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安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汉斯警官,你...你也是幽灵会的人?
汉斯冷笑:沈墨大人早就预料到你们会来。现在,把令牌和钢笔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们全尸。
顾宸曦将林薇安护在身后,声音低沉:汉斯,你以为沈墨会放过你?他连周凌宇都能抛弃,何况是你?
汉斯的手微微发抖,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就在这时,水晶球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纳米液体开始沸腾。林薇安的令牌在空中剧烈震动,显示出倒计时:00:05:00。
时间不多了!林薇安大喊,如果不启动密钥,整个苏黎世都会被纳米病毒感染!
汉斯犹豫了,额头上渗出冷汗。顾宸曦趁机扑向他,两人扭打在一起。林薇安抓住机会,将令牌和钢笔同时插入石柱。
水晶球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林薇安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恍惚间看到父亲的虚影:薇薇,记住,基因密码的终极答案,在你和顾宸曦的血液里...
就在这时,汉斯挣脱了顾宸曦,举枪对准林薇安:把密钥交出来!
枪声响起...
枪声响起的瞬间,顾宸曦几乎是本能地将林薇安往身后拽——子弹擦过他的侧腰,血瞬间渗过衬衫,在灰色布料上晕开一片深色。他闷哼一声,却死死攥着林薇安的手腕,不让她往前冲。
“顾先生!”林薇安的声音发颤,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你别吓我!我帮你止血!”
她慌忙从背包里掏出急救包,手抖得连绷带都拆不开。汉斯站在原地,枪口还冒着烟,脸上满是狰狞:“我说过,不交密钥,你们都得死!”
就在这时,保险库的大门突然“轰隆”一声被推开,沈墨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根银色拐杖,慢悠悠地走进来。他看都没看汉斯,只是用拐杖指了指地上的血迹:“汉斯,你连两个受伤的人都搞不定,还想当‘夜鸦’的继承人?”
汉斯的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沈先生,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墨冷笑一声,拐杖突然弹出一根细针,刺中汉斯的脖子。汉斯浑身一颤,倒在地上,没了呼吸。林薇安看得浑身发冷,顾宸曦把她往怀里又拉了拉,声音压得很低:“别跟他对视,他的拐杖里有催眠针。”
沈墨太残忍了!说杀汉斯就杀汉斯,一点犹豫都没有。顾先生的侧腰还在流血,他却还在护着我。我得冷静,爸爸说过,沈墨最擅长用恐惧摧毁别人,我不能让他得逞。
沈墨的目光落在林薇安手里的银色令牌上,眼睛亮了亮:“薇薇,好久不见。你爸爸当年就是用这个令牌,阻止了我第一次启动枢纽,现在,该你把它还给我了。”
“你休想!”林薇安把令牌攥得更紧,“爸爸说过,枢纽一旦启动,会有无数人因为基因改造死去,你就是个刽子手!”
沈墨笑了,走到悬浮的水晶球前,伸手摸了摸球壁上流动的纳米液体:“刽子手?我只是在帮人类进化!你以为你爸爸真的是为了保护大家?他是怕我发现,你才是枢纽的‘终极钥匙’——你的基因里,藏着能控制所有纳米设备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