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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苏晚晴轻轻推开病房门,发现父亲已经醒来,正望着窗外发呆。他的侧脸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沧桑,那些岁月刻下的纹路里似乎藏着无数未诉说的故事。

“爸,早上好。”苏晚晴将带来的新鲜花束插入床头的花瓶,“感觉怎么样?”

苏建国转过头,努力挤出微笑:“好多了。医生说今天可以试着下床走一走。”他的目光落在女儿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昨天...没什么事吧?”

苏晚晴知道父亲在试探她是否继续调查,于是选择了一个模糊而真实的回答:“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整理了些旧物。对了,迟屿说他下午来看您。”

苏建国的表情放松了些许:“那孩子很贴心。你们...”他犹豫了一下,“只是朋友?”

这个问题让苏晚晴微微一怔。她与迟屿的关系确实超越了普通朋友,但又尚未明确界定。那种默契与牵挂,那种无需言说的理解与支持,究竟是什么?

“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最终这样回答,但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苏建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

上午的治疗和检查结束后,苏晚晴推着轮椅带父亲在医院花园里透气。初冬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空气中带着清新的寒意。父女俩很少这样安静地相处,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着,但沉默中流动着一种无需言语的理解。

“晴晴,”苏建国突然开口,目光仍停留在远处一棵光秃的银杏树上,“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希望你幸福平安。有些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苏晚晴停下轮椅,走到父亲面前蹲下,握住他粗糙的手:“但风有时会把过去的种子带回现在。爸,我已经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了。让我帮您分担,好吗?”

苏建国眼中闪过挣扎,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

下午两点,迟屿准时来到医院。他不仅带来了水果和营养品,还有一本文革时期的旧书——苏建国最爱收集的老版本图书。

“伯父,听说您喜欢这个版本的《红岩》,正好在旧书市场看到,就带来了。”迟屿微笑着递上书。

苏建国接过书,眼中闪过真正的惊喜:“这版本现在可难找了!谢谢你,迟屿,有心了。”

看着父亲难得开怀的样子,苏晚晴向迟屿投去感激的目光。他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细节,用恰到好处的方式表达关心。

三人聊了一会儿,迟屿巧妙地引导话题到老书上,避开了任何可能引起压力的内容。直到苏建国面露倦色,准备休息时,迟屿才看似随意地说:

“晚晴,我记得你说想找那家老字号的核桃糕给伯父伯母尝尝?正好我今天路过那边,要不要一起去?来回大概两小时。”

苏晚晴立即会意,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借口——借外出之机去见那位国栋集团的老员工。

“对啊,差点忘了。”她转向父亲,“爸,我和迟屿去一趟,很快回来。您好好休息。”

苏建国点点头,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去吧,慢慢来,不用急着回来。”

离开医院,坐进迟屿的车里,苏晚晴才长舒一口气:“谢谢你配合我演戏。那位老员工约在哪里见面?”

迟屿启动车子,微微一笑:“实际上,我确实知道有家老字号的核桃糕很有名,离见面地点不远。所以不完全是演戏。”

苏晚晴忍不住笑了:“你总是计划周全。”

车子驶入城市的老城区,这里的街道狭窄而充满生活气息,与市中心玻璃钢铁的森林形成鲜明对比。最终,他们在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茶楼前停下。

“王老先生约我们在这里见面。”迟屿说,“他退休后常来这里听戏喝茶。”

茶楼内部古色古香,木质楼梯吱呀作响,空气中弥漫着茶香和点心蒸腾的热气。在二楼一个靠窗的位子,一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向他们招手。

“是小迟吧?来来来,坐。”老人声音洪亮,眼神锐利地打量苏晚晴,“这位就是建国的闺女?眉眼间还真有几分相似。”

苏晚晴惊讶地与迟屿对视一眼:“您认识我父亲?”

