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中寒光闪烁,阴沉着脸道,“老易,你得赶紧想法子弄死他。
别的先不说,傻柱那两间祖屋你早就答应过给我,现在落到陈平安手里,你必须给我夺回来!那是我的房子!”
“淮茹,你还信不过我?就算你不提,我也准备动手。
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有了主意,再琢磨琢磨细节,好戏不怕晚!”
易中海满嘴跑火车。
他原本指望聋老太太出谋划策对付陈平安,自己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糊弄秦淮茹罢了。
而且易中海越想越觉得邪门,每次他们算计陈平安,倒霉的总是自己这帮人。
真是活见鬼了!
……
深夜,陈平安读完书毫无睡意,便钻进随身空间,抄起鱼竿继续垂钓隔壁穿越者的宝贝。
【叮!恭喜宿主钓到隔壁杨建国空间农场的智慧果一颗!】
【叮!恭喜宿主钓到隔壁沈飞空间农场的三十张大黑十!】
【叮!恭喜宿主钓到隔壁周长利空间农场的五张隐身符!】
【叮!恭喜宿主钓到隔壁周长利空间农场的六根噩梦粉笔!】
【叮!恭喜宿主钓到隔壁杨建国空间农场的四合院产权证!】
【叮!恭喜宿主……】
【叮!鱼竿使用次数已达上限,请等待冷却!】
看着这次的收获,陈平安乐得合不拢嘴。
先前那颗智慧果让他脑力大增,一直想再钓一颗给母亲和妹妹,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噩梦粉笔也是好东西,和厄运粉笔类似,画个圈就能让人夜夜噩梦缠身。
隐身符更不用说,虽只能维持一小时,但足够干许多事了。
最让他心动的还是那座四合院产权证,使用后能在四九城得到一套独门独院的宅子。
果然穿越者手里的都是宝贝!
陈平安觉得跟一群禽兽挤在四合院里实在憋屈,还是独门独户自在。
虽然靠着因果律,那套四合院的手续和来历都挑不出毛病,
但他并不急着搬过去——眼下风头不对,房子太多反而招祸。
不过抽空去看看格局倒无妨,
就算暂时不住,当个秘密基地也不错。
哪个男人不想要自己的秘密天地?
说到今天的钓鱼收获,陈平安嘴角忍不住上扬。
果然钓鱼佬的快乐无可替代!
他正打算休息,敏锐的轮回者感知却捕捉到后院窸窸窣窣的动静——
有人借着夜色摸进来了。
陈平安掀开窗帘一角,夜视能力瞬间锁定目标:
易中海这老东西正弓着腰,一步三回头地蹭到聋老太太门前。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掏出钥匙开锁,
又竖着耳朵听了半晌,才闪身钻进屋。
呵。”陈平安发动德鲁伊之力,
通过蚁后的视野,屋内情形顿时映入脑海——
易中海裹着手电筒的光,正翻箱倒柜找得起劲。
陈平安差点笑出声:这老畜生准是来偷聋老太太的私藏。
可惜啊,那些小黄鱼古董早被小白狐带着老鼠大队搬空了,
现在全躺在他的随身空间里。
正看着乐子,后院又响起脚步声。
好戏连台!秦淮茹做贼似的摸到门前,
刚推门就被黑影吓得魂飞魄散——
是我!易中海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出声!
秦淮茹身子一软,挣脱易中海的手,满脸惊疑:
“老易,大半夜不睡觉,你摸黑躲在老太太屋里做什么?人吓人吓死人!刚才差点喊出声,要是惊动邻居,咱们怎么交代?”
易中海压低嗓音,气急败坏道:
“你还问我?怀着孕不在家养胎,半夜跑这儿来?要是吓坏我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冷笑一声,懒得再装:
“行了,谁不知道谁?我早告诉你老太太屋里藏着金条古董,你今晚来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干脆分头找,找到的对半分,如何?”
易中海板着脸装糊涂:“什么金条古董?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易中海,别演了!”
秦淮茹讥讽道,“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对话我全告诉过你——她说有一箱小黄鱼,外加好几箱古董字画。
你现在想独吞?也不怕噎死!”
“嘘!小点声!”
易中海慌忙凑近,“五五分就五五分!可你到底知不知道东 ** 哪儿?我翻半天连影子都没见着!”
秦淮茹皱眉摇头:“他俩只说有东西,可没说在哪儿。
老太太精得像狐狸,能告诉傻柱?横竖就在这屋里,咱俩一起找,总不能还有密室吧?”
易中海虽失望,还是点头应下。
两人正要分头行动,窗外突然炸响一声变调的吼叫:
“抓贼啊!四合院进贼了!全钻聋老太太屋了!哎哟喂——满地小黄鱼啊!”
