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灿和贵生走出偏僻的小巷,走入繁华的大街。
苏长灿一身华服,风度翩翩的走入城中最豪华的客栈:“掌柜的,开两间上房”。
贵生抢话到:“一间,一间就行。”
苏长灿和客栈掌柜的都诧异的看着贵生。
贵生马上露出谄媚的笑说:“我一个下人不睡什么上房,我就在公子床边脚榻上休息,晚上我可以给公子端茶倒水。”
苏长灿:“那好吧,那就一间。”
掌柜的想:这年头,这么忠心勤快的下人真难找了。
两人入了房间,小二端来洗漱的热水,喝的热茶,退下了。
贵生洗漱后,关好了房间门,迅速的爬到床上,还使眼色让老大快过来,苏长灿喝了口热茶,看着之前说他只用睡在脚塌上的贵生,好笑的慢慢走了过去。
王升一个弹指灭了蜡烛,一把把老大拉上床,然后迅速放下床幔,点亮两盏小夜灯,他看着对面暖黄灯光下老大似笑非笑的脸,心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王升拿出储物袋,掏出那个他在草丛里摸到的小瓷瓶,倒出里面仅剩的一颗丹药,两手一掰,把掰成两半的丹药凑到老大眼前说:“老大,你看看是你做的那种吗?”
老大拿起来闻了闻,摸了摸然后说:“是的。”
随着老大‘是的’两个字出口,王升的心才真正放回了肚子里,他把那颗丹药重新装回瓷瓶里封闭好,递给老大说:“收好,以后万不可让别人知道。”
老大点了点头,把小瓷瓶放到了一边。
然后他们俩兴致勃勃的开始清理陈长老和陈佑林的储物袋。他们把两个储物袋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摆在床上,没想到那个陈长老的家底很丰厚呀!东西多的很快床就摆不下了,灵石大概有个二三十万吧,看来这位陈长老是个有钱人,还是个守财奴,拍卖会都没见他出手,还有各种丹药,各种武器,护甲,配饰,书籍,还有一块刻满图案的玉简。
陈佑林的储物袋里的东西就少的多了,有几瓶丹药,几把兵器,一些新奇的街面上的耍玩意儿,意外的是还有几本露骨的春宫图册。两人很满意,笑个不停,觉得收获颇丰。
陈长老的储物袋里有一支矛,矛身是金属材质的,光泽内潋厚重,还刻满了古朴的花纹,花纹中还刻着两个字——破云,矛尖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漆黑发亮,应该是个古物,这支‘破云’比王升现在用的那支在街上随意买的矛要好的多,王升很是喜欢,所以王升就换了这只破云来用,他打算抽空找个没人的地方 ,用这支漂亮、威武、霸气的破云练一回王家的外家功法,过过瘾。
王升一边把东西收拾回储物袋,一边看着旁边躺着的老大说:“老大,我们这次算是满载而归了吧,陈长老也死了,我算是又报了一仇,知是不知道陈家家主死了没有。”
老大打了个哈欠说:“估计不死也要废了,苏鸿乾他们一定想斩草除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王升把东西都收拾到老大的储物袋里,转头递给老大,转头一看,老大背对着他睡着了。
王升也有些困了,他慢慢梭到床边的脚塌上,打算在脚踏上睡一晚,他看着老大的背影,看着老大铺在枕头上的乌黑顺滑的长发,他鬼使神差的又趴上床来伸手捏了一束老大的头发在手中,头发入手冰凉丝滑,在王升的指间绕来绕去,像黑色的精灵在跳舞,多么可爱的头发呀。他慢慢躺下,面朝着老大的背,玩着老大的头发,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天光大亮才醒来,早上一醒来就能看见老大的脸,让王升觉得今天是美好的一天,他活力满满的爬下床,像个真小厮一样,跑上跑下的给自己的公子打洗漱的热水,端可口的早餐,只是吃饭的时候没有小厮的自觉,大咧咧的坐在公子对面大块朵颐。
两人悠闲的在城中逛了一圈,苏长灿看见蹲墙根的乞丐还会一人给几个铜板,换来几句:好人一生平安,荣华富贵,多子多福等的吉利祝福,每当这时苏长灿和贵生都笑的很开怀,仿佛很是满足的样子。
晃悠到下午,两人才回了苏府,一到苏府,就去给度三夫人请安,苏长灿拿出在拍卖会上拍的两瓶莫家的美容养颜丹,让贵生用托盘捧着,再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个镶嵌了几块聚灵玉的腰带,用一个精美的盒子装着,贵生认出那是陈长老储物袋里面的东西,苏长灿自己亲自捧着盒子,带着贵生往度三夫人的院子行去。
度三夫人:“灿儿,怎么样昨天玩的开心吗?”
