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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喧嚣鼎沸,各族宾客混杂。

陈云默刚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酒水还未送上。

目光便被中央的动静吸引过去。

只见那老鸨子笑容满面地登上中央小台,连拍了几下手。

拔高嗓音喊道:

“各位贵客!静一静!红芸姑娘出来了!”

这一声如同指令,霎时间,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被吸引向台前。

老鸨身旁,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悄然伫立。

她身着一袭鲜艳却不失雅正的正红色襦裙,云鬓高耸。

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

与身上的红衣形成强烈对比,将其容貌遮掩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清澈如秋水、却又带着几分淡漠的眼眸,缓缓扫过台下的宾客。

红芸姑娘!?

陈云默心头一跳。

他差点忘了!

之前纳图与清使祁三升争风吃醋,不就是为了这位红芸姑娘吗!

他终于见到她真人了!

等一下!

“红芸…红…”?

陈云默心中猛地一凛!

之前线索里指向的那个“红”,难道就是她?!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仔细打量红芸的身影。

其身形、气质,似乎与之前在彬卡娅师父遗物的画像上的女子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但面相隔着面纱,根本无法确认。

陈云默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因为站位有些太远,只能远远瞥到。

她的眼睛和脸上其他细节。

因为面纱的遮挡根本看不清。

他根本无法确认。

看来只能想办法和她当面对质了。

-

此时,台下的纳图与众多宾客早已兴奋起来,叫嚷声此起彼伏:

“红芸姑娘!今晚选我!”

“选我!我出五十两!”

“老子出一百两!”

“都滚开!别和少爷我抢!”

纳图嚣张地推开旁边的人,高喊道:

“少爷我出一百两黄金!红芸姑娘,今晚必定选我!”

然而,红芸似乎对台下的喧嚣与出价毫不在意,眸光依旧清冷,仿佛置身事外。

她只是微微侧首,对身旁的侍女低语了一句。

便在那侍女的小心搀扶下,转身款款的上了二楼,步入二楼的内堂。

留下一众望眼欲穿的宾客。

老鸨见主角离场,赶忙再次控场,声音洪亮:

“各位爷!各位贵客!安静!安静!听老婆子我一言!”

她顿了顿,脸上挤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目光扫过台下非汉人的宾客:

“今天晚上来了不少新来的大爷,尤其是各位缅人爷、还有其他族的爷们儿!”

“老婆子我先给您赔个不是了!”

“咱仙春楼的头牌,红芸姑娘,那可是月里嫦娥一般的人儿,等闲难得一见。”

“只是姑娘她自小只习汉文,实在不通缅语,怕言语不通,怠慢了各位爷!”

“因此呢,前些天新立了个规矩,这‘知音之选’呐,”

“只限能与她言语相通的汉家老爷们参与,实在是抱歉得很!”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不满的喧哗。

多日未来的纳图一听,更是勃然大怒:

“什么时候搞的破规矩?老子上次来还没有!”

“而且老子汉语说得比谁都溜!凭什么只让汉人参加?红芸姑娘这不是故意刁难歧视人吗?”

老鸨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连忙赔笑:

“纳图少爷息怒!息怒!您自然是汉语流利,文武双全,阿瓦城谁不知道?”

“可这…这是姑娘自己新定的规矩,老婆子我也做不了主呀。”

“姑娘就是想觅一位能谈诗论画、心意相通的汉家知音,绝非有意针对您。”

她见场面有些混乱,赶紧拍拍手,拉长了调子回到正题:

“好了好了!各位爷,咱们言归正传!老规矩啦!”

“咱们红芸姑娘啊,今儿个出的还是那两道题!”

“规矩照旧,谁能两道题都答得让姑娘满意,谁就是姑娘今晚的入幕之宾!”

话音刚落,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和起哄声。

一个常客模样的胖商人喊道:

“妈妈哎!又来了!这题目都摆了多少天了?快十天了吧?”

“天天都是这两道,就没见换过!您行行好,跟姑娘说说,换个花样成不成?”

“这题啊,压根就不是人答的!”

“就是就是!”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

“第一天还有人好奇试试,现在谁还去碰那钉子?”

“有人哪怕只是蒙都没有蒙对一道题,可这两题都要对?难于登天啊!”

“姑娘这不是诚心不想见客嘛!”

老鸨一脸无奈,双手一摊:

“哎呦喂,我的各位爷!你们跟我说有啥用?”

“我家姑娘那性子,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她就认死理儿,非说唯有能同时解了她这两道心结的人,才配做她的知音。老婆子我也没办法呀!”

她看向台下几个面露好奇、跃跃欲试的新面孔,解释道:

“新来的几位爷可能不知道,咱姑娘这题目是有点特别,可不是寻常的对对子猜谜语。”

旁边好心的老客赶紧拉住一个想上前的新人:

“兄台,别试了!听句劝!这题邪门得很!多少人都折在上面了!白白惹人笑话!”

“哦?究竟是哪两道题,如此之难?”

那新人被说得更加好奇。

老鸨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才清清嗓子,正式宣布第一题。

她示意两名侍女展开一幅卷轴。

卷轴上并非诗词图画,而是一幅工笔细绘的棋局。

棋盘是标准的围棋盘,但上面的落子格局却十分古怪。

黑子白子并非激烈绞杀。

反而隐隐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近乎对称的防御态势。

“这是第一道题,”

老鸨指着棋局。

“此非寻常弈棋。若您是执白者,下一手当落于何处?谁能上前指出正确落子点,便算过了这第一关。”

接着,两名侍女抬上一张紫檀木案。

案上摆放着三样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物品:

一匹质地精良未经裁剪染色的白布;

一顶做工考究的网巾;

一只昂首向前的木雕乌龟。

“这便是第二道题!”