这一嗓子如同惊雷,震得全院灯火骤亮。
易中海和秦淮茹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上寻宝?转身就往门口冲,一推门——
咔嗒!熟悉的锁门声让两人浑身发凉。
“还有窗户!”
易中海扑向窗台,双手刚撑上去,却猛地惨叫出声:“嗷呜——!”
易中海的手掌被尖锐的玻璃碎片深深刺入,鲜血不断涌出......
站在他身旁的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缩回手,躲得离窗户远远的。
这一耽搁,逃跑的机会彻底溜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闻声赶到后院,
借着微弱的月光,众人隐约看见聋老太太窗边有个捂着手惨叫的身影,
但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是谁,肯定是小偷无疑——毕竟聋老太太正在医院抢救,
这时候在她家里的不是贼还能是谁?
刘海中兴奋得满脸通红,终于轮到他大显身手了,当即大喝:
上!把这个敢来咱们院偷东西的混账拖出来,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 也活该!
听到父亲发话,
刘光福和刘光天抄起墙角的铁锹,
对着窗边哀嚎的易中海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拍。
哎哟! ** !
易中海手上疼得要命,脸上又挨着冰冷的铁锹拍打,
实在扛不住,扯着嗓子喊:别打了!你们都瞎了吗?认不出我是谁?
可这会儿谁还管他是谁?
打了再说!
阎解成和阎解旷两兄弟也抡起扫帚,劈头盖脸朝易中海打去。
嘶——疼死我了!
易中海顾不得手上的伤,抱着脑袋边躲边嚎:
救命啊!别打了!要出人命了!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是我啊!你们看看清楚!我是易中海!
易中海实在撑不住了,就算被当贼抓起来,也比被打残强!
他怀疑这帮人早就认出他了,就是故意装傻继续揍他!
易中海气得差点昏过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连这些小辈都敢这么欺负他了!
这时,
许大茂夫妇和陈平安一家才慢悠悠从屋里出来,
陈平安看到聋老太太屋里的热闹场面,
笑得像朵花似的。
刚才那声炸雷般的喊声正是陈平安的杰作,
他还特意用了点狮子吼的功夫,声音带着回响。
聋老太太的门当然也是陈平安锁上的,
所以易中海和秦淮茹根本出不去。
窗户他也没放过,
早就在窗台上撒了一圈敲碎的茅台酒瓶玻璃渣。
效果出奇地好!
阎解旷打着打着发现够不着易中海了,
跑到门口一看,发现门上挂着锁,
钥匙还贴心地在锁眼里插着,
顺手一拧就开了门,
地一声拉亮了灯。
门外的众人这才看清:
秦淮茹抱着头在床上发抖,
而易中海满手是血,鼻青脸肿,脸上全是扫帚印子,
正撅着屁股往床底下钻呢。
老易?秦淮茹?
怎么又是你们俩?
你们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上回在地窖里捣鼓破邪子的就是你们俩,
这回偷聋老太太家东西的还是你们俩,
怎么?铁了心要当雌雄双盗是吧?
来人!把这俩捆了送派出所!
刘海中背着手跨进门槛,昂着下巴厉声道。
冤枉啊一大爷!我们真不是小偷!
秦淮茹攥着老太太的棉被哭喊,被角簌簌抖落灰尘。
易中海疼得龇牙咧嘴仍梗着脖子:老刘你红口白牙污蔑人!我们半夜睡不着,特地来给老太太收拾住院用的物件——
许大茂吐掉瓜子壳挤进人群:老易你这谎撒得,哄三岁孩子都嫌糙!要么是躲这儿搞破鞋,要么就是惦记老太太压箱底的金条!
许大茂!易中海伤口一抽,疼出狼嚎,捉贼拿赃!我们偷什么了?
秦淮茹立刻帮腔:就爱半夜拾掇东西,碍着谁了?她盘算着,实在不行就认下 ** ——横竖名声早臭了,总比当贼强。
拐杖声咚咚砸地。
傻柱被何雨水搀着现身,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扎在那对男女身上。
他忽然冷笑:磨叽什么?直接报警!
陈平安教了这么久,你们还是没学会吗?等公安来了,看这两人还怎么狡辩!
柱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跟着陈平安学坏了是不是?我可是你干爹!秦淮茹也是你疼爱的秦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易中海望着傻柱,满脸悲愤。
柱子,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非要把姐逼上绝路才甘心?
秦淮茹盯着傻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都不奇怪,但从傻柱口中说出,她实在无法接受。
这个最忠实的追随者,如今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很快就打湿了衣襟。
然而傻柱却视若无睹,内心毫无波动。
此刻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他只感到一阵阵恶心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