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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汲郡到陇西,王临与柳轻眉足足走了六十余天。他们翻过六盘山的积雪垭口,蹚过结冰的渭水支流,避开了三次官府盘查、两次山匪劫掠,身上的粗布衣衫被山路磨破了三四处,脚上的草鞋换了五双。直到腊月廿三这天,远处连绵的黄土高原终于换上银装,秦州的轮廓在风雪中隐约显现,二人才算真正踏入陇西地界。

时值隆冬,陇西高原的寒风如刀割般凛冽,鹅毛大雪从清晨飘到日暮,天地间一片苍茫。连绵的山峦披着半尺厚的银装,光秃秃的杨树枝桠上挂着冰棱,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疼得人睁不开眼。与关东汲郡的混乱凋敝不同——汲郡去年因高世德贪墨,近三成农户逃荒,路边常能见到饿死的流民;而陇西虽也笼罩在乱世阴影下,却少见流民乞讨,官道旁的村落里,甚至能看到农户在扫雪备耕。这得益于关陇军事贵族集团(以陇西李氏为首)的深耕:李氏在此经营百年,掌控着三万府兵,去年还推行了“每亩减租两斗”的政策,百姓负担较轻,秩序自然稳固。

他们抵达的第一站是秦州(今甘肃天水)——这里是陇西李氏的核心区域之一,也是通往河西、关中的要道。秦州的城墙高三丈、宽两丈,用黄土夯筑而成,外层裹着一层青砖,虽不如东都洛阳的城墙巍峨,却透着西北特有的厚重。城门处有两队士兵值守,穿着明光铠,腰悬环首刀,手里的长枪擦得锃亮,每过一辆马车都会仔细盘查,眼神锐利,精神饱满——这与汲郡守军的懈怠形成鲜明对比,也印证了陇西军事实力的强悍。

城内的街道宽三丈,用青石板铺就,雪被扫到路边,露出干净的路面。街道两旁的商铺大多开着门,粮铺里堆着袋装的粟米,药铺门口挂着晾晒的草药,甚至还有两家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行人往来有序,虽都裹着厚厚的棉袄,却少见愁容,偶尔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声,透着一股沉稳的生活气息。

王临按秦琼信中的指引,从怀中掏出两样东西:一是柳轻眉绘制的秦州城内地图(标注着“平安老店”的位置),二是一封折叠的粗纸介绍信——纸上是秦琼的笔迹,只写了“携友赴陇,望依旧例照拂,秦某拜谢”十六个字,没有落款,只有一个小小的锏形印记(瓦岗内部联络的暗号)。他们顺着街道往西走了约两里,在一条僻静的巷口,找到了“平安老店”的招牌——一块发黑的木牌,上面刻着“平安老店”四个字,边缘已经开裂。

客栈的门帘是粗布做的,掀开时带着一股热气。柜台后坐着一个中年掌柜,约莫四十岁,穿着灰色棉袄,手上布满老茧(像是常年握刀或赶车留下的),正低头拨弄着算盘。他抬了抬眼皮,目光快速扫过王临和柳轻眉:两人头发上沾着雪,衣衫破旧,柳轻眉还挎着一个装着草药的竹篮,看起来像极了赶路的药农。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住店。”王临走上前,将介绍信轻轻放在柜台上,指尖在纸上的锏形印记处按了按,“一位姓秦的朋友,让我们来寻孙掌柜。”

被称作“孙掌柜”的中年人拿起信,只扫了一眼印记,眼神瞬间微凝——那是瓦岗暗桩之间的暗号,除了核心成员,外人绝不知晓。他立刻将信折好,塞进袖中,脸上恢复平静,起身道:“后院有间僻静的厢房,带火炕,暖和。二位请随我来。”

厢房在客栈后院最里面,约一丈见方,靠墙有一张火炕,炕边放着一张木桌、两把椅子,角落里还有一个小灶台。孙掌柜帮他们点燃炕灶,又抱来一捆干柴,才转身道:“这几日雪大,二位尽量少出门。秦兄弟在信里说,二位有要事打听,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王临见他爽快,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孙掌柜,我想打听一下‘郕国公府’的情况——就是李浑公的府邸,如今还在吗?”

“郕国公府?”孙掌柜听到这四个字,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有惋惜,也有忌惮,“那是老黄历了。大业十一年,李浑公被宇文述构陷‘谋反’,满门三十余口被斩,府邸当天就被朝廷查封。后来听说宇文阀的人来抄过家,拉走了五十多箱金银、三百多件玉器,连门窗都拆走了,如今早就荒废了。”他压低声音,指了指东边的方向,“旧址在城东的高坡上,占地约莫十亩,现在只剩断壁残垣,被积雪盖着,连附近的农户都不敢靠近——都说那里‘凶’,晚上能听到哭声。”

王临心中一沉。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满门三十余口”“门窗被拆”的细节,仍不免黯然。他这“郕国公遗孤”的身份,本想借陇西李氏的旧情立足,如今看来,连个落脚的“故地”都没有,甚至可能因为这身份引来杀身之祸。

