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锋手上用力,将她带入怀中,感受着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不必多礼,只是做了俺的姨太太,往后可要更尽心尽力才是。”
郝殷桃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那令人心安的男子气息,连连点头。
“锋哥,不,老爷您放心,俺郝殷桃要是有一丝对不起您,叫俺天打雷劈。”
丁锋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心中也是一片畅快。
收下郝殷桃,不仅是得了一个能干的管理者,更是对于主线任务又进了一步,他低头,看着怀中妇人泪眼婆娑却难掩媚意的脸,想起她平日里的泼辣风情,心中不由一热。
这杂物间虽然简陋,但此刻却别有一番情趣。
他俯身在郝殷桃耳边低语:“既然已是俺的人了,不如今日,就在这酒楼杂物间里,再把名分砸瓷实一些?”
郝殷桃闻言,脸上顿时飞起红霞,她可是过来人,和丁锋也早就做过事,可此刻是在这喧闹的酒楼柴房,前面是满座宾客,也不禁羞窘。
她甩媚眼瞥了丁锋,非但没有推开,反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声音甜腻带着颤音:“全凭老爷做主,你让俺在哪就在哪,就是当着满座宾客俺也愿意。”
昏暗的杂物间内,很快响起了窸窣之声。
成堆的麻袋成了临时的软榻,空气中弥漫着谷物、酒香与情动交织的暧昧气息。
郝殷桃主动求欢,此刻更是放开身心,极力逢迎。
她将那历练出的手段使出,直让丁锋觉得这妇人别有一番野性。
与绣绣的端庄、左海璐的隐忍、银子的泼辣、露露的娇媚、柳义菲的冷艳截然不同。
事毕,郝殷桃语气娇慵。
“老爷,您可真厉害,俺这辈子算是值了,等俺带着晓彤见礼,以后您就是她爹。”
丁锋笑道:“往后好好跟俺过,亏待不了你,不过彤彤比俺也就小个六七岁,叫这称呼俺不习惯啊,还是叫东家吧。”
郝殷桃重重应了一声,眼中充满了踏实感。
两人整理好衣衫,一前一后走出杂物间。
郝殷桃脸上春意未退,却已恢复了那份精明干练,只是看向丁锋的眼神,多了依赖、爱慕。
回到前厅,开业酒宴尚未散去。
无人知晓望牛酒楼的女掌柜,已悄然变成了丁庄主的六姨太。
丁锋看着眼前喧闹的酒楼,心中豪气更增。
财源、武力、美人,皆在掌中,乱世江湖他这穿越者注定要搅动一番风云。
【系统提示:郝殷桃倾心达成,积分增加50,目前剩余1200】
【主线任务2齐人之福完成度6\/7】
三个月后,果然如丁锋预料,西北大旱蝗灾接踵而至。
时局果然如同丁锋所料,西北大旱引发的连锁反应如瘟疫般蔓延至鲁中南。
赤地千里,蝗虫过境,本就贫瘠的土地更是雪上加霜。
各路大小军阀你方唱罢我登场,催粮催款的命令一道紧似一道,村长宁学瑞几乎天天敲锣,嗓子都快喊哑了也凑不齐那越来越重的摊派。
丁锋又开了二百亩地,把那二百系统积分用了留了1000分。
这三百多亩地主要划分两部分,在东西两侧占据了前山大部分平整地面。
他这田可不比同时代的田亩,亩产平均八百斤麦子,这三百五十亩顶的上垄断全村的宁家产量的两倍多。
宁可金失魂落魄,还染上了大烟瘾,整天吞云吐雾,宁学祥也没办法,莲叶带着孩子每天伺候病重的婆婆,日子过的很压抑。
再说绣绣和苏苏,这姐俩期间看过几次,丁锋也给开了方子,经过一个夏天,绣绣娘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望牛山可不一样,有了省城徐小楼这条线,丁锋用印局的金条贿赂那些军阀老总,得了不少枪支军火,十三太保由存孝领衔,成立亲卫连。
加上苛捐杂税,大灾之下粮食吃紧,那些团练又召集了一些吃不饱的老乡和亲属进来,还吸收了一些本村的青壮,队伍已经扩充到了70多人。
盐场和宝局丁锋也入了股,每个月的分红就够养这一个连的精兵,当然他们除了训练也干些农活,望牛山成了一个微型小国度。
但丁锋想的是如何赶紧达成主线任务,让积分乘十,然后改变地形,最后一个名额他准备把苏苏纳入侧室,莲叶嫂子另有安排。
宁家的处境每况愈下,面对官府的不断催逼焦头烂额。
但这老财主可不是善茬,他将所有的压力都转嫁到了佃户身上。
他不顾宁学瑞的劝阻,强行宣布加租三成,完成不了就抽地转户。
消息传出,整个天牛庙的佃户们如同炸开了锅,乡民议论纷纷。
“加租三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今年的收成本就不好,交完租子俺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吗?”
“宁老爷这是要逼死咱们啊!”
怨气如同干柴一点即燃。
封二家因为自家有十几亩田,那芝麻沟从费家拿来的地加点租勉强还能承受。
但除了他家,完全依赖租种宁家土地的佃户们顿时陷入了绝境。
很快就有几户实在交不起租子的佃户被宁学祥派去的管家带人强行抽了地,断了生路。
这一下,更是激起了众怒。
几十户佃户,男女老少上百号人,自发地聚集起来,手里拿着锄头、木棍,涌到了宁家大院门外,叫骂声、哭喊声震天动地。
“宁学祥!你滚出来!”
“黑心地主,加租抽地,不给俺们锄地汉活路啊。”
宁家大门紧闭,家丁们如临大敌地守在门后,宁学祥躲在屋里,又气又怕脸色铁青,嘴里不住地骂着穷骨头、反了天了。
就在群情激愤,场面即将失控之际,一个身影分开人群,站到了宁家大门前的高台阶上。
正是刚从县城回来的封大脚。
此时的封大脚,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
他黝黑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眼神也不再是纯粹庄稼汉的憨厚,而是多了几分思索和决断。
“乡亲们,静一静,听俺说两句!”
封大脚声如洪钟,压住了现场的嘈杂。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平日里仗义执言的汉子身上。
封大脚环视一圈,沉痛地说道:“乡亲们,咱们世世代代当锄地汉,流了多少汗,出了多少力?可如今灾年加税,宁老爷不但不减租,反而加租抽地,这是要把咱们往死路上逼啊。”
“是啊!大脚哥,你说咋办?”
“俺们听你的!”
封大脚声音洪亮:“俺这次去县城,遇到了些明白人,人家告诉俺,这天下不是他地主的天下,咱们佃户种地到一定年头,有权要求永佃。”
“永佃?啥是永佃?”
“永佃,就是咱们只要按时交租,这地就能一直种下去,他宁家不能随便抽地、加租,这是咱们佃户该有的……那叫啥?对,权益!”
封大脚大声解释着,这些话显然也是他刚从别处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