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影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攻击性。
言舒以为他已经认命,心里面满意极了,他喜欢识相的人。
慕时影微垂着头,眼神扫过花房里各个角落,他能看到不少的工具,但是都离他很远。
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拿到,还会打草惊蛇。
言舒拖着他走到花房的最里面,这里的玻璃都是用的单向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但里面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花房的玻璃用的也是隔音效果最好的玻璃,就算在里面开party外面都听不见。
越往里走慕时影越绝望,他能被发现的大概大概也就1%,他一向不喜欢参加宴会。
就算不在,他爹地妈咪也只会以为他不耐烦,回去睡觉。
等他们发现自己不见,大概黄花菜都凉了。
慕时影心底忍不住咒骂谢辞,什么酒那么好喝,老婆消失这么久都不管管?
狗男人,等他回去肯定要给他一套组合拳。
言舒将人往沙发上一丢,坐在他边上喘了会气,慕时影180的身高,虽然瘦削但也很重。
慕时影被摔到沙发上时,脑袋磕到一个金属样的东西,疼的他脸都要皱成一团。
言舒正垂头换气,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慕时影费尽全力才悄悄地挣脱了捆绑,摸到头上的金属好像是一把修剪花卉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很大,他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握在手里。
慕时影不敢动,他在等最佳的机会。
等言舒气喘匀了,垂头看向慕时影的时候,喉咙重重来回滚了好几下。
只见慕时影身上的衬衫被散开,露出一段精致漂亮的锁骨在灯光下无声地邀请着他。
白瓷一样的脸蛋,唇边溢出一点点血丝,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带着一种极致破碎的凌虐感,美的就像一件艺术品。
他现在就要揉碎这件艺术品,让他跟自己一起沉沦在肮脏的泥潭里。
想到这里言舒喘了一下粗气,伸手粗暴去扯他身上的白色高定礼服。
“嘶——”
礼服碎成了破布,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
这一幕彻底惹怒了言舒,翻身就骑在了慕时影的身上,趴下去就要去啃他的锁骨。
慕时影看准机会,抽出剪刀,一把扎在他的肩膀上,言舒吃痛翻身摔倒在地上。
手捂住肩膀,脸色狰狞地回过头,“贱人,给你脸不要脸。”
慕时影将剪刀横在胸前,言舒起身伸手想去夺剪刀,两人在拉扯间慕时影又趁机扎了他两刀。
剪刀最后还是被言舒夺走,这次言舒不再怜香惜玉,对着慕时影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这两巴掌言舒是铆足了劲,慕时影唇角溢出了鲜血。
愤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言舒,他想他只要在靠近他,他就咬舌自尽。
扇完之后,言舒接了自己的领带,将慕时影的手绑好举在头顶。
“这次我看你还怎么挣扎?乖乖的就少受点苦。”
言舒一手抵住他的手,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上了就老实了。
手刚放到自己的皮带上,后脑勺就受到重击,言舒一下子就摔到了慕时影的身上。
那一下又狠又快,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暴戾。
谢辞嫌恶地将人拎起来丢到地上。
言舒惨叫一声,脑袋瞬间涌出鲜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谢辞把他当成沙包,狠狠地揍了一顿。
谢辞掐住他的下颌,力气大到快要把他下颌捏碎,“说哪只手碰过他?”
言舒笑了一声,“他的身上真香,我刚才已经将他都亲了一遍,谢辞以后你吻他的时候,就会想起来我也曾亲过他,哈哈哈哈……”
谢辞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对着就是一顿狂揍,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暴戾。
【宿主,冷静啊!这是法治社会,不可以把他打死!!!】
系统在他的脑海里尖叫,意图叫醒已经杀红眼的谢辞,但没卵用。
直到言舒就像一块丢在角落的破布。
“谢辞……”
轻轻一句话,堪堪才将谢辞的理智拉回笼,谢辞回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胡乱地遮住他的身体。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颤抖的手解了半天解不开一个简单的结。
谢辞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慕时影被抱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看他的脸,“你疯了,这么用力打自己,疼不疼?”
谢辞摇摇头,慕时影感觉的到他触碰自己唇角的手还带着轻微的颤抖,“你疼不疼?”
“不疼”
谢辞垂眸看了一眼,怎么会不疼,整个脸都肿了。
他真没用,每个世界都保护不了他。
每次都让他受伤。
慕时影见他情绪不对,往他怀里靠了靠,“谢辞,我想回房间。”
谢辞起身将人抱在怀里,路过的时候又踹了他两脚,言舒就跟个尸体一样伏在地上。
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
谢辞抱着人进了主宅,主宅的医生早就等着。
医生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他目不斜视地将人仔细诊治了一遍,“他身上的药,睡一觉就会自动代谢,手腕上的伤和身上的伤,抹点药膏就可以,其他并没有问题。”
“脸上的伤用这瓶,消肿祛瘀也不会留下伤疤。”
医生留下药膏,又仔细吩咐了哪些要忌口的就离开了。
谢辞将人抱到房间去,“我要洗澡,身上恶心。”
“好,我去放水。”谢辞将人轻柔地放在沙发上。慕时影看着谢辞沉默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
他不知道谢辞是怎么想的?
他是不是相信了言舒的话,他是不是以为他也被言舒玩过了?会不会嫌他脏?
谢辞出来的时候,见慕时影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慕时影摇了摇头,“别跟爹地妈咪说,我不想看妈咪伤心。”
谢辞将人搂在怀里,剥光抱到浴缸里。
“这很难,医生肯定会跟爸爸照实说的。”
慕时影将自己沉入水中,谢辞丢完衣服,回头就见他整个人滑到了水里。
忙伸手将人捞了出来,慕时影手上没力气,谢辞给他检查了一遍,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他轻轻松了口气。
慕时影以为他是在意自己有没有被侵犯,慕时影心里难受,是不是他被碰过谢辞就不要他了?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
谢辞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胡思乱想什么?我是怕你受伤了不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希望你以自己的生命为第一位。”
“你的那些都没有你的安危来的重要。”
“我是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我应该第一时间找到你。”
谢辞吻了吻他的额头。
“言舒和姜一颜的事情你怎么处理?”
谢辞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
将人清洗干净,谢辞拿过来浴巾包好,这才抱出去,“我给你抹药,要是重了你就说。”
慕时影失笑,哪有那么的矫情。
药膏抹在脸上,冰冰凉凉还挺舒服的。
“哥哥,你不回宴会吗?爹地还没将你介绍给大家。”
“不回了,那些都没你重要,抹好了,肚子饿吗?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不想吃,想要哥哥陪我。”
“好,等哥哥洗个澡就来陪你好不好?”
慕时影点了点头。
谢辞给慕斯年发了一个微信大致说了一下,就去洗澡。
慕时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但是几天后他在学校再也没见过言舒和姜一颜。
五年后,姜家在A市消失。
谢辞没有改姓。
在他28岁这年他嫁给了慕家的小少爷。
接手了慕氏集团。
五年后,慕氏集团以垄断第一的位置,稳坐A市的老大。
慕时影也在自己的喜欢的画画行业发光发热。
每年都会在世界各地举办个人的画展且作品经常一画难求。
而谢辞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不管什么事情都以慕时影为第一选择,在他心里慕时影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