“那...陇西李氏的其他房头,比如李渊公、李神通公,他们对郕国公一案,有没有什么说法?”王临又试探着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关陇集团是否还认“李浑遗孤”这个身份。

孙掌柜摇摇头,声音压得更低:“李浑公一案,当年牵连了关陇集团七个家族,连李渊公都被削了‘谯国公’的爵位,贬到太原去了,哪敢有说法?这两年虽然李氏势力恢复了些,但‘郕国公’三个字,在秦州还是禁忌——官府的人听到了,都要盘问半天。”他看向王临,眼神带着提醒,“小兄弟,我劝你别打听了。若你真是...‘沾亲带故’的,这身份在陇西可不是福分。宇文阀的暗桩还在秦州,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来寻你;就算是李氏的人,也未必会帮你——毕竟,多一个‘遗孤’,就多一个‘争名分’的人,谁愿意给自己添麻烦?”

王临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身份既是“敲门砖”,也是“催命符”,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多谢孙掌柜提醒,我记下了。”王临抱拳致谢,又道,“我想先在秦州安顿下来,找个营生糊口,不知孙掌柜可有门路?另外,我还是想去郕国公府旧址看看——哪怕只是远远望一眼。”

“营生不难。”孙掌柜点头,“秦州城里有个‘顺通牙行’,专给人介绍活计。你识字的话,可以去帮商户抄文书,一天能挣五十文;要是想隐蔽些,也可以去城外的药铺帮工,柳姑娘懂草药,正好能搭个伴。”他顿了顿,又叮嘱道,“至于郕国公府旧址,你要去也可以,但必须小心——那里常有官府的衙役巡逻,名义上是‘看守禁地’,其实是高别驾的人在盯着,怕有人抢他的‘好处’。”

“高别驾?”王临皱眉,“哪个高别驾?”

“秦州别驾高世昌,掌管秦州的民政,是个贪财的主儿。”孙掌柜撇了撇嘴,“他早就想占了郕国公府的地,说是要建‘避暑别院’,只是没找到由头罢了。你去那里,别跟他的人起冲突。”

第二天清晨,雪小了些,王临让柳轻眉留在客栈整理草药,自己则裹紧棉袄,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城东走去。积雪没到脚踝,每走一步都“咯吱”作响,寒风灌进衣领,冻得他脸颊通红。走了约一个时辰,终于看到城东高坡上的废墟——那就是郕国公府旧址。

眼前一片荒凉。曾经的朱红大门早已不见,只剩下两尊断裂的石狮子,半埋在雪地里;院墙塌了大半,最高的断墙也只剩两丈高,墙面上还留着焦黑的痕迹(孙掌柜说,那是当年抄家时放火留下的);院内的屋架大多倾颓,梁木上结着冰棱,枯草从雪缝里钻出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寒风呜咽着穿过残垣断壁,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听得人心里发紧。

王临站在废墟前,伸手摸了摸冰冷的断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李临”,是否曾在这堵墙后玩耍?那些被屠戮的亲人,是否曾在这院里欢笑?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一股强烈的复仇欲望涌上心头:无论宇文阀多强,无论陇西的水多深,他都要为这三十余口冤魂讨回公道,要让宇文述、高世德之流付出代价!

就在他沉浸在思绪中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在雪地上“哒哒”作响。紧接着,传来几声粗暴的呵斥:

“滚开!都滚开!别挡道!”

“官爷办事!闲杂人等快躲开!”

王临抬头一看,只见八个衙役骑着马,簇拥着一个穿着蜀锦棉袍的胖子,正往废墟这边来。那胖子约莫四十岁,满脸横肉,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手里挥舞着一根牛皮马鞭,时不时抽向路边的行人——有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没躲及,被鞭子抽中胳膊,糖葫芦撒了一地,却敢怒不敢言。

“高管家!您看,就是这儿了!”一个衙役勒住马,谄媚地指着废墟,“这地方够大,收拾收拾,开春就能动工建别院!”

“嗯!”胖子勒住马,从怀里掏出一个暖手炉,凑在嘴边哈了口气,眯眼打量着废墟,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不错不错!虽说破了点,但这地势高,夏天凉快。等建好了别院,再挖个池塘、种些果树,正好给老爷避暑!”

王临心中一惊!高管家?哪个老爷?竟敢明目张胆地打朝廷禁地的主意?!

“你!那个小子!站在那儿看什么看?!”高管家注意到了王临,眼睛一瞪,扬着马鞭喝道,“滚远点!这地方现在归我们家老爷了!再不走,老子抽你!”

王临强压怒火,上前一步,沉声问道:“这位管家,敢问你家老爷是哪位?这郕国公府旧址是朝廷查封的禁地,有圣旨在此,岂能随意侵占?”

“哟呵?还懂点规矩?”高管家嗤笑一声,用马鞭指着王临的鼻子,“小子,我看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秦州的规矩!告诉你,我家老爷是秦州别驾高世昌高大人!这破地方荒废了两年,朝廷早就忘了!我家老爷看上它,是给它面子!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别怪老子的鞭子不长眼!”

