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才不管孟怀瑾的那些小九九,她只想让孟怀瑾给她公寓钥匙,找到房产证,她就可以把房子卖掉。
她丝毫没到,她根本没有房子的使用权,更不可能有权利卖孟怀瑾的房子。
孟怀瑾不给许沁公寓钥匙,许沁气的不行,因为这段时间她也遭受了网暴,脾气更加古怪,对着孟怀瑾破口大骂,给孟怀瑾气的血压飙升,脑梗更加严重。
许沁见孟怀瑾不给钥匙,也懒得管滴滴在响的心电监护仪,直接转身就走了。
她不相信,没有钥匙,她还进不去公寓了?
许沁找了个开锁师傅,谎称是开自己家门,直接撬开孟怀瑾公寓的大门。
许沁刚找到房产证,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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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察局,许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要拿孟怀瑾的房子而已,她是孟怀瑾的女儿,怎么不可以拿孟怀瑾的房子?
只是随着警官说话,许沁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孟怀瑾居然死了?
“不可能!我走的时候爸爸还好好的!”
警察一脸不悦看着许沁:“你去孟怀瑾医院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监控里可都是拍的清清楚楚的。”
监控?什么监控?许沁当然不知道孟怀瑾的单间里早就被盛挽安装了监控,就算不安装,医院走廊、大厅不也有监控吗?
只不过不能证明是许沁气死的孟怀瑾而已,许沁还真是蠢笨如猪啊。
……
这时一道女声传来:“你明知孟怀瑾有脑梗,强势要他公寓钥匙想做什么?他不给你就破口大骂,冷眼看着孟怀瑾血压飙升转身走了。”
“许沁,你现在可是杀人犯。”
许沁看向来人,衣着整洁大方,风情万种,赫然是盛挽。
许沁情绪激动大喊着:“是你!”
“是你陷害我。”
盛挽无语的噗嗤一笑,白皙的指尖指了指自己。
“我?”
“是我让你去找孟怀瑾要房子,是我气死孟怀瑾的?”
“是我让你去撬锁私闯民宅的?”
“许沁,你蠢不蠢?孟怀瑾的户口本上可没有你,他的房子你可没权利出售。”
“而且就在我们去看孟怀瑾那天,孟怀瑾就把公寓过户给了妈妈,说是亏欠妈妈的。”
一栋小公寓,傅闻樱不屑要,但孟怀瑾欠她的,不要白不要。
许沁眼神狠毒,这时她也清楚了,孟怀瑾可能早就知道她会打上公寓的主意,医院的监控肯定也是盛挽做的,不然单间里怎么可能安装监控!
“都是你!孟宴臣知道你那么恶毒吗?”
没错,在许沁眼里,盛挽就是恶毒,如果盛挽没有装监控,那她肯定不会被拍说是她气死的孟怀瑾。
如果当时在警察局的时候不是盛挽刺激她,她不会冲动之下对盛挽动手,也就不会被关,这样的话她就有时间去劝宋焰不要去赌博,宋焰也不会被抓!
她把一切的不幸都归咎于盛挽。
盛挽都快被气笑了:“我恶毒?那恶名在外,真实黑料消息满天飞的你是什么?”
“你可别忘了,白眼狼的是你,把不实际消息发布到网上让孟怀瑾遭受网暴的是你,是你断了孟怀瑾的路。”
“还有自诩跟宋焰情深似海的你,在国外读书时,不是也有一个男朋友?”
许沁反应过来,以为她在国外跟张明的事情是盛挽做的,让宋焰跟她闹矛盾!盛挽就是最恶毒的!
“哼!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只可惜宋焰对我情深意重!我们是真爱,谁都拆散不了我们!”
情深意重?太好笑了,许沁到现在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对宋焰来说只是个摇钱树而已,狗屁的真爱。
只是盛挽才不会大发慈悲点醒许沁,估计也点不醒,更何况许沁也不会信,盛挽可是还嫌弃许沁不够惨呢!
许沁被手铐铐着冲到盛挽面前嘲讽:“孟宴臣怕是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当着孟宴臣的时候装柔弱装绿茶,在警察局那天我只是碰到了你一下,你的手臂就有伤了!这些都是你的计谋!”
“现在又在孟怀瑾的病房里装监控诬陷我!”
盛挽:“在警察局的时候你确实伤害到我了呢~”
就算破皮是她的小算计,但被许沁捏红的手臂怎么不算伤害呢?
“但是你猜孟宴臣知不知道我的真面目?”
“他爱死了好吗?”
许沁:“……”
两位警员:“……”倒也不必如此秀恩爱……他们还没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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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在门外轻笑了声,踏步走到盛挽身旁,自然而然牵起盛挽的手,柔情蜜意极了:“还跟她说什么,警察该审讯她调查办案了,我们走吧。”
许沁大喊:“孟宴臣!她就是个恶毒女人,在你面前都是装的,她根本不是什么无辜小白花。”
两位警察都快无语了,他们见过有病的,没见过这么有病的,还那么理直气壮,挑拨人家夫妻感情。
……
孟宴臣厉声呵斥:“闭嘴!”
挽挽怎么样他还不知道吗?用许沁在这叭叭?
“你在国外的事是我让宋焰知道的。”
“孟怀瑾房间里的监控是我让人安装的。”挽挽提议的而已,挽挽提议他就照做。
“如果这些是你口中的恶毒,那恶毒的人是我,与挽挽无关,更何况,我这算恶毒的话,你又是什么成分?”
要不是安装了监控,他还不知道许沁冷血到这个地步,眼睁睁看着孟怀瑾被气死,滴滴作响的机器也唤不醒许沁的一点良知。
孟宴臣对着两位警察说道:“抱歉,耽搁你们办案了,证据确凿,许沁该如何就如何,再有任何情况随时可以召我们,我跟我的妻子就先走了。”
“好,二位慢走,这边出结果了告知二位。”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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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警察局,盛挽好奇问道:“如果我真是个恶毒女人,你还要我吗?”
孟宴臣不满嘟囔:“我没有称呼吗?”
“……”
绵绵跟盛挽都语塞了,感觉头上一头乌鸦飞过。
“老公。”
孟宴臣这才露出微笑,拉起盛挽的手,对着她的手哈气,轻轻揉搓。
大雪纷飞着,预示着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落幕。
“挽挽如果是个恶毒女人,那我就跟挽挽一样恶毒,当一个恶毒男人。”
“这样我们就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没有谁不要谁,我只会担心,你会不会不要我。”
“我早就说过,无论挽挽怎么样,我都会爱。”
包括,挽挽的不完美,包括挽挽有心机有算计,包括她的恶毒,她的所有。
更何况,她那不叫恶毒不叫心机算计,在孟宴臣心里,那叫可爱。