“坐下慢慢说。”老人为他们斟上热茶,“我叫王守义,以前在国栋集团管人事。你父亲苏建国,我当然记得——公司最好的技师之一,可惜啊...”

“可惜什么?”苏晚晴急切地问。

王老先生叹了口气:“可惜卷入了不该卷入的事情。小姑娘,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陈年旧事?”

苏晚晴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父亲为此痛苦了二十年,我想知道真相,帮他解脱。”

老人凝视她片刻,点点头:“孝心可嘉。但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故事,你确定要听?”

在苏晚晴坚定的目光中,老人缓缓道来:“你父亲和苏志强——就是照片上那个阿强——当年是公司最出色的两个技师。林总很赏识他们,经常带他们参加私人聚会,甚至一些不那么正式的商务场合。”

“2003年夏天,公司接了一笔大单子,为一批进口豪车做改装和保养。但那批车有点...特殊。”

“特殊?”迟屿追问。

“来源不明,没有完整文件,但利润丰厚。”老人压低声音,“后来有传言说,那批车是走私货,但没人敢公开说。你父亲和志强被指派负责这个项目。”

苏晚晴想起笔记本中的记录:“‘最终同意了。需要钱,太多的钱。’”

王老先生惊讶地看她一眼:“你知道不少啊。没错,据说林总许诺了巨额奖金,他们无法拒绝。项目进行得很顺利,直到...”老人顿了顿,表情沉痛,“直到交车前一周,出了事故。”

“什么事故?”苏晚晴的心提了起来。

“一辆车在试驾时失控撞上护栏,车上两人一死一伤。”老人声音低沉,“死者是林总的一个重要客户,伤者是志强。”

迟屿皱眉:“新闻报道说的是‘嫌疑人仍在逃’?”

老人冷笑:“那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警方调查发现刹车系统被人动了手脚。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父亲。”

苏晚晴脸色煞白:“不可能!我父亲绝不会做这种事!”

“内部调查也认为建国是被陷害的。”老人安慰道,“但没找到证据证明清白。最后林总出面摆平了这件事,代价是你父亲必须离开公司,并签署保密协议。”

“那志强呢?他后来怎么样了?”

老人的表情变得复杂:“这就是最奇怪的部分。志强伤愈后也离开了公司,据说得到了一笔补偿金,但没多久就彻底消失了。有人说是林总安排他去了外地,也有人说是...”他欲言又止。

“是什么?”苏晚晴追问。

“有人说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老人声音几不可闻,“那年年底,调查那起事故的警官车祸身亡,案件最终不了了之。第二年,国栋集团就因资金链断裂破产了。”

苏晚晴感到一阵寒意:“您认为这些事有关联吗?”

老人意味深长地啜了口茶:“在这圈子里待久了,就知道巧合往往不是真的巧合。我只能说,林国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父亲能全身而退,已经算是幸运了。”

谈话又持续了一会儿,但老人能提供的信息有限。临走时,他递给苏晚晴一张纸条:“这是一个地址,志强老家。他母亲可能还住在那里,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离开茶楼,苏晚晴心情沉重。迟屿轻轻握住她的手:“还好吗?”

“我只是...没想到真相这么黑暗。”她低声说,“如果我父亲真的是被陷害的,那这二十年来他承受的痛苦...”

迟屿的手指轻轻收紧:“所以我们更要查明真相,还他清白。”

按照计划,他们去了那家老字号点心店买了核桃糕。回医院的路上,苏晚晴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

在一个红灯前,迟屿突然开口:“晚晴,我知道现在说这个可能不合时宜,但...等这一切结束后,你愿意正式和我约会吗?”

苏晚晴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迟屿的耳朵微微泛红,但目光坚定。

“我指的是不涉及任何阴谋调查、纯粹为了互相了解的约会。”他补充道,语气中带着难得的紧张。

苏晚晴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刚才的阴霾。在所有这些混乱和不确定中,迟屿的真诚和坚定像一座可靠的灯塔。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约会了。”她轻声说,嘴角扬起一丝俏皮的笑意。

迟屿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么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虽然地点和话题都不太浪漫。”

“挺浪漫的。”苏晚晴看向后座上的核桃糕,“还有什么比为你重要的人寻找最爱吃的点心更浪漫的事呢?”

