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效果。
李怀德现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接下来,马宝国是从身上掏出了金针,再从裤兜里掏了一个小的脉枕出来。
这架势,使得李怀德又信了几分。
“来,李主任,我给你号个脉。我怕自己看错了,再确认一下子。”
“好好,啊,这个小马啊!你可得看准一点啊!”
见李怀德这么说,马宝国心里就有数了,这老小子任你奸滑,但是你总是爱命的吧!
呵呵!只要你惜命,就难逃一劫,不是,也不是劫难,就是忽悠一下子而已。
小脉一把,生死难料了啊!
马宝国那个脸啊!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松松皱皱,搞的李怀德心脏砰砰跳。
“呼……还行,还来得及。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没事。扎针,吃点药就行了,问题不大。李主任,来,我现在就给你扎一针。”
李怀德刚想问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马宝国的针已经扎在了他手腕的内关穴。
针扎不疼,只有一点酸。
这一针可不简单的,马宝国这个手法异常,进针角度完全不一样,他不是治病,李怀德除了有点肾虚压根就没病。
但是这针下去,李怀德就马上病了,并且以后他的病,还必须得找马宝国这个御医传人才有的治。
小命算是拽在了马宝国手里,除非能找到懂这个手法的高人,不过就李怀德的档次,怕一辈子都遇不到的。
马宝国不但手法精妙绝伦,还加入了内气。
修真被限制,武道也被限制的差不多,可内气还能用点的。
“李主任,你现在感觉到了吧!是不是胸口闷,感觉小腹坠胀,感觉手掌发烫?”
“是……对……这……这……我这是什么病?”
李怀德信了啊!特么这小子还真都说对了!
针取了下来。
“好了李主任,你这个可得一个星期治一次,还得服药。不过这药需要加工的……嗯……今天晚上我去抓药。
这药要做几天的,不过不急的,今天一针,我已经试探出了你的病症,还只是中期,来得及的。”
qNmd!什么叫来得及啊!
李怀德心里简直是一万头草泥马飞过!不过马宝国现在是给他治病,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所以他还得靠人家。
“小马啊!你现在去!要多少钱?抓最好的药!对了!你在厂里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来安排请假的事情,先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
李怀德脸上还微笑着,其实话里就能听出来这老小子也是真急了啊!
“两天吧!我努努力,两天完全没问题。李主任,我属于后勤,我是清洁工,负责厂区卫生的。我叫马宝国。”
“卫生?是老李负责的吧?走,去找他。对了,这是五十块钱,不够你直接说要多少钱。”
五十块,看来李怀德还是出手大方的。
“三十应该差不多了。不过李主任,我会治病这事咱得保密啊!我本事小,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这你放心,钱拿着,先去办事。不够你先给我垫一下,回来立马报销。”
李怀德也不耽误,立即带着马宝国去请假。
等马宝国离开轧钢厂以后,这老小子立即出厂去了大医院检查。
检查之后,他是真的怕了。西医检查什么毛病没有,中医检查压根不开药,就让他回去吃点好的,还有什么心愿赶紧的去了一下。
可老中医那把脉时深皱的眉头,还有一声叹息就让他的心直接掉到了谷底。
好吃好喝,了了心愿,尼玛的这不是要上黄泉的节奏啊!
“那大夫,我遇见一个说可以治的,他说我这还有救!”
李怀德说完就看着老中医。
“哦!那你还来找我干嘛?你这毛病我是无力回天,既然你找了大师能救你一命,那你就好好吃药治疗吧!去吧!”
人家赶人了,还称呼可以治病的是大师,那马什么来着就是大师啊!
李怀德至此是彻底的信了马宝国的邪。
再说马宝国,这小子开心啊!抓药肯定是要抓的,药方随便开个补气血的经方,抓个十贴也要不了几个钱。
接着么就是回家咯。
回到后院看见了娄晓娥,突然就想到了许大茂的不育症。
然后摇了摇头,娄晓娥,还得算了吧!真捅了娄子,怕影响自己升官发财啊!啊呸!只要升官!发财就免了,也没有谁有自己富裕。
熬药可不是什么好活啊!这肯定是不能在屋里熬的,就是在屋外熬煮一大锅的药,那味道也不是一般的大。
后院弥漫着巨大的药味,这让大伙很好奇,怎么着好端端的有班不上,回来就熬药呢?
杂院就是这样的,好奇的就过来问问。
马宝国说是这药不是自己吃的,是给别人熬的,问他给谁熬的他也不说。
替别人熬,还大锅,这可得说道说道的,这味道可影响到大伙了啊!
药味可不是什么花香和肉味,这还是给别人熬的,这不是招骂是什么?
骂有个屁用啊!马宝国现在就不怕他们骂!
李怀德多疑,他也不是傻叉!可是看见李怀德离开轧钢厂的!
绝脉!他一针下去,李怀德以后脉象连续四五天就是绝脉!是必死脉象,没人会开药给他的。
就是开药,也是补药,并且一定会让他注意有没有心愿未了什么的,这叫医者仁心。你都要上路了,让你了了心愿再走也是善良仁义。
别怪他狠,不狠哪里来的救命之恩啊!
有了救命之恩,李怀德就得好好掂量着办事。
小命在别人手里拽着,药断命丧。就问谁不怕啊!
其实医院里,李怀德问老中医的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治不了,那自己还有几天。
老中医伸出手,最少五天,最多就是手一翻,那就是十天。
李怀德特么被吓的够呛的。
又换了一个医院找了老中医,结果差不多。
这把他吓了一个半死!
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上班,老早就在传达室等着,看马宝国来没来。
结果自然是人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