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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友仁的监视如同布下的一张无形大网,日夜不休。这营造商人果然狡猾,几日来除了去过两次自家经营不甚景气的木料行,便是一直闭门不出,偶尔有访客,也都是些寻常生意往来,看不出什么端倪。

然而,再狡猾的狐狸也终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这日晌午,一名被雷震安排伪装成码头苦力的衙役,急匆匆赶回县衙禀报。

“头儿!有动静了!”那衙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兴奋,“吴友仁半个时辰前,派了个小厮往城南漕运码头去了,递了个口信给一个叫‘老坎’的漕工头目!那老坎听完,立刻收拾东西,像是要出远门!”

“老坎?”雷震铜铃般的眼睛一瞪,“妈的!总算憋不住了!这‘老坎’定然就是密册里那个接货的‘老坎’!狗日的想跑!”

他不敢怠慢,一面让人继续盯紧吴友仁,一面亲自点了七八个身手最好的弟兄,换上便服,直奔城南漕运码头。

漕运码头一如既往的喧嚣杂乱,扛包的苦力、吆喝的商贩、停泊的漕船交织成一幅繁忙的市井图。雷震等人混在人群中,锐利的目光很快锁定了目标——一个穿着半旧漕工号服、皮肤黝黑、身材精瘦、腰间挂着一个油腻腻酒葫芦的老头,正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在一条即将解缆的小型漕船旁与船老大低声交谈着什么。

“就是他!‘老坎’!”伪装成苦力的衙役肯定地点头。

雷震狞笑一声,大手一挥:“弟兄们,动手!要活的!”

七八条汉子如同猛虎出闸,瞬间分开人群,直扑那精瘦老头!

那“老坎”显然也是个经验老道、警惕性极高之人,虽在与船老大说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四周。雷震等人一动,他立刻察觉,脸色骤变,想也不想,将肩上的包袱猛地砸向冲在最前面的雷震,自己则如同泥鳅般向人堆里钻去,试图借助复杂的地形逃脱!

“想跑?!”雷震怒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一挥,直接将那包袱拍飞,里面滚出几件旧衣服和些许散碎银两。他脚下发力,魁梧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几步便追了上去,五指如钩,狠狠抓向“老坎”的后颈!

那“老坎”听得身后恶风不善,知道躲不过,竟猛地一个矮身回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剔骨短刀,直刺雷震小腹!招式狠辣刁钻,绝非普通漕工所能有!

“找死!”雷震不闪不避,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老坎”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老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短刀“当啷”落地,整个人被雷震如同拎小鸡般提了起来,额头上瞬间疼出了豆大的汗珠。

周围的漕工和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惊得一片哗然,纷纷退开。

“官府拿人!闲杂人等退开!”其余衙役立刻亮出身份,维持秩序,将挣扎嚎叫的“老坎”捆了个结结实实。

雷震扯下“老坎”腰间的酒葫芦,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劣质烧刀子的辛辣气味,他嫌弃地撇撇嘴,将其扔给手下:“带走!”

县衙刑房,气氛森然。

陆明渊端坐案后,面色冷峻。雷震如同押解猎物般,将面如死灰、手腕诡异弯曲的“老坎”推搡进来。

“‘老坎’?”陆明渊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或者说,该叫你…负责为吴友仁和黑蛟帮传递消息、转运赃款的中间人?”

“老坎”低着头,眼神闪烁,忍着剧痛,嘶声道:“…大…大人…冤枉啊!小老儿就是个…就是个跑船的苦哈哈…什么吴友仁…什么黑蛟帮…一概不知啊…定是…定是官爷抓错人了…”

“抓错人了?”陆明渊冷笑,拿起那本密册誊抄本,翻到一页,念道,“‘乙卯年三月初七,送‘货’三箱至‘龟山’,接货人‘老坎’,验讫。’‘货’是什么?‘龟山’是何处?你验讫的又是什么?”

“老坎”浑身一颤,却依旧咬死:“…大人…小老儿不识字…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陆明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如冰刃,“那吴友仁今日派人给你传信,让你速离清河,又是为何?莫非是请你这个‘跑船的苦哈哈’去游山玩水不成?!”

“老坎”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却不再言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雷震在一旁看得火起,吼道:“大人!跟这老油条废什么话!让俺来!保证让他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陆明渊抬手制止了雷震,他盯着“老坎”,缓缓道:“你不说,也无妨。吴友仁此刻仍在监视之下,你以为你跑了,他便能高枕无忧?你不过是这条线上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如今事情败露,你觉得你背后那些人,是会保你,还是…让你永远闭嘴?”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老坎”心上:“贪墨官粮,勾结水匪,数额巨大,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若顽抗到底,便是死路一条,还要连累家人。若肯幡然醒悟,戴罪立功,指认主犯,或许…本官还能念在你受人指使,奏请上官,法外开恩,饶你和你家人性命。”

威逼与利诱,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老坎”的心理防线。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汗水混着污渍流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挣扎。他显然知道内情的严重性,也深知背后那些人的狠辣手段。

沉默,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刑房内。

良久,“老坎”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带着哭腔嘶喊道:“…我说…我说…求大人…饶我家人性命…”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他确实负责在漕运环节,利用职务之便,接收由吴友仁派人送来的“货物”——通常是封装好的银箱(代号“白石”或“香木”),然后利用漕船将其秘密运往一个叫做“龟山”的地方交接。他并不知道“龟山”具体是何处,每次交接地点都不同,对方也极其谨慎,他只负责将货物运到指定荒僻码头或河湾,自然有人接应。

“…每次…每次交接完,吴友仁那边…都会给我一笔辛苦钱…”“老坎”哭诉着,“小老儿…小老儿也是一时糊涂啊…”

“与你交接的人,有何特征?”陆明渊追问。

“都…都蒙着面…看不清…不过…有一次,我隐约看到…来接货的其中一人…手臂上…好像有个青黑色的…像是…像是蛇头的烙印…”

蛇头烙印!

陆明渊与雷震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一凛。这又是一个新的线索!

“那笔去年底,五千石的‘防灾粮款’,你可曾经手?”陆明渊抓住关键。

“老坎”茫然摇头:“…没…没有…那么大数额的…若是银钱,不可能走我这小船…若是粮食…更不可能…吴友仁那边…好像另有渠道…”

审讯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老坎”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如同挤牙膏般吐了出来。虽然未能直接指证更高层级的官员,但他作为连接吴友仁与下一个环节(龟山)的关键中间人,其口供与密册记录相互印证,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彻底坐实了吴友仁的罪行,也为下一步追查“龟山”和那个“蛇头烙印”指明了方向。

雷震这次擒拿,可谓精准狠辣,一举拿下了贪腐链条上的第一个活口关键人!

“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好生医治,别让他死了。”陆明渊吩咐道,眼中寒光闪烁,“接下来,该会一会我们那位‘吴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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