绿灯亮起,迟屿一边启动车子,一边伸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那说定了,下次会是更传统的约会。”

回到医院,苏建国看到核桃糕时果然眼前一亮:“你们真找到了?这家店搬走后我就再没吃过了。”

看着父亲像孩子一样开心地品尝点心,苏晚晴心中既温暖又酸楚。这些简单的快乐,父亲放弃了多少?又被迫放弃了多少?

趁父亲吃点心的时间,迟屿借口接电话离开病房,给苏晚晴和父亲独处的空间。

“爸,”苏晚晴轻声说,“我今天见到了一位您以前的同事,王守义老先生。”

苏建国手中的点心突然停顿,脸色微微发白:“他...说了什么?”

“说您是被陷害的,说林国栋不简单,说志强叔叔消失得很奇怪。”苏晚晴握住父亲颤抖的手,“爸,我已经知道得够多了。让我帮您吧,不要再独自承受了。”

苏建国的眼中涌起泪水,二十年的坚守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哽咽着,终于开始诉说那段被尘封的往事。

故事与王老先生所说大致相符,但补充了关键细节:事故发生后,林国栋威胁苏建国,要么独自背下所有罪名,要么他的家人会“遭遇不幸”。同时,林国栋又许诺会照顾苏志强和他的家人。

“但我后来发现,志根本没有得到那笔补偿金。”苏建国痛苦地说,“他母亲病重无人照料,我才明白林国栋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但为时已晚,志强已经消失无踪。”

“那八年前的贷款又是怎么回事?”苏晚晴问。

苏建国长叹一声:“林国栋破产后去了海外,但几年前突然回来找我。他说手头有志强的消息,但需要封口费。我明知可能是骗局,但万一是真的...我太想知道志强的下落了,就贷了款给他。”

“那之前的二十万汇款呢?”

苏建国困惑地摇头:“那不是林国栋汇的。实际上,那笔钱帮我还了部分债务。我一直在查是谁汇的,但没结果。”

就在这时,迟屿回到病房,表情严肃:“晚晴,刚收到消息。我们今天去见王老先生的事,有人知道了。他的家人接到匿名电话,警告他不要再乱说话。”

苏晚晴感到一阵寒意:“他们在监视我们?”

“看来是的。”迟屿点头,“而且我认为,我们需要尽快去拜访志强母亲的地址。如果那些人先到一步...”

苏建国突然紧张起来:“不,晴晴,你不能卷得更深了!太危险!”

“爸,我已经卷进来了。”苏晚晴坚定地说,“而且只有继续前进,才能确保每个人的安全。”

迟屿的支持目光给了她更多勇气:“我会确保晚晴的安全,伯父。我承诺。”

苏建国看着两人,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志强母亲住在城西的老矿区,地址是...”他说出一个详细地址,与王老先生给的完全一致。

离开医院前,苏晚晴在父亲额头上轻轻一吻:“不要再独自承担了,爸。从现在起,我们共同面对。”

走在医院走廊上,迟屿轻声问:“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可能会更危险。”

苏晚晴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微笑着看他:“不过在那之前,你不是说要有个更传统的约会吗?”

迟屿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笑了:“当然。就今晚如何?我知道一家很安静的小餐厅...”

“不如就去心田空间吧。”苏晚晴提议,“我可以准备特别的晚餐,没有监视,没有打扰。就我们两个人。”

迟屿眼中闪过惊喜:“那将是我参加过的最特别的约会。”

两人相视而笑,在漫长的黑暗中,这一刻的光明显得格外珍贵。

无论前方有多少未知与危险,至少他们不再孤单。而有时候,爱情就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悄然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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