苏长灿:“开心,特别开心,我还给母亲和外公买了礼物。”
度月如:“你呀,让你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你却给我们买东西,那你不白要了赏赐了,”度月如嘴上这样说,但是听到苏长灿出门玩还想着他们,她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
苏长灿:“只要母亲,外公喜欢我买的东西,那我就开心,赏赐就没白要,母亲快看看喜不喜欢。”
贵生把托盘放在了度月如面前的茶几上,度月如揭开盖布,漏出两个精美的瓷罐,上面写着——莫家出品,美容养颜丹:“灿儿,这种莫家的东西挺贵的吧。”
苏长灿:“母亲喜欢吗?我在拍卖会上买的。”
度月如:“喜欢,喜欢,灿儿费心又费钱的,母亲怎么会不喜欢,谢谢灿儿了。”
苏长灿又把手里精美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拿出一个镶嵌了暗红色玉石的腰带说:“母亲这是聚灵玉做成的腰带,此玉有聚集灵气的作用,外公只要戴着此腰带修炼,灵气自会慢慢汇集到外公身旁,能让外公修炼时事半功倍,母亲这是我给外公准备的礼物,母亲觉得如何?”
度月如惊讶的说:“灿儿,你莫不是把你父亲赏赐你的钱都花在了我们身上。”
苏长灿:“母亲,如果没有你,孩儿早就命丧灵泉了,给母亲和外公买些东西算不得什么的。”
度月如有那种孩子长大了懂事了的感觉,觉得这孩子真是没白认,又听话,又聪明,还感恩。
正说着话,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厮进来禀告说:“三夫人,家主受伤了,还发了好大的脾气,摔了茶杯,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去齐苍院了,让您也快过去。”
苏长灿一脸吃惊和担心的神色。
度月如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慢慢站起,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灿儿,母亲先去你父亲那里看看,你和贵生先回去,你送你外公的礼物,我来带给你外公,我本打算让你亲自拜见你外公一回,看样子这段时间是不合适了,免得让家主知道了疑心我们拉拢你外公,晚些时候如果有事,我让人去唤你。”
苏长灿起身叉手一缉:“是母亲,母亲保重。”
两母子一起出了门,度月如换上焦急神色往齐苍院赶去,苏长灿和贵生往金掌院慢慢走去,路上居然碰到了苏明和谷良,两人衣着整洁,华贵,不见一丝憔悴和劳累的迹象。
苏长灿叉手一缉:“见过大哥。”
苏明也叉手一缉:“三弟。”
简单打过招呼后,四人错身而过,渐行渐远。
王升:“老大,你说苏鸿乾为何会受伤,他们四个打一个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老大:“不知,先看看再说,不要轻举妄动。”
王升:“是。”
那边。
谷良:“公子您要去探望家主的伤情吗?我记得家主只要受伤脾气就极差,还特别抵触公子们去探望。”
苏明:“那是因为他疑心病重,但是按我之前的行事作风,我应该去的,大不了他嫌我烦不见我。”
谷良:“公子,你觉得那陈家家主死了吗?”
苏明:“说不准,进了那种地方,应该活不了吧。”
晚上墨梅突然来访对苏长灿说:“公子,夫人让我给你说,家主伤的不重,不用担心,让你这几日不用去看望家主,大公子下午去探望就没见到家主,还惹了家主不快,所以这几天您只管修炼,低调行事即可,夫人还说,听说莫家家主也受伤了。”
苏长灿:“谢谢墨梅姑娘,麻烦墨梅姑娘替我谢谢母亲,告诉母亲我知道了。”
墨梅:“好的,奴婢一定把话带到,院里还有事,奴婢先回去了。”
苏长灿:“好的,墨梅姑娘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