉得这样的她格外耀眼。
她淡淡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阿柠，扇骨上的毒别沾到自己手。”
没有阻止，只有关心，仿佛江星柠不是在折磨人，而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江星柠听到裴锦离的话，立刻停下动作，仔细擦了擦扇骨上的毒，才又看向萧煜，眼神里的病态更浓，“给你痛快？哪有那么容易。”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褐色的粉末，撒在萧煜的伤口上。
那是西域的“痒骨粉”，撒上后会让人奇痒无比，却又不能抓，比疼痛更折磨人。
萧煜的身体瞬间剧烈扭动起来，伤口又痒又疼，却被绑着不能抓，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了...”
【女主系统：叮！萧煜“恐惧值”100%！“精神崩溃”触发！复仇进度100%！主线任务“江怜旧案复仇”完成！】
【女主系统：奖励积分300！当前积分500！世界稳定性提升至99%！】
江星柠这才停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头看向裴锦离时，眼神瞬间变得柔软，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她轻轻拉了拉裴锦离的衣角，指尖还沾着血，却装作委屈的样子，“姐姐...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裴锦离看着她眼底的伪装，嘴角勾起一抹纵容的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用袖子擦去她脸上不小心沾到的血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可怕，做得好。”
她低头，在江星柠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这样才解气，才对得起你母亲，也对得起我们受的苦。”
江星柠靠在裴锦离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心里的忐忑瞬间消失，只剩下满满的安心。
她抬头，看着裴锦离平静却带着笑意的眼，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她的唇，带着血腥气的吻，却让两人都觉得无比契合。
地窖外的风还在吹，油灯的火苗渐渐稳定下来，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和角落里萧言、萧煜绝望的喘息。
复仇的快感在空气中弥漫，而这对恋人的扭曲默契，却在血色中愈发鲜明。
【恶女系统：...宿主，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场合？！这里还有两个活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