高世昌?!王临瞳孔猛地一缩!这名字与汲郡的高世德只差一个字,再联想到高世德在汲郡的贪腐,两人必定是兄弟!他刚扳倒一个高世德,没想到在陇西又遇到了高世德的兄弟,这简直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高大人?”王临冷笑一声,“我倒是听说,汲郡郡守高世德,因贪墨通敌被下狱,正要问斩。不知这位高世昌大人,与高世德是什么关系?难道也想步他兄弟的后尘?”

高管家脸色瞬间变了——高世德倒台的消息,高世昌严令不许在秦州传播,没想到这个外地小子竟然知道!他恼羞成怒,挥起马鞭就朝王临面门抽来:“小兔崽子!敢咒我家老爷!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马鞭带着破空声,眼看就要抽到王临脸上!王临眼神一寒,正要侧身闪避,却听到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

“住手!”

紧接着,一道矫健的身影从斜刺里冲出来,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高管家挥鞭的手腕!那人力道极大,高管家“哎哟”一声,暖手炉掉在雪地里,手腕被捏得通红。

王临抬头一看,来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军官,身材挺拔,约莫八尺高,穿着一身半旧的明光铠(铠甲边缘有些磨损,却擦得发亮),腰悬一把百炼钢横刀,刀柄上缠着防滑的麻绳。他面容刚毅,剑眉星目,眼神锐利如鹰,透着一股凛然正气。

“赵锋?!是你?!”高管家看清来人,脸色又变了变,随即怒道,“你一个小小的城门校尉,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活了?!”

“高管家!”赵锋松开手,声音沉稳有力,目光却盯着高管家,“此地乃大业十一年朝廷查封的郕国公府旧址,圣旨明确规定‘非有旨意,不得擅动’!你带着衙役在此驱赶百姓,还说‘归你家老爷所有’,是想抗旨吗?”

“抗旨?”高管家揉着手腕,不屑地哼了一声,“赵校尉,你别拿圣旨压我!我家老爷是秦州别驾,协助刺史大人管理全州民政,他说这地方能用,就能用!你一个管城门的校尉,手下才五十个兵,也敢跟我家老爷叫板?”

“我管的是城门,守的是国法!”赵锋寸步不让,手按在刀柄上,“高别驾是朝廷官员,更该知法守法!今日你若敢动这废墟一砖一瓦,我就按‘擅动禁地’的罪名,把你和这些衙役都押去州府!到时候,就算是高别驾,也保不住你!”

高管家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不敢上前。他知道赵锋的性子——这人刚正不阿,去年曾弹劾过高世昌“贪占赈灾粮”,虽然没把高世昌扳倒,却也让高世昌记恨上了。要是真闹到州府,虽然能脱身,却免不了被高世昌骂一顿。

“好!好你个赵锋!”高管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赵锋,“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老爷,看他怎么收拾你!”他恶狠狠地瞪了王临一眼,又踢了一脚地上的暖手炉,才一挥手,“我们走!”

八个衙役跟着高管家,骂骂咧咧地骑马离开,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赵锋看着他们走远,才转身看向王临,语气缓和了些:“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刚才没伤到你吧?”

“多谢赵校尉解围!若不是你,我今日怕是要吃亏了。”王临抱拳行礼,心中对这位正直的军官充满好感——在这乱世,能坚守国法、不畏权贵的人,实在难得。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赵锋摆摆手,目光落在废墟上,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郕国公李浑公是忠良,当年为了抵抗突厥,捐了二十万两银子做军饷,没想到最后竟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这废墟,本是秦州的荣耀,如今却成了宵小之辈觊觎的肥肉,可叹啊!”

王临心中一动——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李浑充满敬佩,或许是个可以争取的人。

“赵校尉,”王临试探着问,“方才那高管家口中的高世昌,听说与汲郡的高世德是兄弟?他在秦州,也像高世德那样贪腐吗?”

赵锋眉头皱得更紧,压低声音道:“高世昌和高世德是亲兄弟,都是靠宇文阀的关系做的官。高世昌在秦州三年,贪占的赈灾粮就有五千石,还强占了城外二十亩良田,百姓们都敢怒不敢言。我去年弹劾过他,可刺史大人忌惮宇文阀,没敢查他。”他看向王临,“小兄弟,你是外地来的,最好离高家人远点,他们心狠手辣,惹上了没好果子吃。”

王临点点头,心中却悄然生出一个念头:高世昌是高世德的兄弟,又与宇文阀有关联,若是能扳倒他,既能为秦州百姓除害,也能借此事向陇西李氏证明自己的能力——而这位正直的赵校尉,或许就是扳倒高世昌的关键!

他看着赵锋离去的挺拔背影,又看了看雪中的废墟,眼神渐渐坚定:陇西的路,或许比汲郡更难走,但只要找到可靠的盟友,只要握着高世昌贪腐的证据,他未必不能在这陇西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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