老鸨指着这三样东西。

“红芸姑娘请问,见此三物,当做何事?”

“这两道题,以一炷香为限。谁能都答得上来,谁就能成功的成为红芸姑娘的知音之人。

“而且今晚他的资费全免!”

台下众人对着那两道题,顿时议论纷纷。

大多摸不着头脑。

懂围棋的觉得那棋局古怪,不明攻守;

不懂的更是云里雾里。

而第二道题的三样物品的组合更是让人费解。

“这算哪门子谜题?”

“一匹布、一顶帽子、一只木头乌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有人胡乱猜测:

“是…龟寿延年,祝人长寿?”

立刻被旁人嘲笑:“那布和头巾作何解释?”

又有人猜:

“是说做人要像白布一样清白?”

也显得牵强附会。

纳图看得一头雾水,极不耐烦地骂道:

“尽是故弄玄虚!”

陈云默却凝神细看那局棋,越看越觉得那棋子分布似曾相识…

随后他又仔细看了看那木案上的三样东西。

他深思很久,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

但是又不敢确定,他还在细想!

-

一些新来的宾客不明就里,纷纷围到台前。

对着那棋局和三样物品苦苦思索,试图破解这难题。

有人对着棋局指指点点,尝试说出几个看似合理的落子点。

老鸨子只是笑着摇头:

“不对不对,姑娘说不是这里。”

还有人对着那白布、网巾和木龟绞尽脑汁,提出各种牵强附会的解释。

什么“白头偕老”、“冠冕堂皇”、“龟鹤延年”。

甚至有人猜是某种神秘的祭祀仪式。

老鸨子听得直摆手,脸上笑容依旧,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

“哎呦,这位爷,您这想法可真够奇的,可惜不对姑娘的心思呐。”

尝试者一一败下阵来,摇头叹息。

最终都化作台下看客的一份子。

陪着先前那些老客一起嗟叹这题目的古怪。

-

二楼,珠帘之后。

红芸姑娘并未真正离开,她端坐在帘后。

能清晰地听到楼下的喧嚣与一次次失败的尝试。

她手中的团扇无意识地轻轻摇动,覆面薄纱下的神情看不真切。

她微微侧首,声音带着平静。

问侍立身旁的侍女:

“今天…也无人能解吗?”

那侍女低声回应,语气平淡却肯定:

“回姑娘,看来是的。依旧无人能同时参透两题深意。”

红芸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轻得几乎被楼下的嘈杂淹没:

“罢了…看来今日又是徒劳。或许…终究是镜花水月。”

她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

“妈妈那边…”

侍女轻声请示。

“再等片刻吧。”

红芸的目光透过珠帘缝隙,扫过楼下那些或茫然或焦躁的面孔,轻声道。

“若再无一人…今日便只能作罢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依然无人答对。

哪怕答对一题的都没有。

老鸨子摇了摇头。

随即她看了下那柱香。

几乎快烧尽了!

随后她高声道:

“既然今天也是无人答出。那便——”

-

“且慢!”

一声沉稳且故意压着嗓子的低喝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让我试试!”

在纳图嘲讽以及众人疑惑的目光交织下。

陈云默自角落的阴影中站起身,步履缓慢的走向台中央。

他这一起身,顿时引来一片窃窃私语。

“咦?这人谁啊?面生得很!”

“又来个不怕碰钉子的?”

“瞧他那打扮,不像个文人墨客,倒像个走镖的武夫,能行吗?”

纳图抱着胳膊,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够刺耳:

“哼,装模作样!本少爷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咦…此人的身形似乎...”

陈云默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的目光先是锐利地扫过那幅诡异的棋局。

只片刻,他的眼神便是一凝:

他手指精准地点向那画卷上的棋盘上西南某处空白十字交叉点,压着嗓子道:

“白子在此处落子即可!”

老鸨脸上的职业笑容瞬间凝固。

老鸨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惊异:

“…这位爷....您下对了,第一题,过了!”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随后她难以置信地看回头望向二楼的珠帘方向。

帘后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吸气声。

谁都没想到这个身穿素衣常服带着头巾的胡须汉子!

竟真能解开这困扰多人已久的棋局!

懂围棋的一直都在纳闷,这不对啊。

白子选这里依然只是寻死之道!

怎么反而对了!?难道这个棋盘并非围棋而是另有深意?

不等众人消化这份惊讶。

陈云默已转向第二题。

他的目光落在紫檀木案上的三样东西—白布、网巾、木龟。

这一次,他沉默的时间稍长了些,眼神变得无比深邃。

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他做出了令人费解的动作:

他先是双手捧起那顶网巾,在自己头顶郑重地比划了一下。

因为他本来就是包着头巾,所以只是示范了一下动作样式;

接着,他拿起那匹白布,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将其原封不动地放回案上;

最后,他伸出手,将那只昂首的木龟拿起。

随后把那个木龟调整了一下方向。

使其头部坚定不移地指向了东北方。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一步,抱拳压着嗓子沉声道:

“事已做毕。在下是否答对了?”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套无声的“回答”弄懵了。

完全不明白其中含义。

老鸨子浑身一震,声音甚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

“对!对了!先生大才!老身…老身佩服!两道题都对!”

随后,二楼珠帘后,却传来从椅子上吱呀的轻声!

似乎有人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红芸姑娘有请!先生快请上楼!”

老鸨子现在的惊讶的态度与之前的职业假笑完全判若两人。

在无数道震惊、难以置信、羡慕嫉妒的目光注视下。

尤其是在纳图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瞪视中。

陈云默面色平静,跟着引路的侍女。

一步步走上了那通往红芸香闺的楼梯。

他知道,他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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